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景信山半道上,桑岛瞳碰上了炼狱杏寿郎,还有其他几个队员。
“炼狱哥?你们干嘛去?”
这个样子不像去做任务的啊。
其中一人笑起来:“小瞳你还不知道吧,炼狱大哥今天当上炎柱了!”
“诶……诶?!”
“就是昨天我们一起出任务的时候,炼狱哥用一招‘玖之型·炼狱’干掉了下弦贰,简直帅炸了!”
“多亏了他我们才得救!”
“所以炼狱也是鬼杀队的炎柱了,刚刚主公正式授予了称号,要不了多久就通知到队里了。”
“我们正要一起去庆祝!”
“瞳瞳要一起来吗?”炼狱杏寿郎问,“唔……你怎么快哭了?”
“太好了,炼狱哥你终于当上柱了!”桑岛瞳两眼泪汪汪,“现在柱里的男人,义勇不说话,悲鸣屿哥又太佛,剩下只有你了——天元哥和不死川哥欺负我的时候,你要站在我这边啊!”
炼狱杏寿郎:“唔……唔嗯!好!”
可我怎么听说是你在欺负不死川啊。
“我跟你们一起去!为了庆祝炼狱哥当上柱,我请客,我们去风月亭吃最大份的牛肉寿喜锅!!!”
……
等吃完出来,月已高升。
桑岛瞳看着手里的花,陷入深思。
今晚去还是明天再去?
“好吃!真好吃!”
“怎么了?”炼狱杏寿郎走到她身边,“陷入苦恋了少女?”
桑岛瞳:“……”
怎么办,她现在看到炼狱哥就会想起那二十份雪花牛肉!
整整二十大盘啊!
他是怎么吃下的?!
“啊,差不多吧,”桑岛瞳道,“关于‘怎么把美少年从恶大伯哥手里拐进娘家’的恋情。本来打算傍晚去的,但现在有点晚了,等到了他们都睡了吧。”
她叹了口气:“我在想要不明天再去?总感觉我大半夜跑去跟个变//态似的。”
“可是恋情不等人啊少女!”炼狱杏寿郎精神炯炯道,“今天和明天是不一样的,今天的心意就要今天送到!”
“……也行。”
不知道队里明天会不会有别的事。
还是现在去吧!
“少女,做我的继子吧!让我照顾你!”
“大哥你才刚当上柱,还是自己先熟悉熟悉吧。”
真是精力充沛呢。
桑岛瞳挥挥手跑远:“再见啦!”
……
景信山。
越走近,桑岛瞳就越觉得不对。
这个气息……是鬼!
不好!无一郎他们可能有危险!
桑岛瞳手摁在剑柄,加快脚步奔去。
木屋周围没有鬼的气息,但血腥味浓得刺鼻。门已经坏掉,桑岛瞳冲进去——
地上躺着一个人,半边左臂已经没了,鲜血汩汩地从断口流出。
这身衣服是……
“有一郎!!!”
天,伤得好重,好多血!
无一郎呢,为什么不见无一郎,该不会被鬼吃掉了吧?!
好在她随身带着伤药和绷带,为时透有一郎做紧急处理后,桑岛瞳立刻把人背起来。
要马上去看医生!
“放我下来……”时透有一郎气若游丝。
“这个时候就别说这种话了!”桑岛瞳以为他还在嫌弃自己,“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
“不……”时透有一郎道,“你先……救我弟弟……”
“弟弟?”桑岛瞳一愣,“无一郎还活着,他现在在哪儿?”
难道去和鬼战斗了?!
“我知道了。”
桑岛瞳背着他往外奔去,“我马上去找你弟弟。你不准昏迷,不然我不救了!”
时透有一郎:“……”
“不,”桑岛瞳转念一想,“救还是要救。假如,我说假如,你翘辫子但无一郎活过来了,我岂不是可以让他以身相许?无一郎一定也不会拒绝。这样也没人打扰我们了。你愿意看到那种情况发生吗,大伯哥?”
“……”时透有一郎快被气活了,“闭嘴……”
你个趁火打劫的女人!
嘛,看来还有点力气。
桑岛瞳一边感知鬼的气息,一边往战斗的地方跑去,已经隐隐能听到咆哮和鬼的呻//吟了。
不敢相信那声音是从平时温和的无一郎嘴里发出的。
“不想看到那种情形,我教你一招,”桑岛瞳道,“你要是能学会,说不定能活下来。”
天音姐说过,他们是剑士的后代,说不定能自己领悟呼吸。
“集中精神,提高呼吸的精度,让神经遍布身体每个角落……”
桑岛瞳感受着时透有一郎呼吸的变化:“注意血管,破损的血管……”
“再集中一点——”
看到了!
那个与时透无一郎交手的鬼。或者该说是无一郎单方面的虐杀。
桑岛瞳一跃而起:“找准位置,止血!停住流出的血液!集中!”
日轮刀剑光一闪。
鬼的脑袋落地,同时,时透有一郎的血止住了。
“干得好!”桑岛瞳冲疑似失去理智的时透无一郎挥了挥手,“无一郎?无一郎?!”
“……”时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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