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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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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番外三·补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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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虞蒸蒸被周深请到城主府去,将嘴唇都洗漱的冒出了血丝,她才勉勉强强的停住了手。

    她推开房门,擦了擦嘴角的漱口水,一抬头就看见等在门外的周深。

    周深似乎有些担心:“虞姑娘,你还好吗?”

    虞蒸蒸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只能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转移了这个不怎么愉快的话题:“周大哥,你不是要去归墟山,若是明日再启程,许是赶不到那里。”

    是了,归墟山离人界的楚国有一定的距离,就算是御剑飞行过去,也要一个时辰左右。

    周深笑了笑,却并未接话,他抬头凝望着天上朦胧的月光:“陪我走走吧。”

    原本周深是想连夜赶去归墟山的,若不然便不会在城门处遇见她了。

    但见她方才一脚踹飞了雪犬,还一副吃了屎的模样,他只好先带着她和容上回了栾城的城主府。

    虽然周深没说出来,可虞蒸蒸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心有歉意,自然也不好开口拒绝。

    她扫了一眼四周,刚刚她在屋子里洗洗刷刷,容上这个罪魁祸首倒是跑得无影无踪,不知躲去了哪里。

    没看到容上,她也没再去找,即便裴前提前回了归墟山,她身边还是会留有几个暗卫。

    裴前很了解她,所以不用她去特意叮嘱,他也会命人看好了容上。

    周深见她没有拒绝,负手向前走去。

    虞蒸蒸走在他身后,望着他被拉长的影子,莫名感觉到一丝寂寥之意。

    一转眼就过去了七年,如今周深已然二十六岁了。

    这些年,她并未去打听过周深的私事,不过人界的男女成婚都早,想来周深的孩子都该会打酱油了才是。

    难道是周深在思念妻子?

    虞蒸蒸斟酌半晌,缓缓开口道:“若是周大哥念家,明日的拜师考核,随意应付一番就是。”

    反正她也不想收徒,她答应裴前参加拜师大典,纯属就是为了找个理由留下容上。

    周深的脚步一顿,他侧过身去:“我娘前年便因病逝世了,何来所谓之念家?”

    虞蒸蒸怔了怔:“对不起,我不知道大娘……”

    她从未关注过周深,就连周深当上楚国宰相,也是因为衡芜仙君住在周深旧居里,她通过衡芜仙君才知道的。

    周深沉默片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过身来:“虞姑娘,我并未娶妻生子。”

    那年惊鸿一瞥,无意窥见她的真容。

    自那日起,旁的女子再美再娇,也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这辈子最内疚的事情,便是他为了一己之私,没能让他娘在逝世之前,看到他娶妻生子。

    好在他娘并没有怪罪他不孝,而是一遍遍的鼓舞他,希望他能鼓起勇气,找到她表白心意。

    哪怕被狠狠拒绝也好,这辈子都算是无憾了。

    周深望着她,月光朦胧的洒在她的头顶,映衬的她肌肤雪白,樱红的唇瓣被她的贝齿轻轻咬住,一双罥烟眉似蹙非蹙,美的不可方物。

    见她回望过来,他连忙收回眸光,攥紧垂在身侧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叹了一口气:“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终究是没有勇气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只能借用这诗词,来隐晦的表达出自己的心意了。

    只是不知她能否听懂,他想要对她表达的意思了。

    虞蒸蒸自然是听懂了。

    她埋下头,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自打穿书之后,她便没有被人追求过,甚至她已经忘记被人表白是什么感觉了。

    说来也是奇怪,她明明长得还不错,但她在归墟山这七年,硬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过她。

    这令她的自信一度受到打击,毕竟容上伪装成大师兄的那十几年里,追求他的女子可是从蓬莱山排到了归墟山。

    若是旁人对她表白,她大概会重拾自信,而后毫不犹豫的拒绝那人。

    可周深硬是等了她七年,古代的凡人皆短命,这七年对她来说不过是弹指即过,但对周深来说,就是他整个青春年华。

    虞蒸蒸思索片刻,抬起头来:“周大哥,这首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看到山和海?”

    周深愣了一下,而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天色已晚,虞姑娘早些安寝,我还要赶路去归墟山。”

    他对她俯身作揖,再也没有一句失了分寸的话:“愿今日一别,后会有期。”

    虞蒸蒸没有说话,只是目送他转身离开。

    想要拒绝他,还要照顾他的自尊和面子,装作听不懂是她能想到的最周全的方式。

    待周深走远,她才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假山:“看够了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有一道欣长的白影,从假山后踱步而来:“弟子给仙尊泡了冷萃花茶,仙尊可要用来清清口?”

    一听他提起‘清口’,她便想起自己方才亲了一只吃过屎的狗。

    她的脸色铁黑:“你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容上端着木质托盘,笑容淡淡:“从他念诗起。”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样说,她竟莫名的生出两分心虚之意:“也不知他念的什么诗词,又是山又是海的,我都没有听懂。”

    容上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他抬起黑漆漆的眼眸,唇角微扬:“这句诗是元稹写的,意思是说,见过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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