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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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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047章 诉说伤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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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上课时蓓洛欢的缺席引起了应央的注意,但有弟子见到她离开天机山, 皆认为她可能有事回去了瑶琴山, 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三四天后蓓洛欢依旧未归, 昆婉担心回了一趟瑶琴山,发现蓓洛欢根本没有回去, 一问之下,有弟子看见蓓洛欢离开天机山后径直飞离了清岳境,不知去向。

    昆婉将蓓洛欢擅自离境之事禀告了沐画。

    蓓洛欢性子骄纵, 比其它大弟子更受沐画宠爱些, 有时便不是很守规矩,任性离境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沐画便没当回事, 只道:“可能又使小性子了, 随她去吧, 等她回来了再好好教训她。”

    而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月,天机授业已经结束,蓓洛欢仍不见踪影。沐画终于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派人出境寻找, 却一无所获。派去蓓洛欢家乡查探情况的人回来后也证明她并没有回家。

    蓓洛欢失踪了, 更像是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当众人意识到这点时, 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

    因为蓓洛欢独自御剑离开清岳境的事很多弟子都亲眼目睹,所以她的失踪被认定为擅自离境不知去向。即便查到她在离境前与释心有过摩擦,但那事情实在小到不值一提,没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应央并没有把蓓洛欢的事情放在心上,但多少知道她与自家三徒弟的一些纠葛,当初蓓洛欢一剑削了她的头发,便是他及时出现,将她救下,便旁敲侧击地问过释心一些话。

    释心神色如常,皮猴一样没得安份,盘腿坐在案几边,手里捧着一个大果子啃着:“失踪了?失踪了好,再没有人找我麻烦了。”

    “在她离开天机山前几天,许多弟子都看到你跟她在天机殿外打了一架。”

    释心不愤道:“师傅,是她先嘲笑我丑的,我不过小小惩戒了她一下,她根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你知道她为会么突然离开天机山吗?”

    释心垂着眼,撕了果子的毛皮:“师傅你问我?那你干脆顺便问我知不知道二师姐最近又给我摆脸色是什么原因。”

    应央本就是随便问问,见问不出来便道:“没个正行,出去吧。”

    释心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出了天机殿,释心吐了果肉,活泼的表情消失无踪,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蓓洛欢最后双目圆瞪,七窍流血的模样成了她心底最深的噩梦。无数次梦中惊醒,蓓洛欢流着两行血泪控诉道:“为什么杀我?为什么杀我!”

    神尊告诉释心在她很小的时候,曾经开过一次杀戒,屠杀了方圆百里的飞禽走兽。

    时间太过久远,释心早已忘记屠杀的感觉,加上数百年的修身养性,道法浸染,纵使她做不到慈悲心肠,却也有了对生命的敬畏之心。

    蓓洛欢是她双手沾染的第一条亡魂,一张上一刻还鲜活生动的面容,下一刻便永寂无声。

    有时释心认真地想想,蓓洛欢也不是多么讨厌的人,一开始就是她先欺负了她,所以她才会处处刁难她。若她忍一忍,会不会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日何回离开后,半个月后在深夜里敲开了释心的门。

    释心将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一脸困意地看他:“你干什么?这么晚让不让人睡觉了?”

    何回一声不哼,站在释心床边低头对她对视,那眼神中流露出的阴寒简直要把她冻死。

    释心最先撑不住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别这么看我,太吓人。”

    何回的声音低沉如石,“跟我走。”说着拉起释心冲出了屋子。释心还穿着睡衣,不知被他带到什么地方,一下子推倒在坚硬的地面,衣服都擦破了。

    “你跟我说的话,你再说一遍!”

    释心揉了揉被他捏疼的胳膊:“我跟你说了很多话,你要听哪句?”

    “你知道我要听的是哪句。”

    “我不知道。”释心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你知不知道这一百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何回突然道。

    “我不知道。”释心继续摇头。

    “所有人都怕我,怕我身上的戾气,为了拔除我身上的戾气,齐上年喂了我蚀骨丹。你知道食下蚀骨丹有多痛苦吗!我一个人在地狱里整整苦熬了七日,就是在这个地方,我撞破了额头,磨碎了指骨,皮肤一层层掉落,骨头翻离出血肉,我都不敢看自己,怕被自己的模样吓死!我终于熬过了蚀骨丹的药力,却没有磨去身上的戾气。眼见蚀骨丹无用,他又将我放逐到人间。

    我在人间艰难求生,没有人同情我,没有人关心我,我整日饥不饱腹,席草睡泥,当过乞丐,当过小工,只要能换口吃的,什么都做。整整十年,我像一个畜生,生活在最肮脏腐臭的角落。你知道那时我才多大吗?十岁!我才十岁!我不懂我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我生于清岳境,长于清岳境,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是应央把我重新接回了清岳,齐上年把我从鼎部除名,他便把我安置到了塔部。没有人肯跟我说话,所有人都避着我。一个弟子因为我不小心碰了他一下,恶心地要洗一天手。我有那么让人恶心吗!我用几十年的时间爬上了首座弟子的位置。然而,没有变化,没有任何变化,所有人都怕我,怕我的戾气。

    哪怕我与齐上年平起平坐,他看我的眼神依旧满是厌恶,仿佛我是这世界上令人最不耻的存在!

    直到你跟我说了那句话,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齐上年一直在用什么眼神看我!原来他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一个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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