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绵嗑着瓜子:“你们到这步了还紧张什么, 我才该紧张呢。”
刚才她在车里听陈少艾和陈民国尬聊, 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你不也是家属来着?”陈少艾睨她一眼。
“我是家属?”
“夏绒的家属呗。”
风绵老脸一红:“当着人家面你瞎说什么呢!”
陈少艾不说话。
我在帮你你看不出来?
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 陈少艾转头跟虞羽两个人玩了。
虞羽兴奋的和她说:“我准备过几天就把网店开起来了!”
陈少艾也很高兴:“那正好啊,开门红。”
“还有驾照,我已经过了科目一了, 准备一个月搞定。”虞羽像个向家长汇报考试成绩的小孩儿似的, “今年肯定忙得晕头转向的,但是我特别高兴。”
陈少艾揉揉她的发顶,笑了:“我也高兴。”
说罢,看了一眼餐厅里, 三位家长看起来相谈甚欢,光是干杯的声音就听见了好几回。
陈少艾愣住,眼底堆满了不敢相信。
虞羽偏头, 说出了她的心里话:“你爸……变化好大啊。”
陈少艾捏捏她的鼻子:“也是你爸。”
虞羽红了脸,小声而急促道:“别瞎说!”
“过不多久你就知道我没瞎说。”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虞羽红着脸别过头, 去拿桌上的橘子吃。
“橘子好吃吗?”陈少艾看着虞羽被橘汁沾染而映着水光的唇瓣,忍不住也咽了咽口水。
好多人在, 不能亲, 啧。
“好吃啊。”虞羽给她也剥了一个。
陈少艾尝了一瓣, 上面似乎还有虞羽手上的温度,她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潮动。
虞羽把果盘挪给风绵和夏绒那边, 又打开旁边的一个小罐子, “自家腌的果脯, 风绵你尝尝。”
梅子干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当接触到舌尖的那一瞬间,整个味蕾都被酸甜所笼罩包围。水分被抽去得恰到好处,依然保存有果肉的鲜度。口舌生津,越吃越想吃。
“真棒,”风绵顾不上公司的甜食禁令,连吃了好几个,含糊不清地问虞羽,“你做的?”
“不是,我姐做的。”
风绵惊喜地看向夏绒:“你也太厉害了吧!”
会做甜点会做果干,下得厨房上得厅堂,人才啊。
这么好一姑娘,以后也不知被谁祸害了去。风绵抓抓头,突然有点烦躁。
风绵有些不自在,心里一股无名的冲动蹿来蹿去,却又无从探查其源头,她往旁边挪了挪,问虞羽:“我可以玩一玩你那箱子里的游戏吗?”
“可以啊。”虞羽欣然答应,不过又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餐桌,小声道,“要不……你去房间里玩?”
“好。”
风绵起身,刚想迈开第一步,却又停滞在了原地。
她该去虞羽房间还是夏绒的房间?
其实更想的是后者,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风绵的眉头拧成了八字,她自己也想不通。
“哧——”陈少艾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这位女士在给自己挖坑这方面的本事还真是从来不没让人失望过。
她牵起虞羽的手:“我好多年没玩过游戏了,咱们一起玩玩?”
“好啊。”虞羽从茶几底下翻出上次那个箱子,“玩哪个?”
陈少艾思考了一下,“精灵石吧。”
虞羽瞪了瞪眼:“你考古呢?”
“经典,我怀旧。”
“行。”虞羽把游戏拿出来,装了点零食,拉着陈少艾进了房间。
风绵有点尴尬。
夏绒以为她当着家长的面有点紧张,笑了笑:“去我房间一起玩吧,你选哪一部?”
风绵低头看了眼,指着最上面那盘带子:“就这个吧。”
“嗯,黄桃干你吃吗?”
黄桃还挺好吃的,做成果脯干味道应该也不错吧。风绵点点头:“好。”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客厅眨眼就没人了,当陈民国提出接下来还有事,这便要先走了的时候,三位家长走出餐厅,看着空空荡荡的客厅,都有一瞬间的懵逼。
直到数道欢声笑语从两扇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来,他们才相互莞尔一笑。
“少艾。”
陈民国走到虞羽房间外,敲了敲门。他本来对陈少艾说该走了,去你大伯家拜年,可当听见里面那道清脆的声音时,他却顿住了。
陈少艾说:“诶,怎么啦?”
久违的活泼与轻快。在听到这句话时,陈民国甚至有种他们父女俩从未产生过隔阂的错觉。他恍惚了片刻,再开口时,原话已经便成了:
“我得去大伯家拜年了,你在这多玩会儿吧,到时候让李叔接你。”
陈少艾刚才正沉浸于游戏中,自己也没想到会用这么开心的语气和陈民国说话。而当听到陈民国说的话时,她更加难以置信了。
每年大年初一去大伯家拜年是雷打不动的规矩,而现在陈民国的意思是让她留在这里玩?
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好。”
虞羽不停地蹭着她的手臂,显然也是激动得不行:“这么好!那我们岂不是可以玩好久了!”
门外,陈民国笑了一下,转身和虞品轩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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