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影响几代人的事情。”爱德森解释,“那点风险值得冒——真是难以理解对不对?我认为他儿子是有怨言的,和姐姐住在一起是一回事,娶她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来和艾莉塔真的有孩子的话,我会第一个报名当教父,我喜欢研究这些东西。”爱德森哧哧地发出病态的笑声,“没准我能在生物上再度取得重大成就。化学这东西,我已经玩厌了,不知道基因好不好玩呢~”
显而易见,他对生命毫无敬畏,事且越说越过分。
雷昂和宾尼对视一眼。
宾尼扔下纸牌站起来,向爱德森走去,从口袋里掏出针管,干脆地扎进他的脖子。
“嗨,你干嘛?!”狼人跳起来,大声道。
“镇定剂。”宾尼说,“有点安眠成分。”
爱德森一声不吭地倒下去,睡倒在床上。
“是时候让他安静点了。”雷昂赞同地说。
绞肉机转身拉开身旁的抽屉,原本放在里面的镇定剂和针管全都不见白,谁拿走的显而易见。
“你们怎么做到的?”狼人难以置信地问,“他一直坐在那里!”
“一点点团队合作而已。”宾尼重新坐下来,将针管丢进较远处的垃圾桶。
雷昂重新洗牌,事接话道:“下次你们准备镇定剂后,不要等太长时间。我们都对罪犯的废话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