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放心,我们立刻把人散出去,一定把这个疯婆子找出来。”郑重保证一定会把人揪出来的。
主家挥手,护卫赶紧的退下去,立刻去找人。
岂不知这一切的动静都是李初一手造成的,一场好戏,乞丐婆子,那都是李初让人装的,她们救回去的婆子那是个哑巴,哪里能说出这么麻利的话,打草惊蛇,自然得要想想办法如何惊蛇。
到这府门一闹,做贼心虚的人一定会害怕,定然会千方百计的寻找那位乞丐婆子。
找啊,就是要让他找。从今天开始,长安城里所有的乞丐婆子都会受到特别的待遇。
真正的那个人却只会藏在李初的府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公主。”先去假扮乞丐婆子的正是青芜,这会儿将披散的头发弄起来了,走向李初和李末唤一声。
“不错,做得挺好的,明天晚上继续。”白天不闹,晚上闹,就是要让人看不清乞丐婆子的模样,看不清脸,自然不知道如何寻人才好,李初笑笑的让人准备起来,明天接着来。
李末道:“姐姐,这样有用吗?”
“没事,闹起来是要给他压力,也是让其他人给他压力,做贼心虚,人啊,总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心狠了,却总是躲不过有人比他们更狠。试想一个人满门被灭,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他心里没有一点数?有数,他现在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了,自然更是害怕,尤其的不想让人毁了他好不容易才得来荣华富贵,他会想尽办法的。”人性,李初就是利用人性弱点,那些恐惧和贪婪,总是能让人不由自主的落入她的陷阱里。
李末瞪大了眼睛,“那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如果找到了人,那个人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好奇得很,就想让李初给她讲解一二,李初道:“我们末儿别太着急,有些事就是因为未知才会更想看下去,我要是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连同结局会怎么样都说了,你还会想继续看下去?”
李初点点李末的头,“耐心的看着,你要记住自己是猎人,这些做错事还不知悔改的人是你的猎物,你要比他们更有耐心,让他进入到你的陷阱,将你想要的一切全都说出来,就是你收网的时候了。”
是的啊,收网的时候,有时候可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李末眼睛发亮的看向李初,“耐心的等待?”
“对,每个猎人最不能缺的就是耐心,否则就不是你捉猎物,而是猎物捉你了。”别以为猎物就不会反杀,这样的反杀可是从来不少的,想要保护自己,收获自己想要的,就要有足够的耐心。
李末眨了眨眼睛,“姐姐怎么如此厉害,因为都是父亲和母亲教的吗?”
“因为我多看史书,更因为我会思考,不管是书中的记载,还有父亲母亲做下的事,我都会多想,想得多了,自然就会变得聪明了。话本之类的书,你啊,少看为妙,把人看傻了。”李初点出李末犯下了另一桩事,这一点李末自己不会忘记的。
李末可怜巴巴地道:“我以后再也不看了。”
事情办完了,李初立刻带李末回去,青芜的身手了得,想闹完事就跑,易如反掌,就算这雍州牧手里有不少的人,想找到青芜,一通改头换面,青芜从他们的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就是到他们府上闹事的人。
一来二去,闹了三天之后,雍州牧竟然下令将长安城内所有的乞丐婆子全都捉入了雍州县衙,就这件事传到李初的耳朵里,李初立刻给狄仁杰送了信去,狄仁杰早年转到御史台去,如今为御史中丞,一个雍州牧无缘无故的拿下这么多的人,就算是乞丐婆子,他以为这天下是他的。
很快,朝中立刻有了参雍州牧的人,消息传到李治和武媚娘的耳朵时,参雍州牧的人是因为他无缘无故将长安城所有的乞丐婆子全都捉起来了,一个都不留。
“为何?”御史参人,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理由呢,所有的理由是什么?李治张口询问。
雍州牧如何启口,御史可是把事情全都弄清楚了才敢开的口,此时道:“回皇上,因连着数日有一个婆子到雍州牧府上指责雍州牧曾杀人放火,冒名顶替于人,故雍州牧恼羞成怒,这才会想将婆子捉起来。”
“只是雍州牧的事,却不该因此将整个长安的乞丐坡子都抓起来。雍州牧,。你应该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是朝廷命官,是长安百姓的父母官。长安城内有多少的乞丐婆子,从前作为父母官的你不曾在意,如今却为了你的私事而把长安的乞丐婆子全都关入大牢,如今的你应该对长安的乞丐婆子如数家珍吧。”
嘲讽的一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雍州牧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所谓因公废私,因私废公。雍州牧,希望你可以记住自己依然是朝廷的命官。对于进犯之言,你当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为何有人如此的诬陷于你,而不是为此大动干戈,竟然将这么多的人都下狱,引起民愤。”
民愤二字再是重要不过,李治和武媚娘都很明白这要是引起民愤,对于他们,对于大唐并不是好事。
“陛下天后,臣有罪,臣知罪了。”雍州牧立刻跪下,连连告罪。
“既然知罪,那么就回去把所有的人放出去。同样的事不要再有第二次,否则朕绝不轻饶。”李治放话,也是想将此事速速的解决,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再闹下去,只会越闹越大。
“是,臣立刻放人,立刻放人。”天子脚下,所有的官员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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