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开了个玩笑,看向她的眼睛有点捉弄,“你数学很差吗?”
“是的,我本科的专业是会计相关。老实说,我学的很吃力。”朋羊认真地点了点头,但她马上也开了个玩笑,“我算亚裔‘耻辱’吧。”
皮埃尔一下笑了出来,“说到这个,子翔……”
皮埃尔顺嘴提了这个名字,他事实上一点也不想提到。他只稍稍停顿了一下,就用不太在乎的语气继续说,“没什么,子翔以前经常在更衣室开玩笑说他哥哥说他是亚裔‘耻辱’,因为他数学不好。其实他数学挺好的,我想他只是讨厌刻板印象,顺便嘲笑他哥哥。他哥哥是banker,剑桥毕业的。……你是不是也不喜欢被贴标签?”
“没人喜欢。”朋羊安静地说,她立即问了别的话。“你知道我的生日?”
“你是2001年3月27日出生的。我是2002年10月23日出生的。”
“你是不是想让我记得你的?”朋羊立马揭穿法国人。
皮埃尔晃着脑袋,脸上有点天真的笑意,跟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矛盾的。不是真正的矛盾。他似乎永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温柔地说:“是的,宝贝,我希望你记得。但别担心,如果你忘了,我会
提醒你。”皮埃尔说完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一本正经道:“噢还有,我觉得大十九个月不算大。”
“为什么不算?”朋羊一时难以理解皮埃尔的逻辑。
“差距太小了。如果我比你大十九个月,我也会觉得不算大。”
朋羊忍俊不禁,她再次拿开皮埃尔乱放的手。“听上去很有道理。我是没觉得我们有年龄差距。”
“我告诉你了,宝贝。……我一直想问你,宝贝,你是不是讨厌别人叫你宝贝?”
“是的,所以我写了那首歌。但我不讨厌你叫。”
“哇喔!为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因为听上去很自然。”朋羊没有仔细想。
“我觉得我很特别!谢谢你,宝贝。”
“不客气,宝贝。”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宝贝……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皮埃尔突然放弃了这场胶着战。
朋羊看向皮埃尔的眼睛,那里依旧覆盖着欲望。“什么?”她隐隐能猜到,但她不确定,所以她等待着,也有点忐忑。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没有太多经验?”皮埃尔的皮肤仍然泛红,一方面是白天晒的,一方面是他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
朋羊的皮肤也泛红。被皮埃尔这么一问,她脸顿时滚烫。“是……那么明显吗?”她承认了。
皮埃尔年纪不大,经验很丰富。他知道怎么让女人在床上发疯。朋羊不应该惊讶,他昨晚已经告诉她,他的那个神奇数字了。只是想象和体验是两码事,实际发生的还是让她惊诧。
“是的。”皮埃尔很不给面子地说。他的声音原本还是顽皮的,但随即,他目光变得复杂,声音里也有犹豫,“宝贝……”他故意支支吾吾,只看着她,不说出来。这种事,对方不主动说,自己主动问,总是很奇怪,并且不恰当。
他想知道她的神奇数字,但他认为问出来有点越线。朋羊看着皮埃尔的眼睛想。“在你之前,只有一个。”她缓缓说道。她没有撒谎。
皮埃尔有点惊讶,或许,还有点欣喜。
他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坏的记忆?还是好的?”他故作轻松随口问道。
他说不上来她脸上此时此刻是什么表
她咬了咬唇,不做声。
“比我们刚才还好?”皮埃尔猛地提高了音量追问道,立即又带着不屑和狂傲补了句,“我很怀疑。”
朋羊看向皮埃尔忽而锐利的眼睛,有点防备地说:“我没有问你细节。”他对自己很自信,他当然自信,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他是顶级职业运动员。而且,他们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问。”皮埃尔还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答得很果断,“我会告诉你所有。”
“你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朋羊抬高了音量说。
房间里突然安静,气氛却突然紧张起来。
皮埃尔垂了垂眼,很快抬眼。他眼睛里的锐利消失了。他去牵她的手,“你是对的。抱歉。”他的嘴唇碰了她的嘴唇,他很诚恳的道歉,“我刚才嫉妒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应该那样。”皮埃尔认为那很不像自己,他从来不是疯狂嫉妒的类型。但是,他道歉归道歉,在他心里最深处,他还是纠结那个答案。如果你嫉妒,你是控制不住的。
“不用道歉。”朋羊说罢贴住了皮埃尔的唇。
这是法式的法式。
皮埃尔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有点得意地跟她说:“我有很多可以教你的……”
“我不想学。”
“没问题,宝贝,不管怎样我都为你疯狂。”
“我开玩笑的,我会学的。”
“好姑娘,首先……”
朋羊认为在进行下一轮之前,有必要跟皮埃尔好好讨论那件事。
皮埃尔被推下床去拿了手机。
他于是看到了雷欧发来的信息,还有爸爸妈妈,还有他的朋友们,包括菲尔,不包括子翔。
菲尔:【wtf?!你在北京?那张照片是真的吗?看着很像你和yang。我必须得说,你让我惊讶了,小孩!】
朱莉:【你居然没有告诉我你去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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