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笳乐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后挪动了一下身子,离他更近了些,“你为什么相当演员?”
他凑得有些近了,沈戈转过脸重新看向屋顶,两手垫在脑袋下面,像憧憬着什么似的,“因为,喜欢吧。”
凌笳乐笑了,以为他是说“因为喜欢演戏”。
“那你接着说你的规划。”
“先保密吧,等实现以后再告诉你。”
现在还不能说,他的规划现在说出来就显得太自不量力了。
迥然于许多还在做梦的同龄人,他早就经历过生离死别,将许多东西都看淡了,既信奉实用主义,也相信平淡是真。
可如今他突然有了雄心壮志了,一下子浪漫得比同龄的男孩子们还要不切实际。
只是那些梦想现在还不能说,尤其不能对凌笳乐说。因为他的绮梦与狂梦,皆是因凌笳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