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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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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 106 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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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只见顾时明策马而起,从背后摸出三支羽箭来,随后驾着马从东边向西边跑去,扭着身体向着靶子的方向拉弓——

    射!

    三箭齐发,只听得唰唰唰三声,每一支羽箭都射在了靶心上。

    这一次犹有偏差,不过在策马兼蒙眼的情况下,些微偏差在所难免,沈云琛也不可能比他做得更好了。这次顾时明不再为这点偏差而心塞,反而悠然地驾马过来,从马上翻下来,带着掩盖不住的得意:“献丑了。殿下请!”

    沈云琛淡淡一笑,却不去接旁边仆从递上来的弓箭,而是先从顾时明手上拿过了黑布:“娇娇,给我戴上。”

    顾时明一愣:“殿下……”

    “我已熟悉了这个操练场,不必想让。”沈云琛落下一句,便将黑布送到了顾时欢手上。

    顾时欢拿着黑布,心里那叫一个惴惴不安啊,沈云琛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但是他都这样说了,她可不能再说什么去打他的脸。

    沈云琛比她高不少,顾时欢微微垫脚,伸长了手去给他蒙眼睛。沈云琛似乎有所察觉,也微微沉了身体,让她好动作些。

    顾时欢的手从后面灵巧地穿过他的耳朵,两个人的呼吸贴得极近。

    沈云琛只觉得后颈被她呼出的温热的气息所笼罩,说不出来的温柔与舒适。

    顾时欢专注地将黑布打了个结,虽然想给沈云琛做个弊,但是若被发现了更丢面子,这时候她应该充分相信他的。

    所以她将黑布系得紧紧的,确保它挂得稳当了才松手,随后亲自将弓箭拿到他手上。沈云琛与她温热的手指相触,动了动喉咙,便取过弓箭,一个凌厉的翻身,便稳坐于马匹之上。

    这顾家的马匹,他先前也未骑过,不过他自有自己的法子,一上去便趁着马儿还未发威制住了它,然后驾着它飞快地奔腾起来。

    约莫到了可以射靶的区域,沈云琛从箭框里摸出了六支羽箭——

    众人还来不及惊讶与猜测,便看到他将手上的弓拉到一个最合适的弧度,随即松开了手——

    唰唰唰唰唰唰!

    这次是连续六声射中靶子的声音!

    那三个空靶子自不必说,圆心上正被沈云琛的羽箭射了个刚好,而剩下三个已经被顾时明射过的靶子,则被沈云琛的羽箭完全替代!

    他的羽箭精准地射在最中心,而顾时明射歪了的羽箭则被沈云琛的羽箭挤开,一个接一个地落到了地上……

    沈云琛走了过来,俊美无双的脸绷得紧紧的,又问了一遍:“怎么回事?”

    张大夫如同见了救星,赶紧道:“殿下,皇子妃说昨日被碎瓷片所伤,经过老夫诊断,应该是瓷片碎渣陷入了肌肤,才使得皇子妃手指肿如鸽蛋。”

    沈云琛这才想起来,昨天在雍华宫,顾时欢确实蹲下去捡碎片了,当时他只一心想着替她应对皇祖母的责备,未曾注意到她伤了手指。后来两人争吵了一番,又互不说话,更不可能去查看她的手指,晚上给她盖被子时,他也只是注意将她盖严实了,没想过她手上有伤。

    结果他一回来,便看到她背着自己找大夫,手还伤成那样了。

    一时间沈云琛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以前从未体悟过这种感觉。

    唯一可以肯定的情绪便是后悔。

    他去年便已经行了冠礼,而顾时欢还只有二八年华,他犯得着跟这么个小姑娘怄气么。若非两人怄了一晚上的气,他早该发现她的伤处了。

    那么细嫩的手指肿了那么大,一定很疼吧?

    昨天她腹疼又手疼,委屈又无措,他还只顾着教训她,自以为对她好,却未曾顾及她的感受,难怪她伤了也不肯告诉他。

    沈云琛心里有股对自己的火气,却又不能发作,只好冷声问秋霜:“你是怎么做丫鬟的,夫人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早些禀告我?”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而且天生长了一张冷峻的脸,笑起来还好,拉下脸的时候实在有些可怕。

    秋霜被冰着脸的沈云琛吓坏了,不敢回话。

    可顾时欢一点也不怕他冷脸,护着秋霜道:“是我不让她向你说的。秋霜是我的丫鬟,我说了算。你若不喜,便冲我来好了。”

    沈云琛一听,心里那股子火气又被顾时欢挑起,从对着自己,难以抑制地转向对着她。

    她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月事腹疼不愿意找大夫,晚上喜欢踢被子,手指伤了也要熬到第二天,还非得熬到他去上朝。

    真不知道她从前那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现在还张牙舞爪地对着他,牙尖嘴利地回嘴。

    纵然昨天是他不好,今儿个气也该消了吧,既然已经成亲,为何还说出这种气人的话来。

    沈云琛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气,但是身体已经预先做了行动。他蓦地走上前,握住顾时欢精致小巧的下巴:“没有‘你的’‘我的’之说,既然嫁入了六皇子府,以后你的都是我的,我的也都是你的。”

    从未见过这样的沈云琛,眸子锐利,神色冷峻,似乎要吃了她似的。顾时欢顿时有些怂了。

    之前他脾气太好,害她真的忘了,沈云琛从小是皇族贵胄,虽然不受宠,但终究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之后又在边疆待了六年,杀过的人恐怕都比她掉过的头发多,想来也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莽夫的蛮横霸气。

    可是、可是他说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他将这场婚事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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