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夫妇便只剩身首异处的下场。
郭瑾知道,以郑玄的声名,就连黄巾军都对其奉若神明,陶然不过借了父亲的威仪,陶谦尚不敢如此行事,陶然更不能对郑玄有所损伤。
可除却郑玄,祢衡、华佗,以及诸位同门皆在此地,郭瑾难保陶然不会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
害,帅哥多烦恼。
也正因此,郭瑾这才向她保证,自己非但会尽快回归,还会向陶谦送上一份大礼。当然此处代指——吕布。
宴中的歌舞倡优皆尽退下,陶谦垂手而坐,并未率先出声,整个人气压低沉,大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派头。
郭瑾颇具眼色地大表忠心,先是解释自己所做之事初衷何在,然后便联系吕布来投一事,分析利弊得失。
陶谦仍是默不作声,郭瑾干脆直接拜请,说为防陶公挂心,自己欲同吕布一同驻扎小沛。
陶谦终是肯抬头看她,眼前的白衣公子温润谦谦,仿佛一颗未经雕琢的上好璞玉。可深入了解却又惊觉,此人更像是表面风平浪静的深渊,当你直视他时,深渊早已张开怀抱,打算将你迎入不可见底的暗狱。
若非女儿执意强留,陶谦本不想与此人有过多牵扯。但为人父母总有私心,若他愿意应下自己的请求,那自己不妨再给他一次机会?
陶谦终于开口:“长珩若肯应下老夫所求,那老夫今后必不再提及此事。”
郭瑾作洗耳恭听状。
陶谦笑一笑,语出惊人道:“只需长珩与小女定下婚约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