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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怀孕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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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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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曜深讲题很耐心。

    他似乎很清楚阮糖对知识的理解程度, 几乎将每一道题都掰碎了揉着讲。

    让阮糖不再懵懵懂懂。

    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帅的。

    同理,认真给阮糖讲题的傅曜深也帅的不行不行的。

    一开始阮糖还情不自禁的沉溺在傅曜深的美色中,但被傅曜深敲了两次脑袋后就认认真真的听讲了。

    傅曜深声音好听, 讲的也好。

    反正阮糖就是觉得他哪哪都好, 比学校的老师还好。

    一章练习册讲下来, 阮糖觉得自己都聪明了不少。

    他刷刷写完一道题,自信的问:“老公, 你快看我写的对不对。”

    傅曜深停下手上的工作, 转过头去看, 十几秒后道:“对了。”

    “糖糖很聪明。”

    阮糖脸上得意的都要飞起来了。

    他干劲十足的继续写下一道题。

    做题到一半的时候,阮糖突然抽了抽鼻子,疑惑问:“老公,是不是有什么味?”

    他又认真闻了闻, 拧眉嫌弃说:“中药味?”

    傅曜深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应该可以了, 我出去看看。”

    阮糖眨眨眼。

    他放下笔, 也站起来跟出去。

    书房的门一开, 外面的中药味就一股脑的冲进鼻子。

    又苦又涩。

    一下子拉起阮糖以前喝中药的痛苦回忆。

    阮糖嫌弃的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 跟着傅曜深走进厨房。

    他站在傅曜深的身后, 探出脑袋, 看向炉灶上面的一个砂锅。

    阮糖捏住鼻子:“老公, 怎么突然熬中药?”

    他顿了一下, 担忧的抓住傅曜深的胳膊:“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傅曜深打开砂锅看了一眼,然后将火关掉:“不是拿来喝的。”

    阮糖疑惑。

    然后他看到傅曜深从一旁拿了一个崭新的竹镊子出来, 探进砂锅里, 从里面夹出了一根颜色幽绿的玉棍。

    玉棍食指粗细的大小,底部宽大。

    傅曜深将煮的发烫的玉棍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纱布上,拿起砂锅将里面的药汁倒了, 又将砂锅清洗干净。

    全程阮糖都懵懵的看着。

    他不知道傅曜深做这些是为什么,但也意识到傅曜深不是真的生病了。

    他舒了一口气。

    没有生病就好。

    不过,这到底是做什么?

    傅曜深很快清理好砂锅,他将砂锅放好,拿起包裹在纱布上的玉棍,牵着阮糖回去书房。

    “回去做作业。”

    阮糖:“哦。”

    他呆呆的,眼神不知为何就一直落在傅曜深手上那根裹着纱布的玉棍上面。

    好奇问:“老公,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傅曜深:“一会用的时候再和你说。”

    接下来的时间自然还是一人讲题,一人写题。

    虽然阮糖认真听着,但一双眼眸就忍不住的看向放在书桌角落的玉棍。

    这根东西不知为何他就是特别在意。

    但傅曜深就是不说。

    阮糖挠心挠肺。

    终于在十点的时候将所有的作业写完,又在傅曜深的叮嘱下,坐回自己的书桌旁背英语单词和语文课文。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傅曜深过来抽查完,两人才带着那根玉棍回到卧室里。

    杨叔年龄大了,早就回房睡了。

    卧室门一关上。

    傅曜深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抬眼:“过来。”

    阮糖乖乖的走过去。

    然后被傅曜深拉着坐在他的腿上。

    接着傅曜深拿出那根玉棍。

    阮糖:“老公?”

    傅曜深:“嗯,这是给你用的。”

    阮糖诧异:“我用?”

    傅曜深微微抬头,轻柔的吻落在阮糖的下巴处:“宝宝要给我生孩子,必须养好了。”

    阮糖愣怔眨眼。

    傅曜深的大手掌拍拍阮糖的屁/股:“乖,把它放进去,养一养那处,以后才不会落下病根,等周末也会舒服一些。”

    他说的严肃又认真,好似那些年纪大的长辈在说普通的正常的养生之道,但反应过来的阮糖却脑袋轰了一声炸了。

    他的脸快速的红了。

    这,这,这居然是那个用的!

    阮糖脸红红的,心跳也跟着一块加速。但他还是乖乖的侧过身子,软软的抱住傅曜深的脖子。

    他忍着羞涩道:“老公,你放的慢一点。”

    那长长的睫毛都羞的在颤抖不已。

    傅曜深:“嗯。”

    他的吻落在阮糖脖子处那处牙印上,轻轻地啄了啄,“别怕,不痛。”

    阮糖颤着睫毛,“不怕。”

    他说:“我还要给你生孩子,这个我不怕的。”

    傅曜深轻笑:“乖。”

    他又从一旁拿过一早就准备好的一管药膏。

    傅曜深的动作很温柔。

    还会时不时地问阮糖的感受。

    等东西放好后,阮糖全程都没有感到一点的不适。

    只一张脸,已经烧的不行。

    傅曜深为阮糖拉了一下睡衣,抽了纸巾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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