这……这我哪知道啊!
陶呦呦不想在盛野面前扮演什么英雄好汉,可是,此时她才发现,盛野口中说的那些东西她根本就没听说过!
什么师门?她一睁眼就在盛野面前当炉鼎了。什么武功?这难道不是系统自带的吗?
对了,系统!陶呦呦灵光一现,在脑海中呼叫起来,“系统系统!快告诉我盛野这些问题的答案!救命救命呀!”
她这边急得不行,然而,从一开始就没交代清楚人物背景的某个不负责任的系统此时更是如同缩进壳里的王八,一动不动,悄无声息。
关键时刻掉链子!
陶呦呦呼叫不成,眼看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盛野的脸色也愈发难看。
算了,她心一横,干脆由着自己信口胡编,反正盛野不就是要个答案吗?
“我没有师父,不属于任何门派,更不是怀有目的接近您,作为炉鼎还不是您把我抓来的?”陶呦呦昂着下巴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锁链微响,烛影轻晃,刑室里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陶呦呦以为自己的答案蒙混过关时,盛野忽然甩了一下手里的皮鞭。
“啪!”一条火舌被皮鞭抽灭,陶呦呦随之一颤,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呵。”盛野眉眼松动,眉梢微挑,笑道:“陶呦呦,你可知我的武学实力?”
“就……挺,挺厉害的吧?”陶呦呦试探着回答,心说反正吹彩虹屁总是没错。
闻言,盛野嘴边笑意更浓,朗声而笑:“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以为装疯卖傻便能糊弄过去了?”
话音落,陶呦呦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幽月宫宫主果真是邪功练得多了,说话阴阳怪气,阴晴不定,就连笑起来都让人遍体生寒。
陶呦呦:呜呜,想念盛野.jpg
“我说错了吗?”陶呦呦小声问。
“你没说错,偌大江湖之中,谁不知道我幽月宫,又有谁不知道我冠绝天下的残云断风掌?在我面前,不要妄想使用任何欺骗我的手段,因为我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师门。”
“那你还问?”陶呦呦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她似乎是随便惯了,忘记眼前这个不是处处护短的盛野,而是将她视为可疑人士的魔教老大。
一阵破风之声,骤然一声脆响。
陶呦呦睁着大眼睛,片刻间脸上多了一道血痕。痛感在呆愣过后才密集地翻涌上来,脸颊皮肤本就又薄又嫩,此时被盛野抽了一鞭子,顿时肿胀起来,又红又热,仿佛有血留下来了似的。
陶呦呦眼眶倏地红了一圈:“你竟然打我的脸?”
盛野眼神冷厉,闻言微微挑起一侧的眉梢:“有什么关系?炉鼎只要下面好用就可以了。”
“你!”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从何门何派,为何隐瞒自己有武功的事实,来到这里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有,不知道。我只知道接近你就是我做的最蠢的事情,讨好你是我人生中莫大的错误,做你的炉鼎是我一生的耻辱!”陶呦呦第一次在虚拟世界受委屈,别说是虚拟世界了,就算是现实世界,她妈都没打过她一下!更别提此番被盛野吊起来抽!她气得不行,口不择言地怼起来,全然不再顾及盛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咔嚓一声,盛野手中的鞭子被捏成两截,他脸色苍白,阴恻恻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了又怎样?别以为我有多爱陪你这种小雏鸡玩过家家,我尝过的鲜儿可比宫主大人您多多了去了!哪一个都比你姿势多花样新,哪一个都比你这动不动昏过去的病秧子扛折腾,你真是我试过的最乏味、最无聊、最最没意思的坤阴!”
“住口!”盛野脸色愈发苍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不经思索地抬手就把断掉的两截鞭子朝陶呦呦掷去。
本应是轻飘飘的一蹭,可我们宫主大人是何许人也,举手投足间都内力激荡,于是,这两截断鞭就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咻地一下狠狠抽在陶呦呦身上。
啪啪两下,陶呦呦下巴上、胸口前,顿时多了两道血痕。她登时止住话音,微微低头,散乱的刘海遮住了沉沉的眼眸。
“盛野,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我也说过,要叫我宫主!”一道掌风袭来,盛野气得扬手就要抽陶呦呦一巴掌,自从他继任幽月宫宫主以来,还从没有人这般冲撞过他!
手掌已经高高扬起,陶呦呦不服气地抬头等着他,眼神仿佛变成了两枚钢钉,直直地朝他望去。
掌心即将贴上陶呦呦脸蛋的时候,盛野嘴角微抿,凌厉的眼神忽然一颤。
转瞬间,宫主化掌为爪,一把掐住陶呦呦的喉咙。
“唔!”铁链哗啦作响,陶呦呦仰着头艰难呼吸,盛野语气阴凉,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凭什么那么嚣张!”
“咳咳咳!”陶呦呦难受地咳嗽着,朦胧中抬眼瞪去,却看到盛野眼神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掌心贴着脖颈,陶呦呦后颈腺体微微发热、跳动,在这奇异的氛围里,她再次听见盛野的心声。
……他好像很难过似的:(骗子,明明说是第一次做炉鼎的,明明说做我的炉鼎是你的荣幸,果然,你只是为了某个目的才隐忍屈就!)
盛野眼神愈发阴冷,手上用力:“你的武功气势大开大合,轻功稳健,明显是与武林盟主一脉相承的阳明教一派,怎么?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是说这也是你的障眼法,故意使出阳明教的武学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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