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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奉旨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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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艰难的过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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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么个姿势在这儿?”秦凤池哭笑不得:“多久了?”

    褚楼哭得声噎气堵:“总得……总得有一刻钟……”他哪敢动啊?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疼!

    万一真把皮扯下来怎么办——

    “你——”秦凤池扶额:“我要不回来, 你就一直站着?”

    他长这么大,真没见过这般娇气的人。想他也就是生活讲究了些,可从小到大遇到那么多危险, 就是天上下刀子, 地上有钉子,他都会面不改色地趟过去。只要能活命, 别说扯一层皮, 割肉断臂他都不会犹豫。

    褚楼腰酸背痛,头都快炸了,带着哭腔吼道:“你废话啥啊快帮我, 是不是兄弟!”

    谁要跟你做兄弟……

    秦凤池无语,伸手打横把他抱起来。

    “别动我啊啊——”褚楼维持姿势僵着横在他胳膊上,还是疼到哀嚎。

    “你别叫了,留点力气等会再叫。”秦凤池冷酷无情说着, 将他抱到后面厢房后头的一个耳房。

    只见这方寸大的耳房四面通风,用大理石砌了一个下凹的池子, 只能容纳一人坐着。他放下褚楼,也不管对方瑟瑟发抖, 直接给人摁到了池子里砌好的台阶坐下。

    褚楼手还紧抓着裤带, 再次僵在那里, 叉着腿不敢动弹。

    “行了, 你先别动, 我去打水回来,”秦凤池随手给他抹掉额头的汗珠, 安抚他,“你这裤子不能直接扯,先用温水泡一会儿再脱。正好顺带清洗一下, 不然你这一身脏兮兮的,我怎么给你上药?”

    又是泡又是脱的,可想而知会多折腾。褚楼哆哆嗦嗦地点头,看着可怜极了。

    秦凤池怜惜地又拭掉他鼻尖上的一粒汗珠,心道:洗干净点,不然这小脏猫的模样,休想上他的床。

    热水是秦松和萧十三一起送过来的,两人一人拎两大桶水,笑嘻嘻地跑进耳房看热闹。尤其是秦松,褚楼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武力爆棚的巨怪形象,这会儿竟然跟个淋雨的流浪猫崽子似的,可怜巴巴缩在那里,哭唧唧的,简直令他大开眼界!

    “褚云开,你咋皮肤嫩成这样?”秦松蹲在池子边,露出欠打的笑。

    褚楼疼归疼,怎能容忍这个不尊重救命恩人的小鬼欺负到他头上?他虚弱地龇牙,阴恻恻道:“我嫩不嫩不知道,总归没有小崽子嫩——”说罢出手如电探向他两只腿中间。

    “你有毛病啊!”秦松吓得往后一窜,险些摔趴在地上。他捂住自己裆就逃了出去,一张小脸又怒又羞。

    “嘎嘎嘎——”褚小楼嚣张地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哎娘啊——好疼!”

    “……”

    萧十三正跟秦凤池汇报内奸的事,两人回来正好旁观这一幕,都不由沉默。

    秦凤池轻咳一声:“这件事,你和秦松一起去见皇爷吧。”

    “是。”萧十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褚楼,转身离开了耳房。

    耳房再次只剩下他们二人。

    秦凤池拎着个精致的竹编小篮子走到池边,自己也褪去了衣服和靴子,只穿着贴身的长裤,赤着脚走下池子。两个大男人挤在里头,坐都坐不下,他只能站在褚楼跟前,紧挨着对方。

    “……喂,”褚楼木然地把视线从某人的大腿挪开,抬头抱怨,“这个姿势好尴尬啊,你就不能坐边上泡个脚算了?”

    这是什么鬼姿势,这么不和谐?要不是他从前阅片无数,恐怕脸都要爆炸了!

    秦凤池低头淡定道:“我要给你洗头,不站着怎么办?”他疑惑地俯身,掂起褚楼的下巴打量,“你脸红什么?难道发热了?”说罢就要伸手去摸,叫褚楼一把抓住。

    褚楼简直崩溃,上下看他:“哇,一看你就是千年老……单身汉!我没发热——还有,我都这德性了还洗头?我裤子都脱不下来啊哥哥!”

    前面倒还罢了,他一声“哥哥”,竟让秦凤池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不知为何。

    他不自在地弹了弹褚楼的脸道:“别瞎叫唤,你澡都洗了,索性洗个干净啊。我堂堂近卫司都指挥使亲自伺候你,你还叨叨?”

    “你洗你洗,小爷就享受一回顶级待遇!”褚楼翻了个白眼,自个儿拆了发髻,把脑袋往他跟前一顶。

    秦凤池忍不住笑出声。他松开了手,越过褚楼的头顶,拿了一块桂花胰子过来。往日这池子只有他自己用,从没觉得此间这样闹哄哄过,倒是新奇的体验。

    他也着急给褚楼上药,快速洗过对方那头厚实的长发,拿了池子边的清水冲洗,便弯腰开始处理褚楼的裤子。

    “我先给你剪开,免得料子太多容易拉扯,”他拿着铜剪刀,在水里小心动作,“你别动,疼也尽量忍一忍。”

    “……那你快点啊。”褚楼讷讷道。

    哎,这画面,是不是有点辣眼睛啊。

    他真是先前光顾着疼了,这会儿看着怎么忒别扭?他跟大佬一样岔腿坐着,秦凤池弯腰,给他剪裤子……

    秦凤池抬眼看他:“你不疼了?”

    褚楼一瞬间回神哀嚎:“疼疼疼——你轻点啊,剪刀一歪我就进宫啦!”

    “那不正好,”秦凤池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更加小心,“你进宫了,还有我罩着,岂不是和吴大监一样横着走?还能陪陪我不是吗?”

    褚楼发誓,秦狗刚才绝对认真这么想了!

    秦凤池把裤子都剪开,小心翼翼地掀开两片布料,一点一点把布料和绷带从伤口上撕下,血水顿时在水里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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