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翩翩公子示人的家伙,如果不要脸,不折手段起来,真真让人难以应付。
吴静香此时正在吃着这个大亏。
一大早,许凌霄带着三七驾着一车子的草药来吴家村送温暖,免费赠送草药,深入贯彻桂仁堂的爱民之举。
都是一些破伤风、感冒、发烧、跌打损伤的常见药。
这个时候草药都成了稀缺货,还有人免费送,村长当然是大大的欢迎。
驾车之时,过于匆忙,车轱辘撞到石块上,马车翻了,草药散落,混在一起了。
“许大夫,你们没事吧?”
老村长关心地问道,“哎呦,你看看你这衣服后边都割破了一大块,还有一大块污渍,上好的料子,就这么的废了,怪可惜的。”
许凌霄的样子挺狼狈的,发丝凌乱,衣裤破了一大块,白皙的大腿子肉若隐若现,手臂擦伤,青黑的于痕,渗出丝丝血迹。
“静香要不你找一下你大哥的衣服,借给许大夫穿穿,人家也是为了给我们村子送草药,受了罪。
裤子划这么大的一条缝,冷风使劲地往里边灌,可不要感冒才好。”
老村长热情地招待着某人,脸上笑眯眯,这许公子可真是俊啊,方圆十里,他都没有见过这么俊的后生小子,人心地又善良,这么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都难找。
许凌霄抬眼望了一下老村长旁的站的姑娘,笑着说,“那多麻烦。”
“不麻烦!
不麻烦的!”
老村长不容辩驳地说道,“你们小年轻就是容易害羞。”
吴静香:
貌似我才是这家的主人,怎么整的跟个客人似的。
吴静香她心地就是再抵触许凌霄,还是上楼找了件大哥厚实点的衣裳给他换上。
不得不说许凌霄与吴文清的身材相似,许凌霄穿着大哥的衣裳也极为合身。
有些人天生的衣架子,普通的棉麻质料的衣裳,套在身上也能穿出贵公子的气质。
草药散了,混在一起,需要有懂草药之人重新挑拣,草药之家,有些形状样子极为相似,药效却浑然不同,不懂之人容易混淆。
吴静香便是吴家村少数懂得草药之人,所以才被村长叫来,帮许凌霄主仆二人挑拣草药。
三个人在一处,细细地挑拣草药,极为安静。
“哎呦!
公子我肚子疼,我要去一趟茅房。”
三七捂着肚子弯着腰喊道,“公子,公子,我不行了。”
说完三七尿遁而走,留下两人,极为尴尬地相处。
“前些天,我让范紫浓离开了许府。”
沉默了许久,许凌霄开口道。
“许公子的家室,不必与我一个外人说道。”
吴静香低头继续挑拣手中的药材,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你不是外人!”
许凌霄强调道,言语里是决然的坚定不移,眼眸里透着情愫,明眼人一看便知,“你明知我的心思,何必说这些伤情之话。”
“紫浓的这事,是我不对,是我的疏忽。
静香你就不能再给一次机会,为何一次犯错你就把我弃了。
我和紫浓真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
生怕吴静香不信,许凌霄再次解释。
“静香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许凌霄深情地看着吴静香,眼眸里全是她的倒映,他捡起地上的一株草药,放进吴静香的手里。
“和尚头,补肝,强筋骨,定经络,安胎,常与鹿茸、菟丝子等壮阳起痿之品配伍,你若阳痿不举,这倒是个好药材。
许公子是要告诉我,你与范姑娘这间的清白,是这个缘故。”
吴静香一本正经地说道,“许公子,你是大夫,病不忌医,这个道理你应该你我懂,不必与我详说。
我不是医者,不会治。”
许凌霄瞬间满脸爆红,胸口一团火气,一点就炸,“静香,你——你分明知道这草药的主学名,续断,我是希望与你再续前缘,你这么聪明,何必歪解我的意思。”
玩草药名梗,吴静香了然,也捡起地上散落的几株草药递给许凌霄。
知母、贝母、益母草。
“你娘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哦,不是曾经的障碍,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吴静香说完起身,“三七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我怕他是找错了茅房的地,出去看看。”
她实在是不愿与许凌霄共处一室。
整理好药草之后,许凌霄他们两个又给村子里的伤患把脉,重新开了药方子,才去下一个村庄送草药。
“许大夫人真心善。”
“许大夫真俊!”
“是啊!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人,看见他,心扑通跳个不停,面红耳热的臊死人了。”
……
许凌霄在吴家村走了一遭,收获迷妹无数,却再次吃了一回某人的闭门羹。
吴静香在家也没有闲着,她教村中的妇女怎么发豆芽,接过爹爹教书先生一职,负责给村里的孩子们启蒙。
启蒙书还是她主创的,教授起来得心应手,不费余力。
夜晚她在自己的房内搞学术,既然浑天仪她都搞了出来,基于这个基础之上的二十四节气也可以面世了。
“打春阳气转,雨水沿河边。
惊蛰乌鸦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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