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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拉斯维加斯[美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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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C104-C108 (2)(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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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不知道。”史蒂夫在喻子翔身后无可奈何道。

    皮埃尔也是神经病,还有她。

    不过,疯狂的代价有时候是有意义的。

    那很美,不是么?

    洗手间里,喻子翔看着镜中的自己。

    2026年夏天发生的最后一件事是妹妹的婚礼。

    至少那个夏天还残留着一点美好,不管是安妮塔的童话,还是切尔西赢得了社区盾杯(英超赛季开始前,上赛季的英超冠军和足总杯冠军争夺的一个奖杯)。

    喻

    子翔记得温布利球场的阳光把球场分外阴阳两个部分,他记得他跟自己说新的一个赛季又到来了。

    他进入三十岁的第一个赛季。

    他不知道他还有几个赛季可以期待,但他知道那是有限的。

    从洗手间里出来,喻子翔听到绿洲的另一首歌。

    该死的绿洲,无处不在。

    [May your □□ile. Shine on. Don't be scared

    愿你笑容仍能灿烂,不要畏惧

    Your destiny may keep you warm.

    命运之神永远都会眷顾着你

    Cos all of the stars are fading away

    因为所有的繁星都将消逝

    Just try not to worry. You'll see them some day

    不要担心,有天你将还会看到他们

    Take what you need and be on your way

    整装待发,继续前行

    And stop crying your heart out

    停止你心中的哭泣吧]

    ——绿洲《Stop crying your heart out》

    《超级巨星-人生赢家喻子翔》短片里用到的第三首歌仍然是绿洲的。这首歌被垫在了2026年美加墨世界杯的画面里。

    画外音说:“这首歌送给那年三十岁的子翔,也送给英格兰历史上最辉煌的一代,2030年应该是他们最后的机会。祝喻子翔好运,也祝英格兰好运。”

    史蒂夫手里拿着遥控器昂头看着电视,但没有英文字幕,他根本不知道那配音在说什么。所以他说:“我是看《蝴蝶效应》知道这首歌的。”史蒂夫跟着哼,完全不在调子上。

    “你是个假的英格兰人。”喻子翔挖苦着,“加拉格兄弟虽然操蛋,但他们知道怎么做出好音乐。”

    史蒂夫没太注意喻子翔的挖苦,而是自言自语着,“这首歌Rose好像也唱过。”说完他看向喻子翔,“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答应了BY。她去年夏天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

    喻子翔一刹那睁大了眼睛,但转瞬,他就低声跟自己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而后,他笑骂史蒂夫,“一会儿节目录制完,你他妈得把事情跟我说得清清楚楚!”

    “我不喜欢那个意大利人。”

    朋羊听到喻子延说。

    “我如果问为什么你是不是又要说我虚伪,或者说我装腔作势。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聊他的时候,我说我对意大利人有偏见,你还为他们辩解了,显得我狭隘又愚蠢。”朋羊吃着自己亲手涂的黄油烤的土豆,她觉得格外香。

    “我有非常正当的理由。”喻子延义正言辞。

    但这男人的表情也像是在说“别自作多情”。

    “我应该追问吗

    ?”朋羊探寻地看喻子延。

    喻子延自然不能告诉朋羊,他的正当理由是,喻子翔因为那件事对他下手相当不轻。输了倒是不算什么。那等于是他替萨巴蒂尼挨了几拳。考虑到喻子延也在生意不顺的时候对喻子翔下过狠手,倒是公平。

    “不应该。”喻子延果断道,“我第一次也没说错,他是个既懂得谋划,也有底线的人,这很难得。”

    “听上去像夸你自己。”朋羊努嘴。

    “是么?但他应该是马基雅维利的信徒。我不是。”

    “你是谁的信徒?”

    “我不是谁的信徒。”喻子延喝了口红酒,他抬起头看她。

    “喜欢的?”

    “尼采。”他一口答道,放下了红酒杯。“还有很多其他。”

    朋羊这时放下了筷子。她很细致地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她拿餐巾擦着嘴角,也拿起了红酒杯。在抿下一口之前,她盯着他敏锐的眼睛说:“你当然喜欢尼采。”

    他也看着她,看着她抿下一小口红酒。

    “喜欢不代表认同?”她问。

    喻子延抬抬眉,又是一副她问了句废话的模样。

    朋羊不甚在意,忽而笑出来。“我爸爸也喜欢。但他喝多了酒会说尼采是混蛋。他喝了酒还会跟我说什么,世界是黑灰白的,也是五彩斑斓的,首先你得看得到,而想要看到更多,就要付出点什么。我小时候都觉得他是骗我学钢琴。”

    “尼采是混蛋。”喻子延笑着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记得你父亲是中学语文老师。”

    朋羊又喝了口酒,嘴里涩涩的、甜甜的。

    她点着头,“Underachieved,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毕业于北京一所很不错的大学的哲学系,在他的时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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