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为什么?”
他表现出我很有道理的样子:“你想想啊,人家为什么会欺负你呢,还不是因为你看上很好欺负,你再想,要是我,别人敢乱糟蹋我的沙发吗,嗯?”
殷悦想的却是:可你根本就不会需要和一个陌生人合租。
她看他带笑的眼睛,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又想: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凌晨拖着箱子流落街头,城市灯火通明,而自己连一个小小容身之处都没有是什么样的感觉。
衍章继续说:“我帮你想了一个办法,要人再看到你,没有敢欺负你的。”
“什么方法?”殷悦问。
“你闭上眼睛。”他说,高深莫测。
殷悦狐疑看他,还是依言闭了眼睛。
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
几秒后,她感觉有凉的东西贴上额头,是桥牌。
衍章在她耳边说:“以后你出去,顶着这个,保管别人都对你一脸敬畏,再也不敢小瞧你。”
殷悦心下大大好奇,睁眼,一摸,抬头看到他起身离开的背影,又垂眼看牌面。
上面是图案,图案旁是刚刚用马克笔写上的字:
大佬的小跟班。
她握着牌,眉毛都要气歪了。
很好嘛!很能嘛!
耍我哦!
……
无缘无故被摆弄一道,殷悦站起来,要去找他算这笔账。
衍章正站在船边和人讲话,正正经经的,一点没有刚刚戏耍人的模样。
她等他跟人讲完了,跟他说:“哪有你这个样子的,你把我当小孩呢!”
他反倒大吃一惊的表情:“什么?你不是小孩吗?”
殷悦一噎,脸都气红了,说:“蛮不讲理!”
他听了,认真看她,像是思考她对自己的这四字评价,半响,点点头。
殷悦呼吸都要不顺畅了,又说不过他,气极,伸手推他一把。她用的力气不大,衍章身体却晃一晃,栽倒进水里去了,破开一个浪,挣扎几下,沉下去。
殷悦抱胸斜眼瞧着。
看你装!
她站了有一分多钟,水面上丝毫反应都没有。
殷悦心里有点着急了,她向前走几步,蹲身扶着船沿向下看。
水面平静无波,碧沉沉的。
没有人。
她试探着喊话:“勋衍章……?”
“勋衍章????”
“勋衍章啊!!!!”
她这下真的急了,站起来,看到别人都望过来,就要解释要人下水看看。她背对水面刚要开口,就在这时,两只湿淋淋的胳膊攀上船边,动作迅速,又抱住她双腿,一用力,将她拖拽下水。
猝不及防,殷悦嘴巴还保持圆蛋形,猛地落了水,鼻腔和喉咙都吃了好几口水。
她身后传来滚烫的热度,是肌肉的形状。
殷悦反应过来,气懵逼了,反腿就踹。那双手放开她,率先抓握船身,一越,上了板。
殷悦脑袋破开水面,甩甩头,深呼吸,摸一下脸,抬眼。
就看到船上,衍章湿淋淋地站着,正用一条毛巾不紧不慢地擦手,动作优雅,见她望过来,冲她微笑,挑挑眉。
她看着他,磨磨牙。
……
殷悦浑身湿透地爬回船上。
风吹来,她打个抖,扭了头发,挤出水来,重新扎一遍。她放下手,见到衍章正看着自己。
他目光从她脸上滑下,又滑回她脸上。
殷悦垂眼看自己。
湿透的衣物贴在皮肤上,曲线尽显。
她心里发燥,给他警告的一眼。
他反倒笑意更深,又冲她挑挑眉。
殷悦抱了肩,回到船边,找个地方坐着,拿帽子遮住脸,表示:不想看到你。
没几秒,她移开帽子,见衍章仍看向这里。
于是她转了身,留给他一个背影: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她身后,衍章大笑。
殷悦望着水面,心里却更燥了。
……
接近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寻到了那只庞然大物。
织得密密实实的网被抖着投下去。
这只大畜生有水桶般的腰身和巨大的力气,很没有眼力,并不乖乖受降。
从下午到日落,他们花费了多时,仍旧不能耗完它的力气,不弄出伤口地将它捕捉上来。月亮要爬上来的时候,他们终于放弃。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下一次休息日的时候,众人再次光临这片水域。这次的经历如出一辙,以失败告终。第三次,他们又来,从早上到日落,仍然没有成功。
回去的路上,殷悦发现衍章没有说一句话。
她想:他这是生气了,接连三次的失败,让他心里不是很快活了。
她又想:这个人应该是成功惯了的,或者说,他是不停追求成功追逐惯了的,他可能是不允许自己失败的那种人。
第四次,众人本来已经放弃,衍章坚持再来。
日沉西山的时候,成功并未光临,众人早已习惯,偃旗息鼓,正要退去,衍章却站起来,他走到对方东西的地方,拾起一把散.弹枪,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上.膛、开枪,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犹豫和拖沓。
数击后,巨蚺漂浮在水面,血色一片。
他放下枪,很平淡地命令:“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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