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执在办公室一副就要把她办了的样子, 回到平野倒是先慢条斯理给聂星琢准备了晚餐, 还主动聊了不少她感兴趣的话题, 而后两人才十指交握回到卧房。
主卧的衣帽间比起上次来时的冰冷无趣,现在多了不少聂星琢喜欢的衣裙, 自带旖旎氛围,她挑了件鹅黄色吊带睡裙, 转去浴室洗澡。
聂星琢洗得有些久,从浴室带出袅袅雾气,她戴着浅粉干发帽,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 莹莹发光,明艳漂亮。
姜执还穿着沾了她口红的衬衫, 简单处理后仍有明显褶皱,气质淡漠之下也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聂星琢避眼不看他, 姜执近身,一掌握住她瘦削的肩,稍稍弯腰, “等我。”
气息拂在聂星琢脸上, 原就粘粉的面颊颜色更深了些,她推姜执去洗澡, 佯作一副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
姜执低笑, 没为难她,拿上睡衣去了浴室。
聂星琢拿手在脸侧轻轻扇着热气,小脸红红地去床上坐下, 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太含羞带怯了点,转坐到卧室的小沙发里,又想万一姜执不做人直接在沙发上怎么办。
她起身去阳光房,心里还是不太满意,她在这儿姜执要是抱她,落地点还不是任他挑。
聂星琢思前想后,又看了不少地方,最后再次回到床上,从床头拿了一版杂志,背对浴室门坐着。
杂志是财经类型,聂星琢看不懂也没兴趣,一秒一页地翻着胡思乱想,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她动作一瞬滞住,脊背挺直,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感到身后塌陷,整个人就被揽到怀里。
姜执给她摘下干发帽,她的头发已经近干,姜执从一侧拿起毛巾给她细致擦了起来,一厘厘地擦过去,略带凉意的手指时不时滑过她的后颈,聂星琢忍着瑟缩,莹白的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
头发全干后姜执把毛巾随意扔到一旁,一手从聂星琢长发中滑下,掌心落到她漂亮的肩头,他从另一侧亲吻聂星琢的侧颊。
聂星琢屏气凝神,手指无意识地抓着睡裙。
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靠姜执被转为侧对,肩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躺到柔软的被褥里时,聂星琢看到姜执流连在她身上的视线,眸底暗沉,干净的喉结轻滚。
睡裙很快褪下,从床头滑到地下,灯光打在皮肤上光芒流转,炙热的温度一点点跳动。
月光轻盈转动,流转间聂星琢受不住探手关灯,呜咽从唇齿间发出破碎的音调。
最后灯光终于遂了心意暗下去,温热的呼吸顺着流进的月光交织,上涌,到额头,到眼睛,到颊边,又堵住了细小的低吟,一路向下,迫使她承受,喘息声里夹杂哭泣推阻。
床上,小沙发,阳光房,聂星琢先前挑过的地方都没有逃过,甚至地毯上都留下了清晰水迹。
她无意识攀着姜执,在月光里看到他泛红的眼角。
月光滚动,后半夜灯光重新亮起与其争锋,浴室水声淅淅沥沥,衣帽间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珠宝台留下手印,姜执声音暗哑,低笑出声,“撑一下都不愿意?”
窗外芭蕉轻轻晃动,交错着的浅影里,纤细的身影被抱坐到珠宝台上。
结束时聂星琢眼眶红着,被抱起重新泡到浴池里,水棱棱滚动,贱起一地狼狈。
……
聂星琢几乎整夜没睡,近晨光出没时才意识昏沉地被姜执抱着回床休息,她被动地窝在姜执怀里沉沉睡去,上午十点才有了零星意识。
她稍稍睁眼,见姜执还躺靠在她身边处理文件,倏地清醒。
姜执怎么还在?
他不是该去公司吗?
姜执见她醒来,放下文件,制止她就要转身背过去的动作,“别乱动,刚换了药。”
聂星琢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清凉,小脸一刹通红,掩耳盗铃般抬手捂住面颊。
她昨晚被姜执从衣帽间抱去浴室时已经没了力气,身上是姜执给她拿的男士睡袍,半开的衣襟里痕迹破碎醒目。
聂星琢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被姜执搂到怀里时下意识发颤。
姜执慢条斯理把他的小金丝雀抱到身上趴着,动作细致温柔地给她顺毛,“还难受?”
聂星琢莫名从简简单单的字句中听出食髓知味的餍足感,她放下遮脸的手,控诉地点点头。
昨晚姜执除了第一次克制温和,后面就一直折腾她。
聂星琢报复似地戳他脖颈,力道越来越重,声音委委屈屈地,“我昨晚都没怎么睡。”
后半夜她都到浴室了,裹着浴巾去衣帽间穿睡衣的时候姜执竟然又把她推到了墙上。
狗男人!
大猪蹄子!
她想起不小心在穿衣镜里看到的,浑身上下的肌肤都羞红。
姜执不知想起什么,眸色渐暗,声音却仍沉静,勾起她耳边碎发别到耳后,“你后来不是睡过去了吗?”
聂星琢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又羞又恼,捶了他一拳,“混蛋!流氓!”
他不知道她怎么睡过去的吗!
姜执低笑,把人紧紧抱着,聂星琢恼怒到后面也消了大半,害羞之余又忍不住想亲近,搂着姜执脖颈靠在她肩头,小声提醒道:“你昨天和我表白了。”
“嗯。”
聂星琢想起来甜滋滋的,看姜执态度这么敷衍又很不开心,勾着他脖颈的手指重重戳了下,“我和你说,跟我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