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继续作为化神巅峰的修为继续闭关修炼,蒙蔽天道。 (8)(第1/11页)
下不来,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
曹公公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要叫太医过来瞧瞧。
但萧澜却摆摆手,先让他收拾了,遮掩下这满屋子的血腥味。
曹公公踌躇了没有一息,萧澜顿时拉下了脸,嗓音沙哑但气势威严犹如震天雷鸣,威慑力巨大:“还不快去!”
曹公公吓了一跳,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赶忙去找清洗的工具。
萧澜面容僵硬,似是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她牵动了下嘴角,勾起一抹极为难看的笑容,瞬间眼泪便掉了下来。
一大滴砸了下来,迸溅在她的衣服上,就像是她的那颗心,从高处落下来,摔得四分五裂,就算是想要再拼起来,也无从下手。
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硬生生搅拌在一起似的,抽疼的厉害,萧澜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哆嗦着下巴:“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谋杀自己的孩子?你可曾想过,这样对她是否公平,她还从未看到过这个世界一眼,就被残忍剥夺了出生的权利。”
“萧澜,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品质高尚。”白颂冷笑,“你给我公平吗?我又哪里有公平给它?一时心软害的我沦落至此,我白颂,一生最大的缺点就是优柔寡断,我已经吃了如此大一个闷亏了,怎么可能还允许自己再犯相同的错误?”
犹如晴天霹雳,萧澜眼前一黑,彭地一声跌坐在凳子上。
之前白颂还说,她不过是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可现在她就说,她无比后悔做了这件事。
她彻头彻尾否定了两人还算美好的回忆。
萧澜心如刀绞,她痛苦的眼神哀求地看着白颂,希望她不要这么残忍。她这是生生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了。
白颂丝毫不关心下萧澜的状况,此刻的她冷酷无情,就像是一块寒冰,捂不热化不开。
她盯着自己胳膊上的青色淤痕看了半晌,淡淡问道:“我以为我会跟着孩子一起去了。”
“不!”失去孩子还不是最痛苦的,只要一想到有可能会失去白颂,萧澜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蹭的站起来,似乎是想要触摸白颂,确认她还活着。
但却被白颂憎恶和疏远的眼神制止在半路,遥遥望着白颂。
白颂感叹道:“三年前,我从悬崖上一跃而下,如果那时候我死了,一切都像是记忆中的那样美好,那该多好。”
萧澜此时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感受,宛若当中受车裂的刑罚,每一寸肌肉都在撕心裂肺的疼痛,又宛若万箭穿心,心脏已经麻木了,没有半点知觉。
白颂好奇问道:“太医院中有人竟能起死回生?我看了医书,产妇若是大出血,很难救的回来。”
果然,颂颂是在一心求死。
萧澜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放在火里炙烤,又被放在寒潭中冰冻,水深火热来回切换,神志都写混沌,嗓音虚软无力:“是夏且。”
“你失血过多,是她冒险启用了古医书上的输血方法才救的你,夏且说,别人的血在你的体内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若是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尽早说出来。”
换血非常繁杂费神,夏且换完血之后又仔细给白颂包扎好,就爱你随后直接晕了过去,被抬到了其他小寝去歇息。
若是白颂不适,还得提前去请夏且过来。
话音刚落,白颂忽然不明意味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她都是自杀的人了,还在乎那点不适?
她甚至盼望多些不适,最好能让她因不适而死。
萧澜似乎也意识到了,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出任何话来。
她说什么都是错的,甚至,她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错的。
她凄然的抬起头,正对上白颂看过来的视线,心念一动。
心底竟然萌发出一股莫名的希望,她张嘴正准备说自己打算用自己的血去救她,但夏且却说只能用亲属关系的,所以她才作罢。
还没等组织好语言,白颂就已经撇开了脸,眼眉微微下敛,故意不去看她,手指在输血造成的清淤处打着转,良久低声道:“输血?是谁的?你的?”
萧澜内心荡漾起一丝涟漪,但很快便意识到不对,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不是你的吧。”白颂语气难掩嫌恶,她眉心紧拧,声音依旧虚弱,但十分有力,猛地坐起来直直盯着萧澜,笃定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我听说此法子,必须是有亲属关系的,是白雅惠吧。”
与其说她是确定,倒不如说她是逃避。
她打心底里不愿自己身上流淌的是萧澜的血,所以极力否定这一可能。
萧澜瞳孔晃了晃,沉默了一瞬,最终点头:“是她。”
白颂先是松了一口气,这口输气就像是巨锤一般,狠狠重击在萧澜的心上,给她造成了亿万点伤害。
她就这么厌恶自己?宁愿用白雅惠的血,也不愿用自己的。
萧澜内心悲哀,又见到白颂的眉心微微蹙起,赶忙解释道:“你放心,白雅惠在给你换血之前就已经生了,她虽然体虚但因着平日里吃得好,身子骨壮实一些,即便失了一部分血也无碍的,此刻已经睡下了。”其实是昏迷了,但确实没有生命危险。
毕竟她的性命还和白颂的连接在一起,萧澜怎么可能轻易让她死。
萧澜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连累了无辜的孩子,但显然——白颂不是。
白颂一心求死,也没求任何人付出任何代价去救她,即便孩子死去了,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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