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强撑着从床头柜里翻出昨天买的避孕药,顾不上打水,抠出来就干咽了下去,被噎出眼泪。
他扶着床头大口吞着口水,好不容易将药片吞服下去了。
还好,就快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一系列动作让他脱力地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又积攒起力气。
他坐起身,身后缓缓晕开的凉意令他羞耻难堪。
他想起昨天晚上,他要求邵斯衍做措施的时候,那人冷冰冰地挥开,说:“你不是买了避孕药吗?”
他有解释的,说他只是以防万一,可是那人是怎么说的?
他说:“万一?”
男人嗤笑一声。
“万分之万都没可能。”
“你不就想玩‘生孩子’的游戏吗?今天心情好,我陪你玩儿。”
池珺宴猛然摇摇头,像是要把昨天不堪的回忆通通甩出脑海:不,他不想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