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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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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胭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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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京城的方向拜了拜,笑道:“你就是开国大将军哪。”

    “这……”

    李校尉已经有些心动,连喝了好几口酒,皱眉:“可咱们现在很被动啊,左良傅在哪儿都不知道。”

    “我知道。”

    陈南淮斜眼,觑向墙跟前修的暗门,低声道:“慈云庵肯定有问题,竹灯就是头一个贼主,另外我还捉了个细作回来,现就关在地牢里,拷问拷问她,看能不能吐出点东西。”

    说话间,陈南淮便带着李校尉往暗门那边走去。

    因曹县与越国接壤,十几年前越国骑兵常来侵扰,老爷子就在别院下修了个地窖,作为族人和童仆暂避刀兵之处,后来两国讲和,地窖就变成了粮仓,后因朝廷忌惮魏王,多派暗桩细作,这地窖就渐渐修成了地牢。

    陈南淮摸索着按动墙上机关,只听咯咯一阵声响,地上豁然出现个黑洞,一股阴森森的冷风从里头吹出来,叫人不寒而栗。

    他率先沿着台阶走下去,定睛瞧去,甬道两侧每隔一丈就有盏油灯,在这无穷黑暗中,就像恶鬼的眼睛,注视着来人……

    没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

    陈南淮朝前瞧去,这地牢不甚大,可各色刑具应有尽有,甚至还有铁做的木驴,上头沾着有了年头的血。

    此时地牢中站着两个陈家养出来的暗卫,见大爷和李校尉来了,赶忙上前见礼,给两位主子搬了椅子,敬上热茶。

    地上躺着两个女人,一个是尼姑,早都死透了;另一个是个穿着纱衣的貌美童女,黑发披散了一身,双臂各有条血痕,若细看,还能瞧见胳膊上有颗小小守宫砂。

    “那个童女就是?”

    李校尉轻声问。

    “应该是左良傅派去杀表妹的。”

    陈南淮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端起香茶抿了口,给暗卫使了个眼色。

    那暗卫会意,立马端起盆冷水,朝那童女泼去。

    “咳咳。”

    童女受了激,缓缓转醒。

    她害怕极了,紧紧地环抱住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眼珠惊惧地微微转,看见了陈南淮,尖叫了声,浑身抖如筛糠,连声说着不要过来,放过我。

    “你叫什么。”

    陈南淮柔声问。

    那童女吓得不敢说话。

    陈南淮给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会意,走过去,抓起童女的头发,扬手就是一耳光,登时就把女孩给打得流了鼻血。

    “叫什么。”

    陈南淮笑着问。

    “胭…胭脂。”

    那个叫胭脂的童女哇地大哭,连声求:“求老爷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好姑娘,别哭。”

    陈南淮喝了口茶,笑着问:“我可在登仙台看见了,你对我表妹下了死手啊,哥哥问你,你是不是左良傅的人。”

    “我,我……”

    胭脂慌乱地摇头,否认:“谁是左良傅,我,我真不知道。”

    女孩挣扎着跪倒在地,咚咚磕头:“在那个地方,如果我不杀人,就活不下去,我真的不想死,阿娘还在家等我回去啊。”

    “装得真好。”

    陈南淮皱眉,难不成是表妹猜错了?

    不可能,那会儿在登仙台,他也瞧得真真儿的,这丫头身上是有些武艺在的,差点掐死表妹。

    “这位姑娘瞧着不老实,你们体贴体贴她,把她的手指甲拔了。”陈南淮冷笑不已。

    暗卫领命,一个人按住胭脂,另一个人拿着铁夹子,用力地往出拔女孩的指甲。

    惨叫声响彻地牢,叫人心底发毛。

    “这下想起什么了没?”

    陈南淮笑了笑,轻抿了口茶。

    正在此时,他瞧见那胭脂紧紧闭住口,舌头好像在口中找什么。

    “快,掰开她的嘴,别叫她吞毒。”

    陈南淮一惊,赶忙站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暗卫一把捏住胭脂的下颌,同时手伸进去,将米粒般大小的红色毒丸从女孩口中掏出来。

    “好个忠心的烈女!”

    陈南淮居高临下地盯着胭脂,狞笑了声,问李校尉:“平叔,您老是军营里的人,想来这些年遇着不少这样的人,您老教教侄儿,怎么叫这位姑娘开口。”

    李校尉冷笑了声,从腰间解下马鞭,丢到地上,道:“先打一顿,在用薄如蝉翼的小刀千刀万剐,若逢着手艺好的,剐到最后一片肉时,人还活着呢。”

    只见那胭脂身子猛颤了下,但仍然死扛着。

    “好,真倔强。”

    陈南淮轻轻拊掌,懒懒地坐回椅子中,笑道:“把她绑在木架上,先把牙拔了,以免她咬舌自尽。”

    那些暗卫闻言,立马动手。

    瞬时间,男人的狞笑声和女孩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地牢。

    等拔了五颗牙的时候,胭脂已经疼晕了,可有人源源不断给她灌吊命的参汤,一盆冰水迎头浇下去,醒了后又得接着受酷刑。

    “不急,哥哥有的是时间。”

    陈南淮笑了笑,给自己和李校尉斟了杯酒,又叫百善去弄了几道精致小菜,一边谈笑风生,一边看着胭脂受刑。

    这才只是个开始。

    一个时辰后,打人的刽子手换了一波,胭脂也没了半条命。

    “给她灌点春.药。”

    陈南淮莞尔,微微打了个哈切,折腾了这么一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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