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几天都没见到蒲牢。
“你四哥呢?”
“唔?他啊陪着大哥出去了,据说是大哥练习乐曲,他们二位去切磋了。”
他们九个兄弟,就数大哥和四哥在乐曲这方面最出重。
“又去捣鼓他那笛子去了吧。算了,不管他们,走吧去找小九。”
螭吻现在估计大概已经在眺望山顶待的快有一年了吧?还真沉得住气。
“他在眺望山顶待了多久了?我记得他最长的一次记录是一百年。”
“啊,这次比较短,一年而已。”
“……”负屃叹气,“估计也就他受得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相同的景色几百年。”
“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兴趣不是?”嘲风调笑道。
“我宁愿不要这种兴趣。”负屃一脸嫌弃,那真是太无聊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那人是他们兄弟的。
“真麻烦。”
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情绪,显然也不过是抱怨几句。
“等找到人,你在好好教训他。”嘲风忍不住笑,都说一物降一物,小八啊,你这何尝不是。
“说的也是,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