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他以手支颌,用力撑住桌面,不让自己像具没骨头的软体动物般瘫倒下去,掩饰地笑道:“邵总,回来啦。”
邵斯衍换好皮鞋,抬头看他支着脸看着自己,小脸儿粉粉的,眼睛亮亮的像带着勾子,在心里暗骂:妖精。
他脱去外套,随手搁在门口的衣物架上,一面扯着领带一面走进来,沉声问:“在等我?”
池珺宴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昨晚,他的生殖腔打开了,现在的他,理智全飞到了九霄云外,对于邵斯衍说的话,都会无条件地给出肯定的答复,根本没有脑子去思考他说了什么。
尽管不想承认,邵斯衍还是有些舒畅。
因工作而一直半锁着的眉头舒展开,他走到他面前,食指勾起他下巴,俯下高挺的身躯,饱含暗示地问:“等我干什么?”
池珺宴的全身都在发抖。
“等你干……”
“先生,菜来啦!”
二人全身一顿,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
去而复返的阿姨领着一队人,或端或提着热腾腾的饭菜汤点,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