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能告诉我, 这是怎么回事吗?”
岳郁指着七班门外贴着的那张成绩单,回头问赵酒和余意。
“我也想知道。”赵酒指着余意的英语成绩,问他,“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
“你问我?”余意也问他,“你的英语呢?”
赵酒笑着没说话。
“你俩可以啊。”章凯光看着一个比一个低的英语成绩,说,“在成绩上都能调情。”
“这下玩脱了吧。”岳郁憋着笑说,“还不是不在一个班。”
几个人路过七班的门口,看着赵酒进了五班, 收到了来自五班各位同学的目光。
“九哥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郑任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
“不是九哥变了一个人。”章凯光随口说了一声, “而是你意识到, 自己跟他不是一类人了。”
“是的。”岳郁持续插刀, “九哥努努力他能考高分, 你不能。”
郑任仰天长叹:“是命!命啊!”
到了教室, 赵酒给余意发消息。
—下回不让了吧。
刚发出去,上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行。
中午,赵麒来找赵酒一块儿吃饭。
“我这样算是吸引男生的类型么?”吃到一半,赵麒问。
“麒麒你真是小看自己了。”郑任边吃边说, “你这模样的, 万里挑一。”
“那叫什么来着。”岳郁也随口撩了一句, “四万年一遇的美女。”
“就你们会吹。”赵麒问赵酒, “哥, 你觉得呢?”
“嗯?不知道。”赵酒被辣子鸡辣得快要喷火,顺手端过余意盘子里的西红柿鸡蛋汤,仰头喝了几口。
余意一偏头,入眼是男朋友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这人从嘴角流出来的一点水渍。
余意看着他喝完了把碗放下,没忍住,伸手过去,曲起食指,帮他擦了擦嘴角。
赵酒一愣,回头朝他笑了笑。
对面的几个人也忍不住了。
“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没有好兄弟的人的感受啊?”郑任指控。
“咱姐妹相依不行吗!”岳郁很有气势。
“就是,你俩怎么回事啊?”章凯光边说边瞥赵麒,“怎么好兄弟还带这么照顾的呢?谁来帮我擦擦嘴啊?”
“看我干什么啊。”熊初墨理都没想理他,“我不擦,我嫌脏。”
“……”章凯光看着对面憋笑的郑任和岳郁,决定再不说话了。
“这他妈才开学一个月,我都收到十封情书了。”赵麒有些烦躁,“还不是同一个人。”
“有人喜欢,说明你长得漂亮嘛。”郑任说,“想当初,我们九哥收到的情书……”
说到这里,对面的赵酒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郑任接收到了他的视线,闭了嘴。
“你可净瞎说。”岳郁偏要说,“那都是买的水军好不好,有几张还是我们自己写的呢。内容我都记得。”
赵酒:“……”
赵麒从他们嘴里听到自家哥哥的八卦,笑着踢他们:“你们少说我哥坏话啊,打你们。”
“不说了不说了。”岳郁笑嘻嘻地,低头继续吃饭。
月考过后,是七天的国庆假期。
放假刚回来,在小润发门口,几个妇女围在一块儿讨论着什么。
熊初墨从她们的闲聊里听到了艳艳的名字,刚要过去打听一下,大妈们已经自动散开了。
“怎么回事?”熊初墨拉着刚出门的杨巅峰问。
“还能怎么回事。”杨巅峰朝大妈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今天下午艳艳姐过来了,跟景绣奶奶一直在吵架。”
“吵什么?她俩能吵架?”熊初墨有些困惑。
过完年后,艳艳重新回去上班,孩子却留在这里让外婆照顾,余意每回回来的时候,都能看见小孩儿跟在景绣奶奶脚后跑着,景绣奶奶去哪儿传道,他都要跟着。
余意一直很奇怪,那个孩子刚来的时候才在手里抱着,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都会跑了?
“我说了,你们可别往外传啊。”杨巅峰凑过来跟他们咬耳朵,“听说是艳艳的孩子发了烧,景绣奶奶在外边又跟人洗脑去了,孩子放在家里两天没管,就那么……烧死了。”
“什么?!”熊初墨大吼一声。
“诶你别叫啊。”杨巅峰有些急了,“咱离得近,你一叫,里边能听见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熊初墨瞪着滚圆的眼睛看着杨巅峰,“这么小的孩子,能放着一个人在家么?”
“就是说啊。”杨巅峰叹了口气,“刚刚她们还在说呢,艳艳知道了这事,坐飞机过来的,哭得可伤心了。”
余意站在一边,有些麻木。
不知道是不是听惯了这些强烈刺激的消息,余意心里没什么波澜,更多的,是从心底生出的厌恶感。
“幸好胡姨没在这,要她在这,不出一个小时,大家准得都知道了。”杨巅峰说到胡姨,想到了胖球,“也不知道胖球这小子怎么样了,还怪想他的。”
熊初墨在一边有些愤愤的,又问:“那景绣奶奶说了什么没?”
“能说什么啊。”杨巅峰脸上带着无奈,说,“她说她忙着信教,没空管孩子,其实我觉得说实在话,她就是看不起艳艳的孩子,没爹啊。”
“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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