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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魔尊娶仙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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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4)(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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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考虑,余卓见他不信,看向飘渺。

    飘渺垂首道:“余仙尊已经大好了,只需每日运行一次周天,其他的没什么大碍。”

    余卓连忙对着虞子栖说:“让我去吧。”

    虞子栖把仙界上三仙在脑海重过了一遍,也确实找不着比他更合适的人,只好道:“暂且如此,若有变动再说。”

    余卓双肩微塌,无声松了一口气。

    “辛苦你了。”虞子栖站直身,“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余卓眉心一蹙,脱口而出:“仙尊!”

    虞子栖脚下尚未动,站在原地坦然看着他。

    余卓顿了顿,朝一旁说:“定元和飘渺先出去,我有事跟仙尊商议。”

    原来的三尊加了他变成四尊,等阶之间犹如鸿沟,低阶仙者对高阶有着与生俱来的尊崇。飘渺立刻告退,定元下意识看了一眼虞子栖。

    虞子栖颔首,他才恭敬谦卑的退了出去。

    内室仅余二人。

    自从余卓飞升以后,文昌殿的东西撤掉一批不合礼制的,又重新添了许多法件,整个殿内焕然一新,一眼看去琳琅法器多不胜数。

    大部分都是小仙君们送的飞升贺礼。

    虞子栖想起来自己竟然把这茬给忘了,然而他身上没带着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件,只好说:“贺礼落在凌云殿了,改日我叫晓风给你送过来。”

    “我不是为了要贺礼。”余卓立刻解释说,见虞子栖正看着他,于是缓了缓语气:“听定元说仙尊渡劫之后出现了记忆错乱,许多事记不清了。”

    虞子栖默认了。

    余卓喉咙似乎被堵住了,“那……”

    “暂时还没有办法破解,包括凡间在内的许多事,我都记不清了。”虞子栖不等他继续问,就平静的说:“跟闻笛没有关系,我找他来帮忙,但是似乎也不行。”

    余卓闭了闭眼,再睁开后,脸色比刚刚更加苍白难看。

    虞子栖低声说:“仙界之前有规定,去凡间渡劫发生的事情待到真身归位后就烟消云散,凡间感情不得带回仙宫,如果你沉溺情劫不可自拔,可以去跟飘渺要忘忧水。”

    “……我知道,我只图飞升速度,选了历十世情劫,是我贪冒进。”余卓心知这规定是仙尊制定,首当要遵守的就是他,是轻易不能更改的。

    但是,仙尊万事无情、克制受礼,怎能被魔尊折辱!

    余卓惨苍一笑:“我一心想要靠历劫快些飞升,好跟你并肩站在一起。却不想短短千年,仙界竟然落到如今这个局面。”

    虞子栖更想不到他竟然会穿越到这个局面中来。

    他看着余卓虚弱的脸色,安慰道:“我跟魔尊成婚后,仙魔两界唇齿相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战神和商云都已归位,足以和北海匹敌。等我完全恢复,魔界也不足为惧,仙尊还要同他成婚吗?”余卓带着一丝祈求的问。

    虞子栖不忍看他眼中神色,但是仍旧清晰明了的说:“一开始确实是为了仙界,但是现在不是了。”

    余卓愕然不语。

    虞子栖想伸手拍拍他肩头安慰,但是又怕他误会,于是疏离客气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余卓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别走仙尊!”

    虞子栖决绝的去拉开他的手,冷声道:“余仙尊逾矩了。”

    余卓紧紧抓着,眼圈无声的红了,“你肯低头看地底的魔物一眼,是因为红线把你们强硬的栓到了一起!”

    “我知道。”虞子栖说:“那又怎么样?”

    余卓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虞子栖下颌绷紧,垂眸看一眼手腕上骨节分明、血色偏少的手,冷冷道:“松手。”

    余卓眼中布满通红血丝,手上筋肉凸起:“如果不是红线,你们根本不可能,”他的尾音在发颤,带着不自觉的祈求:“能不能不要去,仙尊……”

    虞子栖霍然甩手,“松开!”

    然而他现在体内没有任何法力支撑,根本不足以撼动余卓分毫。

    内室的气氛几乎凝结冻僵,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很久,虞子栖手腕酸痛难忍,眉头忍不住一动。

    余卓随着他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大泛起青白的指骨,他豁然松开手。

    “仙尊,”他似乎想过去查看,瞥见虞子栖的视线又缓缓收回了手,呐呐道:“……我一时不能接受,对不起。”

    虞子栖没有碰酸麻还未缓解的手腕,看着余卓流露出来的悲伤难过,恻隐之心难免一动。

    现在这样……我是劈腿新欢、抛弃旧爱的渣男吗?

    虞子栖心底暗骂一声,勉强安慰道:“你,既然已经归位,前尘往事都忘干净吧,飘渺就在门外。”

    寂静在内室蔓延,仙云无声的在脚下缓缓游动,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虞子栖什么都听不到。

    余卓久久无声。

    虞子栖刚要说走,眼角一闪,只觉得有东西掉进了仙云里,他一抬头,正赶上余卓仓惶转头。

    哭、哭……了?

    虞子栖头皮一炸,下意识慌道:“别、别哭啊……”

    掉在矮塌上的水杯静静躺在一旁,里面的水泼洒了一地,昭示着刚刚曾经发生过的短暂争吵。

    余卓头垂的很低。

    这个场面虞子栖颇觉棘手。他能应付的来阳奉阴违、也能应付的了咄咄逼人,唯独对这种温吞局面手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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