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会过来看他们,而且每一次来都没空着手。
姚大也不觉得姚阿么是在说他们没有姚彦家宽裕,自家阿么那性子他还是了解的,他是真心高兴,觉得这三弟哥儿是真的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别说姚大,就是姚二也对姚彦另眼相看,姚大没嫁在同村,自然只有得空才回来看二老,而姚彦每一次提了肉来看姚阿么他们后,当天晚上姚二夫夫便被姚阿爹叫过来吃饭,可以说他们占了不少姚彦的便宜。
这让姚二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姚彦过来,只要他知道了,都会撒下手里的活儿,把家里能给姚彦的东西都带一些让他拿回去尝尝。
这一次在姚家相聚,三人之间的气氛都十分融洽,看得姚阿么高兴不已。
不过在没人的时候,姚阿么还是拉着姚彦问,“现在大郎回去睡了吗?”
姚彦清咳一声,“没有。”
司琪没说回书房睡,他也不能赶对方,况且系统也不让啊,他是明白了,这系统就是个男主的腿部挂件,什么都是男主最重要。
“那……”
姚阿么看向姚彦的手,姚彦拉起衣袖,上面的宫砂还在。
见此,姚阿么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扬起笑,“只要没搬回去都是好事,阿么也不逼你,慢慢来。”
“我知道了,谢谢阿么,”姚彦抱住姚阿么的手臂蹭了蹭。
翌日一早,他们便开始忙碌了,姚彦帮着烧水,姚大提着开水出去烫猪,姚二和姚阿么则是开始准备午饭的菜。
司琪倒是没帮什么忙,他想帮忙姚阿爹和两个哥夫也不愿意,说他的手是拿笔的手,可不是拿去刮猪毛的手。
午饭十分丰盛,姚阿么和姚阿爹也不是抠搜的人,炒肉回锅肉以及猪下水都十分舍得,每个人都吃得十分满足。
下午姚彦夫夫准备回去,姚阿爹给了他们近二十斤的肉,这可真不少,姚彦也不推脱,拿回去做成腊肉也能吃好久呢。
不只是他有二十斤,姚大和姚二也同样是二十斤,不过姚大姚二夫家养了猪,等他们杀年猪的时候,自然会送些回来,而姚彦家没有,说到底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回家路上,司琪也想到这事儿,说年礼不能轻了,那猪一共才一百多斤,分给三个孩子后,老两口也只有几十斤了。
忙碌了一年,大头都给孩子们了,这样的父么可不招惹稀罕吗?
姚彦连连点头。
离开时,姚大和姚二也说了自家宰年猪的日子,请他们到时候过去,姚彦和司琪也没拒绝,司琪是秀才,去姚大姚二家也算是为他们撑场面。
能请秀才吃席,又是自家亲戚,怎么也会让夫家亲戚高看一眼。
于是还没过年呢,姚彦就感觉自己胖了几斤。
摸着肚子上的软肉,姚彦幸福而烦恼。
姚大姚二家也给了肉,不过到底是夫家的猪,每个给了十斤,这也不少了,即便夫家人心疼,可一想到司琪是秀才,明年又要下场,万一中了,那就是举人老爷!
这十斤肉也不心疼了。
于是姚彦家有了四十斤的腊肉。
“家里留十斤,剩下的你明年都带走,”姚彦指着肉道。
“夫郎,”司琪哭笑不得,“你真是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带上。”
昨儿早上喂鸡的时候,姚彦指着那肥肥的鸡,冲他也是这么说的:大郎,等你出门时,我宰几只鸡你带上。
“别说,要是真能带,整个房子我都让你带上,”姚彦也笑了。
夫夫二人对视一眼,各自脸上都是笑,
就在腊月二十七这天,姚彦突然发烧了,司琪请来李老大夫,李老大夫把完脉皱了皱眉,“怪了,怎么这般体虚?司夫郎可被什么惊吓过?”
司琪眼眸一沉,握紧姚彦的手,李老大夫也只能开点风寒药,想到马上就要过年了,他索性让司琪带姚彦去镇上瞧瞧,瞧全面些,再对症下药。
司琪是知道镇上那大夫的本事的,说好,那确实比李老大夫强一些,却也不是多厉害。
见他眉头紧皱,李老大夫摸了摸胡须,“你们去镇子西边的小巷,在东门有户姓古的人家,他们家的古老爷子当年在京都做过贵人家的府医,虽说回乡多年没有出过手,但我与那老爷子年少时有些情谊,他回乡后我们也有走动,你去后就说是我介绍的。”
闻言司琪一喜,向李老大夫道谢后,赶忙找了牛车,将姚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出发了。
姚彦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感受着晃晃悠悠的牛车,他更有些恶心想吐,司琪见此给他喂了些水,又将人抱在怀里护着,免得冷风袭头。
生病的时候自然是人心理最脆弱的时候,姚彦以前生病时不止一次想过会有人照顾自己,担心自己,可一直到自己工作也没那个待遇。
不想在这异世,还能得到这份关心。
一时间他又开始多想了,许是脑袋迷糊了,又许是心里真的想知道,“你、你是关心姚彦,还是关心我?”
司琪将他抱得更紧,他是真急了,“你,只有你。”
姚彦双眼微亮,觉得自己很卑鄙,其实他不是傻子,能感觉到司琪对自己的不同,可是他也是傻子,毕竟顶着别人的壳子。
“别多想,”司琪垂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也别想离开我,你说过,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会陪着我的。”
姚彦困得很,也头疼得很,他想回答对方,却因为身体的原因昏睡过去,司琪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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