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做出这种事。”
“嘘，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了。”
“怕什么，她敢做还怕别人说吗？”
……
闲聊声渐渐消失，温暖暖从卫生间出来，走到洗手台洗手。
公司里的大部分信息系统都做了汇总，会在洗手间听到八卦，温暖暖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原书中的女主面临的也是这种境况。
“温暖暖。”一道阴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温暖暖转头看过去，乔丽目光阴郁的看着她，“是你说的吧？你个贱人！”
洗手间这种地方没有摄像头，温暖暖留了个心眼，问系统说：“她没开录音录像吧？”
系统检测了一下，说：“开了，不过只开了录音。”
温暖暖迅速调整好状态，经过这几天的磨练，她的戏精水平显著上升，“乔丽姐，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看到她这幅样子，乔丽更加怒火中烧，她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温暖暖是个软柿子，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她倒好，居然赶在背后编排自己。
乔丽快步上前，温暖暖受惊似的后退半步，正好退到走廊摄像头可以看到的部分，乔丽浑然不觉，怒气冲冲的走到温暖暖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还敢跟我装？你他妈是什么货色以为我不知道？装的倒是挺清纯啊！背后怎么说我的都忘了？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相处的，我对你那么好，还带你去见客户，你倒好，在背地里给我捅刀子！”
“乔丽姐，你在说什么呀？”温暖暖带着三分疑惑，七分委屈说：“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呀？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乔丽冷笑，伸出食指点着温暖暖的肩膀说：“我劝你最好明白点儿，谣言这种东西根本站不住脚，只要我手里有客户，一点儿谣言能有什么用呢？公司又不会因为这个开除我，倒是你，散布谣言，挑拨同事关系，想过后果吗？”
温暖暖的身体已经全部暴露在了走廊的摄像头下，她略显狼狈的扶着墙壁，看起来就像是被乔丽推搡的站立不稳。
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温暖暖微微勾唇，轻声说：“可是我看到你和主管去开房了呀，乔丽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对了，还有那个王经理，你说，这件事主管知道吗？”
乔丽面色一凛，“你说什么？”
她想要去抓温暖暖的肩膀，然而不知怎么，温暖暖稍一错身，伸出去的手直直的落在她肩膀上，温暖暖顺势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这是？”
一阵喧哗声传来，温暖暖压下眼底的笑意，手撑着地板，带着哭腔道：“我真的没有把你带我去陪客户喝酒的事情告诉大家，乔丽姐，你说过不会再让我做这种事情的。”
乔丽宛如五雷轰顶，她抖着手，不可置信的说：“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
触及温暖暖的目光，乔丽陡然反应过来。
她没法否认，酒店走廊有录像，确实是她把温暖暖带了过去，就算她说温暖暖打了自己又怎样，洗手间里又没有摄像头，有那么一个前提在，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更何况，温暖暖手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把柄。
她被温暖暖摆了一道。
意识到这一点，乔丽只觉得遍体发冷。
谣言是谁放出来的根本无所谓，可就是因为那个谣言，她在公司面临人缘危机，主管为了自保已经和她划清界限，温暖暖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事情说出来，分明是算好了不会有人帮她。
洗手间离办公区不远，听到动静，不少人走出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听到温暖暖的哭诉后，顿时震惊不已。
做市场这一行的，少不了配客户吃饭喝酒赔人情，可那都是在自己自愿的情况下，让还在试用期的新人去给客户陪酒，说的不好听些，那不就是拉皮条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其他人的声音接二连三的传过来。
“本来以为背地里抢客户已经够可以了，没想到她还会做这种事。”
“怪不得每年她手下的新人都要走几个。”
“你们说她手里的那些客户，是不是都和她有点儿关系啊？”
“噫，这也太恶心了吧。”
……
议论声像刀子一样落在身上，乔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坐下的。拿着手机思考了好一会儿，她点开微信界面，给备注王经理的人发了条消息。
“我同意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