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便是。”
看见沈如娇脸色绯红地说完这话, 穆衡彻底失控了。
她原本是不想看穆衡太痛苦,更不想让他跟旁的女人去做那事。
亲手帮着穆衡纾解算是两全之策。
可此刻穆衡本就是凭着一丝意志勉强维持着理智。
沈如娇这话直接在本就烈火熊熊的内心里添了一把干柴和滚油,直接将那一丝脆弱的理智彻底烧断。
她话音刚落, 就被红着眼的穆衡直接打横抱起,大步跨到床前。
此刻,穆衡体内被汹涌成灾的烈焰焚烧着, 那花楼的情药发作的迅猛,诚如老鸨所言,再三贞九烈之圣人, 也要屈服在本能之下。
何况穆衡这种本就心有旁骛,想要一亲芳泽的俗世之人。
饶是清心灭欲的经文, 此刻也一并在他脑中被焚烧成灰。
灰烬随着金红色的火焰扬起, 慢慢变成人形, 变成沈如娇的模样。
这一次全然没有在山洞时的小心翼翼。
穆衡宛若一匹怎么也吃不饱的饿狼,恨不能将沈如娇拆骨入腹似的, 狠命折腾。
沈如娇也红了眼,不知那药到底是什么制成, 竟然如此烈性。
让原本温润如玉一般的穆衡撕开了斯文的表象,如凶兽如悍匪,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雪缎似的肌肤之上落下红梅无数。
原以为穆衡纾解过一回就能好了。
却不想,上回折腾许久的烈驹驰明明已经骋过一回竟还不肯善罢甘休,仍在山谷之间却又扬头嘶鸣来。
沈如娇一脸惊恐地瞪着穆衡, 难以置信。
“穆衡!你差不多一点!”
沈如娇后悔了,她就不该心软!
此刻的穆衡就是个满脑子只剩下本能的野兽,烙铁似的缠着她。
沈如娇整个人昏昏沉沉犹如在云端,纤腰如细枝, 弯折的不似人形,几乎要散架。
她几次讨饶,都没能让穆衡停下来。
床榻之间,辗转半宿。
沈如娇活生生地累到昏睡过去,连水都没叫。
被迫听了一晚上房的云锦在外面也一脸羞红。
小姐和姑爷……
这算是和好了吧?
第二日清晨,沈如娇从昏睡中先醒了过来。
浑身酸痛不说,才动了一下,清晰地异物感让她想起昨夜之事。
更荒唐的是穆衡牵了她一晚上?!
沈如娇羞恼不已。
她略微一动,穆衡也跟着醒了。
“娇娇。”
穆衡昨夜也不知何时睡着的,此刻醒来,只觉得体内药效似有残存,不过一睁眼就再度精神起来。
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喑哑!
让沈如娇恨得牙痒,想让他赶紧滚出去,可才略略一动她自己又难受的紧。
“娇娇,你别动,让我来。”
穆衡此刻已经全然清醒过来,昨晚胡闹了一整夜,他虽然仍有精力,可到底还是怕折腾太过,伤了沈如娇。
穆衡慢慢地挪动,沈如娇却因为他的动作神色一紧,指尖也不由地攥紧了锦被。
昨晚上穆衡自己舒坦了一晚上,没道理她就要忍着。
既然已经做了,还不如索性图个痛快。
花楼里头小倌还要花银钱才能享用。
穆衡可是太子,这世间又有几个女人能睡过太子殿下?
如此一想,沈如娇心一横,向后靠了过去。
昨夜是穆衡摁着沈如娇折腾,今晨便成了沈如娇拉着穆衡胡来。
穆衡原本今日还约了顾知涧等人见面,此刻也顾不上了。
昨夜被药物催动,穆衡只顾着一时爽快。
今日,药效退却之后,穆衡则全程照顾着沈如娇的感受,让沈如娇一路攀升至云霄之上方才鸣金收兵。
烈驹酣畅淋漓地奔腾,山谷间亦是雾气氤氲满是山露。
沈如娇痛快了之后,叫云锦把热水送进来,她要好好洗洗。
云锦昨晚上就让人去把热水备着了,只是没想到姑爷小姐折腾一夜也没叫她送水。
这会儿她带人进来送热水的时候,全程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瞧。
屋内一股子浓郁的麝香气,暧昧羞人。
可想而知,这屋里方才的情形有多放浪形骸。
热水一放下,云锦便立刻带着几个小丫头退了出去。
沈如娇昨天晚上就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此刻亦是不堪,只想痛痛快快地洗洗干净。
可却实在是腰也酸,腿也软。
别说下床了,站起来都费劲。
昨夜到今晨,穆衡连日来的思念之情倾泻了个痛快,此刻无比餍足,他体贴地将沈如娇抱起,放到热水之中。
沈如娇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脸上潮红未褪,眼尾更是泛着春情,闭眼任由穆衡帮自己清洗,什么羞耻之心都提不起来,只想填饱肚子好好睡上一觉。
给沈如娇清洗完,穆衡也简单清洗一番,叫云锦进来将已经浑浊的水抬下去。
穆衡从后面揽着沈如娇,帮她涂滋养肌肤的面脂,指腹蘸取了乳白色的面脂在沈如娇白嫩的脸颊之上轻轻推碾。
指下肌肤柔嫩娇软,缎子般柔滑。
沈如娇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穆衡的伺候,虽然昨晚因为她忘了从花楼里带回来的秘药才导致穆衡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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