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外衣,就被簇拥着押出去了。
邸店大堂空无一人,堂倌掌柜都不知所踪。
褚楼一路上装作无知,朝那捕头探问。
“这位差爷,我晚上还参加了府尊大人的宴席,回来也不过个把时辰,怎么突然来抓我?赵同知唤我问话,那府尊大人呢?我、我父亲同他同朝为官,总要让我见一见府尊大人……”
中年捕头轻轻推他前行,对他的问话过耳不闻,只是动作比之前更轻了些。
褚楼见好既收,不再吭声。
说起来,这帮捕役行动间严谨有度。比起捕役,这帮人更合府军做派。
他按下怀疑,一路来到了府衙。
知府衙门灯火通明,两班衙役目不斜视,堂上肃穆森严。
褚楼进去之前快速看了一眼,见主位空置,一名留短须的官员坐在下首,正俯首看什么。
“大人,人已带到。”那捕头拱手行礼,行动之间格外剽悍有力。
赵同知点头,示意他退开,随即便看向了堂下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