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与他们家行事作风类似。任家是怎么对落难的丁家的,任家的姻亲就怎么对任家。这时候,任家家主也终于尝到点丁家当初尝到的滋味儿了。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丁琬琰现在在给韩梦沁与嘉宁郡主打下手,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渐渐也就没有功夫再去纠结她那桩失败的婚事了。更何况,任家人的所作所为,也让她彻底斩断了她的最后一丝念想,任家人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的底线。正如韩梦沁所说,在婚前摆脱这样一个虎狼之家,反倒是一件好事。
可这桩婚事给丁琬琰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是很明显的——她对爱情,对婚约,彻底失去了信心。
对此,韩梦沁虽有些担忧,但也不好劝她,只能期待时间冲淡一切。
因筹备医馆之事,韩梦沁、嘉宁郡主等一众贵女聚会了数次,就是为了商讨细节。
“既然要做善事,自然要做到最好。依我看,这医馆还得由技艺精湛的太医来坐阵才是。不然,要是咱们找的大夫医术不行,反倒砸了咱们的招牌。”康和县主道。
因着先前康和县主没能在丁皇后遭难之际施加援手,如今她在这个小团体中位置有些尴尬,难免想要好好表现一番。
然而,康和县主的提议才刚出口,就被嘉宁郡主给驳回了:“此举不妥。咱们建立医馆的初衷,是为那些家中贫困、没钱看病的百姓们提供基本的治疗。坐阵医馆的大夫们只要医术过得去,懂得怎么治疗小毛小病,便也够了。让太医们来医治这些小毛小病,未免太过大材小用。况且,太医都派出来了,等贵人们需要请太医来诊治的时候,找不到人客可如何是好?”
“嘉宁姐姐说得不错。”韩梦沁赞赏地看了嘉宁郡主一眼,而后道:“我希望,咱们的医馆日后不止开在京城,能够遍布所有的省城,甚至扩展到县城,能够帮助更多的人。除了基本的医术之外,咱们挑选的大夫,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仁心。”
“没想到,平阳郡主竟有这么大的理想。”
有贵女发出了一声赞叹。当她们的眼界还局限在眼前的这一二三步上时,韩梦沁早已规划好了长远的未来。
若是别个人说这种话,指不定会被贵女们认为好高骛远。毕竟这医馆还没正式开起来呢,还不知道日后会是个什么情形,现在就开始计划着让医馆开遍全国,未免也太早了些。
但韩梦沁说这话,没人会觉得她只是在吹牛,亦或是在开玩笑——韩梦沁做出的成绩摆在那里。
如今韩梦沁名下的树人书肆,已经声名鹊起,开了数十家分店。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遍布全国也只是时间问题。树人组织被韩梦沁交给了云新生与她的两个妹妹打理,已与朝廷形成了长期合作的模式,如今发展势头也颇为迅猛,在南边儿那些省会城市都有了据点,据说皇上对树人组织十分满意,有意要将其引入京城……
在这样的战果之下,有谁能说韩梦沁想做的事做不到呢?
不少贵女都因韩梦沁说的话心神激荡,在韩梦沁面前热切地讨论了起来。
宗室的一位小郡君说:“平阳姐姐行事真是大手笔,不过,我喜欢。既然平阳姐姐有如此长远的目标,我也该好生为姐姐尽一份力才是。按照姐姐的说法,咱们需要很多大夫。依我看,咱们可以下一份招贤令,召集全国范围内有此志向的大夫,来咱们的医馆坐诊。当然,就如平阳姐姐所说,咱们得对这些大夫好生考校一番才是,万万不能让人滥竽充数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康和县主被周围的人集体忽视了。对此,康和郡主阴沉着脸,半晌没有再说话。
半月之后,第一家医馆在京城开张了,韩梦沁等人在请示过崇德帝后,最终决定以国家的名字来为医馆命名。
这家医馆,就叫做大齐医馆。
因崇德帝对官员并诰命夫人们下达了“不许干扰医馆运行”的禁-令,在医馆开张的当日,并没有官员官夫人来围观。除了韩梦沁、嘉宁郡主等主事的贵女之外,医馆内外来来往往的,都是普通百姓。
这医馆面向的是普通百姓,韩梦沁和嘉宁郡主等人没有把其开在繁华地带,而是开在了京郊靠近百姓们聚居地的位置,不少得了信的百姓们都将信将疑地在这一日来看病。
“大夫,我早年受了凉,一到阴雨天,就腿疼的厉害,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缓解一下?”
“大夫,我受了凉,近几日一直咳嗽不止,您可否帮我看看……”
“大夫,我弟弟贪玩,昨日摔伤了,他今儿个一早就开始发烧,您帮帮我们吧……”
韩梦沁找来的几位大夫医术不错,且又都是极为负责之人,闻言自然尽心尽责地为这些人看起了病,而后还为他们抓了药。韩梦沁等贵女也亲切地与这些百姓交谈,并告诉他们,日后若是生了病,只管来医馆看病,这里的大夫们都会尽力为他们医治。虽说大病看不好,但小病与急症,大夫们还是能够处理一下的。
百姓们本是报着试试的态度来的,结果,他们的病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置,且这家医馆的大夫们入承诺的一样,没有向他们收取任何费用,这些百姓当下对医馆的大夫们以及韩梦沁等贵女生出了感激之情。
在离去的时候,他们对韩梦沁等人满口感激,韩梦沁却笑笑道:“你们该感谢的不是我们,而是皇上。若是没有皇上的鼎力支持,咱们这医馆,是办不起来的。”
“俺们明白。皇上仁德,贵人们慈心,都一心为俺们着想呢。上回俺家亲戚遭了灾,也是贵人们帮忙,俺家亲戚才能够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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