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叫李治捧了一记的李旦一顿,他也没有做对什么事吧?
李贤紧紧地握住拳头,他不想承认,不想认输,可是在李治的心里,他完全没有赢的可能。
“父亲,父亲就真的那么满意太子吗?”最后一问,李贤依然在挣扎,只希望可以求得一个机会,一个允许他一争的机会。
“不满意太子满意你吗?像个傻子一样的上下蹦跶?还是无情无义到踩着自己兄弟上位?你有能让我满意的地方吗?”李治直问李贤,步步紧逼,更想引得李贤深思,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不清楚吗?清楚又想装糊涂,偏偏没有人买他的账。
此时的李贤不再言语,他想表现出来的好,李治全然看不到,他认为不值一提的不好,偏偏李治认为那是极大的不好。
若是李贤不想求得李治的认可他想如何都可以,偏偏他需要李治的认可,需要李治对他的认定,便注定他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一切。
“你们都记住了,你们是兄弟,你们可以争,可以抢,但不管你们怎么样去争,怎样去抢,你们都要记住自己是兄弟,一辈子都不能见血,在别人要对你们的兄弟不利,对大唐不利的时候,无论你们之间有多少的仇,多少的怨,多少的不满,你们该做的都是一起对付外敌,你们不能也不可以自己将大唐的江山拱手让人,如果你们记不住这一点,便不配做我的儿子。”
李治严厉的训斥于他们,希望他们都可以将他今天说过的话记在心上,永远的记住。
李弘郑色地道:“孩儿谨记。”
李初后一步,“是!”
李显和李旦虽然小,依然记得今天的情况是如何,板起小脸道:“诺!”
只有一个李贤没有作声,李治不在意,只管继续地道:“你们要明白一点,大唐在你们在,大唐若不好,你们哪一个都讨不了好。不要等到天下大乱,你们失去所有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我说过的话。寻常的官宦人家若是败了,同样会家破人亡,更何况你们身处在皇家,你们如果不懂,想想前朝,想想杨氏,他们现在依然有人活着,但是他们活着是什么样子的你们可知?”
问起来,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的,李旦看了李初一眼,李显何尝不是偷瞄李初一下。
得,有事都想到李初,都想从李初那里寻得答案,武媚娘道:“怕是都不知道的。”
观他们的神情,当着王爷的人才不想去管得太多,他们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又怎么可能居安思危。
有时候他们会高兴他们夫妻把人养得如他们所愿不能同李弘相争,不能同李弘相抢,可是有的时候他们又在想,这样养出来的儿子,若是有一天李弘不在,他们哪一个能撑得起大唐的江山,能让天下不乱?
问题总有许多,最终都想去忽略这一点,他们不能看到儿子骨肉相残,只能让他们连争的本事,资格都没有,只有这样了,将来李氏的悲剧才会在李治的手里终结。
他看到过李世民的心痛,知道在李世民的心里最大的痛莫过于儿子争得你死我活,互不相容。
那可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最终闹成那般,他要亲手处置他们,看着他们难过伤心,他何尝不是。
在李世民最后的日子里,他想念文德皇后,李治的母亲。曾经无数次地同李治说起过,若是文德皇后还活着,或许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所有的悲剧都可以阻止。
李治一直都牢牢的记住李世民的伤心不能自制,所以成为皇帝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他绝不允许他的孩子相残,太子是太子,王爷只能是王爷,他无论多喜欢哪一个,他都只会让所有人看到他对太子的好,他的心里最重的人就是太子,没有一个能越过太子。
“不知,便让人带他们去看看,看清楚杨氏的人是何下场,初儿,此事交给你。”李治早知道一个个儿子都是什么样,不知道的就让知道的人带他们去看看,看到了,他们就会懂得如何团结一心,莫让大唐成为一个笑话。
乍然被点名的人微微一顿,不太确定地唤一声父亲,李治道:“原该让你哥哥带他们去看看,只是你哥哥要做的事够多了,数你最得闲,不让你去办让谁去?”
李初小声地嘀咕道:“我哪里闲了?”
李治虽然眼睛看不清不假,耳朵可好使着,怼问道:“怎么不闲,你都不闲还有谁闲?”
凡事交给下面的人做,她只掌一个大方向,有人帮她冲在前面,她可不闲着。
李初叫李治噎了一记,不好同李治为此闲不闲的小事吵起来,只能应下道:“我带他们去看看,要是把他们吓着可不能怪我?”
丑话说前头,莫等她真把事情做好了,又怪起她来,她可冤枉了啊!
李治指着李初道:“你就只要将事情做好,不需要做得太好,不许过度。”
闻弦而知雅意,李治可是最了解李初的人,李初想把人吓着,因为吓住了就会一辈子记住,一生一世都忘不了。
但是要是吓得太过,把人的胆都吓破了,到时候有人寻她算账,李初可是不会认的!
第一个算账的人就会是李治,李初自然得跟李治讨一句准话,可不许事情都做好,结果她还要挨骂,不待这么着。
瞪大眼睛看向李治,武媚娘道:“不是人人都像你大胆,你父亲说得对,凡事要有度,都是你的弟弟,把人吓坏你怎么办。”
不错,要是把人吓坏了李初不心疼一二?
李初看了眼李显,想到事起的原由,“有一件事我想一并的教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