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辛苦也就辛苦一下。
“你回去吧。”李初明了李治的打算了,即将德福打发回去,她去会一会这些御史们。
跪在正殿前的御史不算少,有五六个呢,李初走近看清了他们,“诸位御史,冒昧问一句,身为中郎将,不管麾下之将士,甚至为了躲避责任,不惜欺上瞒下者,当如何处置?”
一来,李初不废话,就问了他们,要是有人犯下这样的过错,该如何的处置,她好向他们学习一二。
“那要看他瞒了什么,欺了什么?”一看到李初出现,一个个人脸上那表情都十分的不好,不过还是按李初所问答了起来。
李初点了点头,“按你所说,欺了什么算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
如果说了欺骗不算什么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御史们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轻易将话说出口。
“以诚待人,为官者如此,为民者亦如此。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从御史的嘴里说出欺上瞒下者还分轻重大小的。若无小欺何来大瞒?人性贪婪,所以定法规定,严格要求人,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而你们这些监察御史责任就是严格的把控这个度。我这样说,诸位觉得可有不妥。”
李初抛出自己的观点,然后让他们想想是否认同,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公主所言不错。”话说的在理他们就得认了,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那么诸位可查清了监门卫的马将军和胡将军,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自己引咎辞官?”想告李初的状是可以的,只要他们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李初的确犯了错。
“两位将军一身的伤……”有人小声地提出这个问题,同时拿眼看向李初,李初明白了,这是认为人是她打的?
李初一下子笑出声来,“你们认为两位将军身上的伤是我所为?是我把他们打成重伤?”
不敢把话说出来的人。李初可不用顾忌,就他们的眼神,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谁能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意思,就是认为可能是李初打的人,但是马安和胡史是敢怒不敢言,挨了打,更是把官都辞了。
李初目光一敛,不善的看向他们,“诸位御史心中的想法,有想去查证一二,确定一下我究竟是不是做了你们认为的事?殴打朝廷命官,这可不是小罪,就算我是公主,我也没有这样的资格辱打朝廷命官。”
此话落下,他们算是反应过来什么了,“两位将军身上的伤不是公主所为?”
“是与不是,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御史在告状前去核实的吗?现在当着我的面问我,我回答的不是你们就相信?”
一群都不知道长了一颗什么脑子的人,在告状前没有去核实他们想告的事是真是假,就凭他们看到的,再进行猜测,他们竟然就敢跪在李治的正殿前,为此要革李初的职?
李初道:“御史是可以闻风奏事,但是为确保不会误伤,难道你们不应该查实?我是大唐的公主,啊,你们对我最大的不满就是因为我是大唐的公主,如果我不是公主,你们都不会为这件事告我。”
一群人最是见不得的就是李初有了官职,更是军权。
虽然他们这些文官从来都看不起武将,但并不代表他们愿意让李初一个公主得到太多的权利,那比起任何的武将强大起来都要让他们难受。
“你们御史是可以闻风而奏,但我同样可以参你们。不查实,不验证,只凭你们自己的想法,就想定下我的罪名。殴打朝廷命官,你们以这是诬告,诬告何罪?你们自己清楚吗?”
李初提起诬告二字,御史们都怕了,心惊胆颤,连忙地道:“公主,此事,此事还请公主恕罪。”
“现在你们知道请我恕罪了?我为何要恕?你们在我当中郎将的第一天,没凭没据的就想扣我罪名,想让我连官都当不成,我又凭什么要原谅你们?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李初一向善言,御史啊,他们是可以闻风而奏,可是要奏更应该查实一二,而不是凭自己的想法断定那是真相。
权力,无论是谁的权力都应该受到约束,否则长此以往必成大患。
“公主,这件事有些误会,请公主听我们细细的说来。”不能让李初奏他们诬告啊,要是让李初做成了,那他们可就麻烦了。
能够成为御史,这可是他们奋斗多少年才成了,要是现在就让李初一手毁了,主要是因为李初确实可以毁,这件事要是细究的话,李初只要是没有过错的话,他们定是讨不了好。
李初冷笑道:“我并不想听你们再细说什么,我只是知道一样,你们没有做好自己的本份,闻风而奏是可以,可是不应该成为你们随意诬告于人的手段,所以你们要为你们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你们想要告人,更该以身作则,严格要求自己,没有查实的事,再是闻风而奏,也要有个度。”李初目光扫过他们,眼中的冷意越盛,“御史的风气出该管管了,由不得你们一直放肆。”
“不是,公主也说了,闻风而奏,臣等并无错处的啊!”对啊,李初想扣他们一个诬告的帽子,但是他们是御史,他们有自己的职责,他们仅是尽职罢了。
“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让你们御史脱一层皮。”李初语气那叫一个不善,落在人的耳朵里,惊得他们心都要跳出来了。
“若是你们还想继续的跪着,那就跪着吧,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机会跪在此处了。”若是没了御史的位子,他们还能在这里出现了?
万万没有可能,所以李初不在意他们要不要继续跪下去,反正这件事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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