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画家,艺术家似乎在这方面忍常人所不能忍, 夏生的表情虽然冷淡, 但还是浮了层笑容:“进来吧。”
入门后是一间两居室, 而他们所在的房间非常的小, 不到十平方米, 堆满各种画像,从素描到油彩, 有人物也有景物,窗台边的架子上是一幅还未完成的作品, 图案太过抽象, 任燃的艺术细胞无法解读。但是他能感觉出这些画和眼前这个叫做夏生的冷淡忧郁的男人全然不同, 这些画用的都是红黄绿这样鲜明的色彩。
谢闻易为了表示刚才所言不假,他轻轻握着任燃的手, 不近不远的距离倒显得两人非常的和谐自然。
“这里不适合你们,单独找个地方,我给你们画, 不收钱。”夏生淡淡地说,他又坐到了那幅未完成的作品面前, 执起了笔。
“你画得真的好, 颜色特别的亮, 让人心生愉悦。”黎茵喜欢画画, 黎清多少懂一些,也确实觉得这人的画技和色彩搭配非常的抢眼。
“愉悦?”夏生握笔的时候一动,冷淡地回头了头, 眸中像冰一样的冷,“你真的感觉到愉悦了吗?”
黎清被问得一愣,又不想答错话,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是啊,明亮的色彩就是让人心生快乐的,这是我的理解,如果冒犯了,真是对不起。”
“哦,你确实没有说错,我也喜欢明亮的色彩,想创造出使人内心真正觉得快乐的画来,但是我找不到最鲜明的色彩,总是差那么点火候。”夏生又回过了头去。
夏生自顾自的画画,也没有继续搭理他们的打算,他们准备告辞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夏生又说了句:“出去的时候把门捎带上,找到了地方就来找我,我一定画。”
他们再次道了谢。
往住所走去的时候,半路上遇到了顾从苏和汪经纶,顾从苏手里竟然拎着一袋子菜。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做饭啊?”任燃调侃。
“对啊,做饭,老大做饭!”顾从苏笑着晃了晃两个袋子,“比外面吃饭便宜!我刚才算过了价钱了,而且徐大妈说厨房里的调味料可以免费试用,我今早问的。”
呵呵。
“我说顾从苏,你可长点脑子吧,每天精力和脑力都消耗光了,凭什么让谢闻易再给你做饭?”任燃说。
“哟,这就维护上啦,啧啧。”顾从苏摸着下巴,眼神不怀好意地在他们之间打着转。
“行了,我也会做饭,包在我身上了,老实说那饭馆真心一言难尽,要是生了病还得看医生,可烦。”汪经纶拍了拍顾从苏的肩,一脸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对哦,我还没尝过你做的饭呢,棒!”
顾从苏和汪经纶搭着肩走在前面,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这两人不是常斗嘴么?这怎么突然就好上了。”任燃嘟哝说。
“调情吧。”谢闻易说。
“……”
“说正事,怎么样了?”谢闻易问。
“老大,你一个眼神我就懂了,他们几个在别处呢,我和汪警官去了南边,那里住了十几户,好多都是大老爷们,没什么可疑的,还有一个私人诊所,那里有个赤脚医生,不知道是不是会医死人的那种,人家喊他老江。哦,有个女人我特别留意了下,别人喊她沈姐,身材高瘦,三十多吧,听说是个寡妇。”
“把纤细高瘦的都算上的话,那何秀也有嫌疑,昨天那个人就是死在她酒吧门口的。”
NPC不能说谎定律,刚才何秀的一切言论还算是符合实际。
他们回到住处的时候,其他几个伙伴都回来了,顾从苏还真的拎着一大袋菜去了厨房,还让汪经纶给他洗菜当下手。
任燃问徐大妈借了张大的折叠桌,搬去了天台,这幢楼有个破旧的小天台,就只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子挂了几件衣服,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盆栽,压根无人打理的样子,都干枯得差不多了。
他们在天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刚收拾完顾从苏就端着碗筷上来了。
“我煮了一大锅面,棒不棒!”汪经纶跟在后面捧着个大锅。
煮面倒也省事。
大家探头一看,这一大锅子,一半是面条,一半是青菜,清汤寡水,闻着没什么味道的样子。
“怎么啦,是不是怕不够吃,放心,厨房里还有一锅。”顾从苏先动手捞了碗面条。
“你刚才不是拿了一大袋子菜么,你不会就只买了青菜吧。”任燃说。
“没,还有菠菜,生菜,卷心菜,好多呢,明天我给你们做菠菜面,后天是生菜面。”顾从苏还在热情地招呼大家:“你们别不好意思啊,赶快吃啊!”
“……”
大家还是默默地吃完了面条,坦白说虽然味道一般般,倒也的确干净又饱腹,孟静的职业病一犯,甚至还建议他可以把这些素菜煮一大锅,顺带清清肠胃。顾从苏一脸觉得非常有道理的样子,竟然开始写起了菜谱。
这一边,其他的几个玩家在告知今天的进度。
邱露说:“我今天和孟静还有徐琴去了西边,也没什么可疑的,是有几个女性居民,但是不太符合纤细修长的条件,还有就是我们昨天吃饭的饭馆,老郭的妻子郭婶,她的背影倒还算是修长。”
孙余舟说:“我就在我们住处附近盘查了一下,这里的人口是最少的了,巷子又横七竖八的,我竟然还迷路了,后来是一个中年男人带我出来的,在门口的时候还遇见了徐大妈,徐大妈喊他叫罗南,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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