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酸酸得难受。
他低头说:“您,您已经给了我足够多的了,您不需要再报恩。还有刚才那道劫雷算是我欠您的。”
“那你的意思是……”
赫渊停了好一会儿,低低地问:“你的意思是,婚契可以结束了么?”
“不是!”
桑白忙说:“不是的。是,是我也……想对您好。”
赫渊又不语了。
浴室陷入一片安静,周围蔓延着温热的水雾味道,偶尔听到一两滴凝结的水滴滴落紧浴池的声音。
这一切对看不到赫渊表情,听不到赫渊回应的桑白,都是一种折磨。
难道赫渊是不愿意接受他的好么。
许久,他终于听到赫渊开口:“那就保护好自己,别受伤,别再像今天那样替别人受劫雷。”
“明白了么?”
桑白点头:“好,我听您的。您,您还有什么要求?”
赫渊:“会沏茶么?”
“会!”
桑白一喜:“我现在就去。”
他站起来瞎摸着就走出去,刚迈出浴室门眼前豁然开朗,眼睛恢复了视觉。
赫渊的声音从氤氲的浴室传来:“别烫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