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眼睛却一直放在吴琐威身上。所有人都意识到吴琐威的不对劲,眼神逐渐变得冷漠。
刚子很干脆地抓了一把符纸,什么也没有发生,于是退回去静静地等待吴琐威的动作。
吴琐威朝符纸伸出手,整个过程像被可以放慢的镜头,手指刚要碰到符纸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暴退两米,胸口突然裂开,一只黑色的甲虫爬了出来。
这只甲虫比他们之前看到的都要大,像黑玉般闪着黑芒。吴琐威的皮肤瞬间衰败下去,仿佛是被夺走养分的树木,枯萎地倒在地上。
甲虫亮出两个锋利的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刚子。沈慕之一把将刚子护在身后,夺过程江江手上的符纸,贴到甲虫的身上。
他飞踢一脚,蓝色的火光将甲虫瞬间覆盖住,像一个被击飞的火球,划出一小道弧线。
沈慕之松了口气:“差点让它把鼻子剪掉了。”
话音在魏楠诀回头的那一刹那中断了,刚子抱着悬崖边毫无防备的沈慕之,猛地往下倒。
绳索在飞快地划动,沈慕之在最后一刻抓住了用来捞茧人的绳子。
与此同时,魏楠诀用手卡住了登山镐,尖锐的金属镐尖陷进掌心里,又从手背处穿了出来,但魏楠诀没有叫一声痛,通红着眼,太阳穴涨起青筋。
他沉声道:“沈慕之,给我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