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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养家我不得不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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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秘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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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Beast的职阶的盖提亚相比,就算她的手段的确有所增加,那也只是在普通人类的范畴内而已——换而言之,杯水车薪。

    距离她想要实现的、那个遥不可及的庞大愿望,还差着让人心生绝望的遥远距离。

    【说是这么说,但是宿主你肯定会一直去试的嘛(ㄒoㄒ)】

    对,没错啊。

    等到更有把握的时候……

    【你不懂的。】

    艰难地把右臂塞到额头下面,诺维雅在系统吱哇乱叫的抗议声中执拗地吩咐道:【按照上次任务的标准来,再在论坛里帮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吧。】

    无声的交流至此告一段落,她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背上亟待处理的狰狞伤口上。嗯,这个位置,的确不太好处理呢……可眼下又没法儿找人帮忙,向刀剑们求助大概相当于直白地告诉他们“刚刚我有偷溜出去跑到很危险的地方呢”,他们的反应倒还在其次,但自己作为审神者,好像是不能擅自去往现世的吧?

    算了,简单处理下好了。

    诺维雅主意一定,伸出手去摸索绑在腿上的万能医药包。白鲜香精上次好像用了不少,不知道剩下的还够不够——

    “审神者大人。”

    不知埋藏了多少百转千回的心思,沉甸甸的一声呼唤在门外蓦地响起,虽然隔着扇门,依旧把毫无防备的诺维雅吓得一僵,颇有做坏事突然被人发现的心虚感:“——长谷部?还、还在外面吗?”

    “是,我在。”

    嗨呀,这孩子怎么突然就不听话了呢?!

    绞尽脑汁思考着要怎么安抚他,用什么态度才能让这人乖乖回房间睡觉去,脑子里一团乱麻还没抽出个线头,门外低沉的男声已经又响了起来。

    “我明白……像我这样的刀剑,得不到您的信任也是理所应当的。”

    并不稀有珍贵,甚至都不是她亲手锻出,连相处的时日都不过几天而已。

    “所以接下来要说的话,在您听来会很可笑吧。”

    付丧神的声音像是裹挟着夜雾的凉气,让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犹疑地偏偏头,试着用手臂的力量勉强坐起身来:“怎么会,为什么要这么——”

    “请别说话。”

    对方以相当强硬的态度打断了她:“我这边闻得很清楚,血腥味越来越浓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伤到的,但一定是相当严重的伤势吧?所以,我并没有花时间和您周旋的念头……只是希望能尽力说服您罢了。”

    付丧神稍微顿了一下。没有等来敷衍的安慰和严厉的呵止,那么,这大概就是默许的意思吧。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了些,指甲浅浅地镶进了皮肉里。

    “您之前曾经和我说过的,有关本性的论断。虽然、如今的我并没有宣誓效忠的资格,但——但是正如您所言……”

    「只要是主命,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很努力了,可是无法发声。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破碎片段,像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一样,越是打碎按压下去就浮现出来越多,让他所有的感官都开始钝化了。

    ……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来?

    打刀强忍着就此告退的胆怯念头,乱七八糟的字句堵塞在喉口,一时不知如何措辞。门的外侧和内侧,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放得极轻,安静得甚至能听见月光摔落一地的脆响。

    万般思绪在脑海中飞快掠过,现实中却不过是一眨眼的停顿罢了。似乎是伤口已经痛得无法忍受,审神者的自制力上限终于被冲破了,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

    长谷部浑身一震,强行把不合时宜的繁杂心绪全部清空,下意识开口道:“我要进去了。”

    审神者滞了一秒,有些僵硬地回他:“我不需要你照顾。”

    “是,您总是这样说。”

    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荒唐事情,付丧神甚至还轻笑了一声:“总是不需要我们,总是想照顾我们。审神者大人,您说,这是温柔,还是不信任呢?”

    她没有回答,他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等待,流畅地接着往下说,言辞锋利得让自己都感到惊讶。嗯,看来这些想法,埋藏在他心里也很久了吧?

    “换做平常,那样刻意划清界限、将自己一味放在施与者位置上的偏激做法,可能会让您感到自我满足,我们也就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始终顺从您。但是您自己也清楚吧?这种做法……”

    单方面的付出,单方面的接受。

    看似温馨,实则病态扭曲,并不是构筑羁绊的正确方式。

    “本丸里的大家应该都有所发觉了。自从您拒绝我们出阵时起——请不用急着辩解,我明白,这是好意的一种。您其实……很害怕失去吧?”

    所以才会那么慎重地对待契约,然后蛮不讲理地过度保护。明明知道是错误的,可是因为畏惧,因为再也不想体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情感,还是义无反顾地这么做了。

    他回想起烛台切刚来的那个清晨,少女出于困意呢喃着毫无逻辑的絮语,第一次直白地在刀剑们面前展露出深藏着的自我。“义务”、“目标”、“幸福”,虽然已经坚持不住了却还是这么说着,明明自己也在哭泣着,却仍旧只记得尽力安慰旁人。

    最后亲手给她盖上薄被时,纤巧的眉头依然微蹙着,鸦羽一般的睫毛上悬着细碎的水珠。

    拂散了印象里泪水的咸味,那人依旧隔着扇仿佛永远不会打开的木门,执拗地以沉默相对。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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