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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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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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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把铺子里值钱的东西匆忙拾掇到边角。见伙计不动,急得大喊:“是你家铺子还是我家铺子,赶紧帮忙呀!”

    伙计把他拉到一边,“是你家铺子还是我家铺子,你急啥?赶紧顾好自己吧!”

    在兵器铺里打架,好处是随手就能拿到兵器,坏处是随手就能拿到兵器。

    鲁老板眼见着小弟们一个个被打趴,急了,抽出两把大板斧就往藏弓身上砍去。

    二宝生怕火头军被人“就地正法”,想也没想就去搬太师椅,可惜太师椅重得举不起来,便问伙计:“有轻一点的吗?举不了!”

    伙计看藏弓的招式又狠辣又漂亮,正看得着迷,随手一指,“里间,自己搬!”

    鲁二郎听见了,骂道:“龟孙,谁是你老板?”

    二宝从里间搬来了小板凳,“呀”地举起,瞄准了鲁老板的后脑勺。

    藏弓已经轻巧避过了十几板斧,恰好瞧见这一幕,担心鲁二郎借机欺负二宝,便呵斥说:“躲一边去,少给我添乱!”

    二宝放下小板凳:“哦。”

    外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把兵器铺堵得水泄不通,连空气都变得浑浊闷热。

    鲁老板掌根按上一块圆形凸起,说:“地方太小,下去打!”

    他话音一落,鲁二郎立即把赌桌推到了旁边,还叫自己带来的人赶紧退开。

    没等众人明白这反应是怎么回事,兵器铺的厅堂地面便从外向里开了两扇“门”,恰站在那片儿的藏弓直接漏了下去。

    在惊叹声里,鲁老板几个人也跟着跳进了入口。

    那是个宽敞的地窖,黑洞洞的,乍一打开潮气扑鼻。

    二宝惊得大喊一声,但“将军”和“小舅”这两个称呼没商量好,争先恐后一齐往嘴里挤,导致出口的时候糅杂成了一个“将舅”。

    伙计贴着墙壁站稳,问二宝:“将就啥?”

    “将就他姓鲁的以多欺少,真不地道!”二宝说着狠狠一跺脚,抓着一把兵器就朝那大开的洞口跳了下去。

    他决定了,作为地头蛇他有义务照顾好自己救回来的小蚯蚓,哪怕小蚯蚓看起来不太是东西。

    “小舅,我来帮你了,撑住!啊。”

    二宝跳下去了,被鲁老板接住。

    鲁老板拎着二宝的裤腰带,“投怀送抱?”

    二宝拍拍他厚实的胸脯,“打扰了,可以送我上去吗?”

    不知怎么回事天旋地转,眨眼功夫二宝的裤腰带就落到了藏弓手里。

    他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借着点微光瞧见了藏弓的下颌轮廓,听见他说:“投怀送抱也得选对人。傻子。”

    二宝说:“我是来帮你的,看,我给你带了兵器!”

    兵器挺重,藏弓接了过来,“什么玩意?”

    二宝说:“这叫曼陀罗流星锤,快,用上面的小铆钉扎他!”

    周围传来兵器破空的风声,鲁老板一行人又攻过来了。

    藏弓没用小铆钉扎他们,而是直接把流星锤楔进了墙体。铁柄尾端的流星链条缠住了一个大汉的脖颈,大汉便“咚”一声磕到了墙上,昏死过去。

    这一下力道太重,震得头顶地板都扑簌簌地往下掉碎石渣子。

    二宝咋呼:“你傻呀,流星锤不是这么用的!”

    藏弓被他吵得微微侧首,“小点声!”

    “哦!”二宝干脆扯着他耳朵咋呼,心里嘀咕火头军就是火头军,只配用烧火棍。

    藏弓抿唇,懒得跟小傻子计较。这家铺子里何止十八般兵器,小傻子偏偏选了把耍起来最掉价的,还不如赤手空拳。

    鲁老板的确有两下子,他带来的人已经倒了好几个,他还稳稳的。藏弓也不急,这过程中尚有闲情逸致把二宝扛在肩头颠上几颠,颠得二宝小猪似地直哼哼。

    二宝忍不住说:“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藏弓说:“能,只要你不怕死。”

    “那能不能换个姿势?我可能会吐你背上。”

    “你敢!”

    于是在板斧袭来的瞬间,藏弓把这小傻子凌空抛起,直接叫他后背撞在了上方的壁板。

    二宝被撞得叽歪一声,落下时掉到了藏弓怀里。他知道藏弓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不容易,便也不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但藏弓似乎比他还介怀,好一会儿都没吭声。

    藏弓在想,怎么没掌控好力道?明明不该撞上的。

    想着想着,一股异常诱人的气味飘进了鼻腔,不经意间勾起了腹内的饥饿感。

    藏弓问道:“是什么气味?”

    二宝说:“我闻不见啊,鲁老板的汗臭味吗?”

    不是汗臭味。

    藏弓低头,发现在这黑洞洞的地方他竟然把二宝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那领口下的小细脖白嫩白嫩的,被刀斧碰撞飞溅出来的残片划开了一条血痕。

    美妙的气味就是从血痕里飘上来的。

    藏弓几乎窒息。

    他在看见血痕的瞬间心跳如同擂鼓,强烈的欲望像一只滚烫的手,按着他的头,往下,往下,逼着他快点咬上一口。

    他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没有月明的深夜,十多只小公鸡都在好奇地打量他,叽叽咕咕的声音充斥耳海。

    他看见一双手从自己的身侧探出,掐住其中一只,咯吧一下,毫不费力地拧断了鸡脖子。

    血液流出,鲜红色离他越来越近,直到逼近他嘴边,一汩一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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