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姑息养奸,但听到他说自己父亲曾经是士兵时也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决定放他一马,算是给为国捐躯的亡魂一点慰藉。
有了火头军护卫,二宝也壮了胆子,接下来的路段银子也不紧紧揣着了,就那么大剌剌敞着袋口。银光闪闪刺人眼,谁愿意看谁就看,反正你们不敢抢,敢抢也没本事抢。
他问火头军为什么没有在家看铺子,火头军才不会坦白因为担心他被抢,只随口甩出一句“闷得慌”作罢。之后两人到达了松柏园,看见王老板正在锁大门。
二宝叫住他:“王老板,我来签房契啦!”
王老板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没停手,咔嚓嚓几下把铁门锁了个结实。他道:“二宝兄弟,你回去吧,宅子我不卖了。哦,这是你给我的定金,还给你。”
二宝诧异道:“为什么呀,不都说好了吗?”
王老板不答,把二十两银子塞进二宝手里就走了。二宝追在后头,冲藏弓喊:“小舅!”
这一声小舅就跟撒娇似的,藏弓长腿一迈便拦住了王老板的去路,说道:“一方毁约,定金三倍退赔,这个道理你不懂?”
王老板倒也不是耍赖的人,吭着头摸出了一袋钱,对二宝道:“我今天没带那么多,二宝兄弟先拿着,天黑之前我把剩下的给你送到铺子里。”
二宝不肯接他的钱,说道:“这是做什么呀,说好卖给我的怎么又不卖了,是不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
王老板说:“不是,我……哎。”
王老板的表情像是有苦衷,藏弓看得通透,说道:“是因为王记药铺。”
王老板又叹了一声,点头承认了。
原来王家老太太知道了自己孙子的事,也知道二宝这个间接害他孙子进大狱的人要买自家的宅子,这哪能忍?她下了死命令,就算宅子荒废掉、被大水冲倒,也绝不卖给二宝,谁敢卖她就把谁逐出家门。
王老板虽然也气愤自己堂弟的卑劣行径,作为堂兄却不能胳膊肘往外拐,更不能违逆家中老人的意思,这便宁愿赔偿定金也不肯卖给二宝了。
二宝的小脸皱成了苦瓜,说道:“要不然我亲自登门拜访,跟老太太解释一下?”
王老板说:“不用了二宝兄弟,你也没什么错,是我堂弟自己作孽。但是宅子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再去别地儿看看。”
二宝却犯起了倔强,“我不去别地儿!你等着我,等我说通了你家老太太,一定还会回来买!”
二宝说着拉走了藏弓。藏弓不能感同身受,却也知道二宝要建器官库的决心,反手握紧了二宝。
路上碰着一对男女躲在巷子里打情骂俏,那男人说:“怕什么呀,你是我女人,我还不能抱抱你?”
女人说:“多害臊啊,有人来了。”
男人说:“没事,外面看不见的。”
女人说:“能看见,我都看见了他们手拉手呢。”
二宝闻言一阵羞赧,立即甩开了藏弓的手,欲盖弥彰道:“你一手老茧,扎我难受。”
藏弓仿佛被人挑衅,重新握住二宝,说道:“你怕他们说干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影子斜了我也斜。
可惜二宝不像他那么厚脸皮,到了还是没把小手借给他。火头军又开始着火了,转头去瞪那对男女,要不是有损形象,他必然会把獠牙也龇出来。
这么一瞪倒是微微一顿,那个男的不正是刚才企图抢二宝钱的人么。哭完爹喊完娘,这就跟女人厮混上了?好兴致。
他留了个心眼儿,碍于二宝赶时间便没停下来。
待到达王家大门外,二宝停住了脚步,上前敲开了大红木门。来开门的是王家的老管家,态度温和有礼,问二宝是哪位。谁知二宝刚自报完家门就被关到了外头,还差点被门缝夹着鼻子。
接下来又敲了好久,大门始终不肯再为他打开,藏弓便说道:“我翻进去,把人给你抓出来。”
二宝问:“你打算抓谁?”
藏弓说:“你要见谁我就抓谁。”
二宝设想了一下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被火头军拎着在墙头翻飞的场景,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又经过之前那个巷子口,二宝差点撞上了打情骂俏的女人。女人吃了一惊,连连拍着胸口,接着便又被那男人抱了回去,搂在怀里闻声软语地哄了起来。
二宝被他们腻歪得浑身发麻,赶紧加快脚步走远。藏弓却和他相反,刻意放慢脚步多听了两句。
只听那男人诱哄道:“乖宝,就这一次,我真的很需要钱,你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我被那帮人逼死吧。”
女人说:“我当然不愿意了,可我家里看得紧,我堂兄最近又犯了事,被判了五年,奶奶正在气头上呢。”
男人说:“你悄悄拿嘛,三五天我就还上了,不会有人察觉的。”
女人说:“你再让我想想吧……”
又是姓王的一家人。藏弓嗤嗤一声笑,迈步撵上了二宝。
赔偿款暂时是花不出去了,二宝干脆给家里的成员挨个定制了新衣裳。他自己和藏弓的不必说,就连黄牛、松鼠和雪橇队也被逼着套上了花马甲,说是露在外面不好看。
藏弓逗他:“到底是哪里露着不好看?”
二宝说:“当然是隐私部位。”
藏弓便抱起了小黄兔,拨楞着兔尾巴,说道:“幸好小黄有毛,不然也得穿衣裳。同样是兔子,小二宝怎么没长毛呢?”
黄牛突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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