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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登基后渣公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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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狗男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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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筝坚决想不到, 从前被她拎起来揍的大胖小子,如今已长成七十级的少年副将!

    她手痒痒,试着拽住他的衣襟想把他拎起来,却吃力地很,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才让他双足离地两公分。

    旺仔任她摆弄, 二人还一个劲儿地对视傻笑。

    “嘿嘿嘿,旺仔, 不错啊, 长得挺结实。”

    “嘿嘿嘿,我以筝爸爸为榜样,一直在努力!”

    长大后的旺仔因常年在军中曝晒,皮肤变成了小麦色。他活得很恣意,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如今英俊爽朗, 说话做事干净利落。

    旺仔在军营里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练的,褪去一身肥膘,他如今身姿矫健, 身形健美, 长/枪在握, 披风铠甲,逼面而来的将军帅气。只是在看见邢筝时,他还会想起童年那挥之不去的阴影抖和几下,变得又怂又憨。

    他微笑时,两侧有浅浅的小酒窝:“筝爸爸,我这些年一直待在军营,你看你看, 我现在可厉害了!”

    说罢,他还非要卷起袖子,在“老父亲”面前秀一波自己的肱不知道几头肌:“倒是你,还是又瘦又小,像个竹竿……”

    语毕,旺仔看到邢筝垮下来的脸,心头咯噔一声,立马认怂:“我,我错了。”

    邢筝这才知道,旺仔的原名叫赵恙,周风喊他小恙,两个人也是“叔侄情深”。

    乱了乱了,辈分乱了。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帐,子清木着脸,只好隐蔽地跟上去。

    傍晚的时候,军营里简单准备了一个宴会,饭菜不咋地,军炖锅盔与咸菜居多,酒倒是不少。

    奈何邢筝酒量一直很差,她本身也不爱喝酒,觉得喝酒是一种痛苦,奈何架不住大家热情啊。

    一群大汉赤脚跑来跑去,又是吼又是叫的,身边人动不动就是一声“干!”,端起比脸还大的酒碗往喉咙里猛灌,喝一半漏一半,浇了满地。

    邢筝尴尬地扯扯嘴角,接过一小帮厨递上来的碗,举过头顶:“额……喝!”

    哎?她眉梢一扬,砸吧砸吧嘴回味起来:好像酒味很淡嘛,还有一丝甜味!

    天晴了雨停了她又觉得她行了!

    她又接下一碗:“干!”

    当晚,邢筝在帐篷里喝了整整一个时辰,来者不拒,好似把这辈子的酒都喝完了。

    酒过三巡,她浑身酒气,摇摇晃晃地拽着帐幔走出帐篷,抬眼看天空,瞧不见星星银河,连月色都迷离朦胧。

    帐篷在哪来着?

    她觑觑眼,左看看右瞧瞧,怎么大家的帐篷都长得一模一样,就不能有点特色吗。

    凭着脑袋瓜里最后一丝清醒,她昏昏沉沉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挪。

    怎么好像,越走,人越少了?

    “哎呀!”

    在平坦的地面上走得好好的,她忽然脚一崴,自己把自己绊到,身子往前倾过去,眼看脸要着地。

    不知从哪闪现出一个小厨子,一手捞过她,一个翻转,把她牢牢护在怀里。

    邢筝晃悠两下,好不容易站定。

    她拍拍身后的“救脸恩人”:“兄弟……嗝……多谢……”

    吸溜吸溜鼻子,她闻到有一股熟悉的香气。

    “真不知,你是如何在平地走路也能摔倒的……”身后的人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不顾她挣扎叉巴的四肢把她背起来。

    “哈?你……你说我蠢?”邢筝来气了,重重拍打那人的肩膀,“你放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六皇子,邢筝!”

    “知道。”

    “我是你爸爸!”

    “嗯,知道。”

    “你知道个……屁!”

    “我告诉你,”她挪了下屁股,骑在他背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莫须有的前方,“我方才,在想……特别深奥的东西……我在想我的帐篷在哪里……当然就很难保证我肢体行动的……嗝……完整性!于是!本皇子尊贵的左腿和右腿,就闹不和,左腿……嗝……伏击……偷袭了一下右腿,就把右腿绊倒了!”

    耐心听完她的胡言乱语,那人不气不恼:“嗯,知道,那现在左腿和右腿和好了吗?”

    闻言,邢筝觉得这人脑子有病,竟然问她两只腿有没有和好?

    她低下头,正儿八经地拍拍自己的左腿:“喂,你们和好了吗?”

    停顿片刻,她嘿嘿憨笑,乖乖趴好,在他耳边说:“左腿告诉我,它们已经和好啦!咯咯咯!撒花撒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她的唇靠近他耳边,难得地温软细语:“兄弟,你好香啊……和我家的子清一样香……”

    身下的人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她不满地扒拉下对方的耳朵,忽然委屈起来:“我走的时候,子清都没有半点不舍……呜呜呜……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子清:“……”

    “呜呜呜,他不爱我了……狗男人……你说,他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不舍呢!他是纸片人嘛!”

    她吸溜吸溜鼻子:“哎,兄弟,你头上怎么也有问号啊,真巧,我家的子清头上也有。”

    子清:我心里头倒是有很多问号。

    须臾,她闹够了,似乎终于没了力气,才趴在他背上酒酣耳热地睡去,嘴里头还嘚啵嘚啵:“狗男人……”

    “狗男人”把她背回帐篷里,让她好好躺在榻上。

    他熟稔地打了一盆水,为她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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