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耳蜗。
这一声吞咽让沈戈的亲吻停了一瞬,随即更猛烈地压下去,凌笳乐的脖颈已经向后仰到无法再仰了,只能整个身体向后倒去,躺在床上,沈戈立刻追了过去,因为他们的嘴唇分开了一瞬,他就补偿似的在凌笳乐唇上用力咬了一下,咬出一串呻吟。
王序没有喊停,他指挥着目瞪口呆的摄影助理调整摄像机的位置,从呆滞的场记手里拿过场记板,在镜头前轻轻一磕,“嗒”,新镜头开始,几名“舍友”说笑着推门而入——
“操!你们俩干嘛呢!”
沈戈惊惧地站起身,搪瓷缸子此时才脱手,“铛啷啷”掉到地上,滚出去老远。
他慌乱地低头,看到凌笳乐已经被吓傻了,忙俯身将人搂进怀里。他的手摸到一大片湿,那是他之前洒上去的水。他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他依次看过那几名舍友惊奇、厌恶、兴奋的脸,又看到小李惊恐万状的脸,最后看见王序轻蔑且报复的眼神。
沈戈几乎能听到王序的心声:你满口道义,可最享受的难道不是你吗?如果不是因为这部戏,你怎么可能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