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觉得自己的身子散架了,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腰腹却酸痛不已。
他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一眼就看的出刚才经历过多激烈的性,事。
股间那个地方还湿漉漉的,异物感还是很明显。
温岁面色潮红的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额角的发丝被薄汗打湿了一片。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动作柔和的抚摸着他湿漉漉泛红的眼角,替他擦去残留的泪滴。
崇贺翻身下床,精壮的背部几道明显的刮痕还渗着血丝,脖子上有几个红色的印记,那是温岁动情舒服极了 的时候弄出来的。
他套上裤子,回头看了一眼温岁,声音沙哑低沉:“岁岁?还好吗?”
他的手伸到温岁身下,掰开他的大腿查看情况。
有点红,上面还有点小液体。
温岁就跟离开了水的鱼一样觉得全身上下都脱水了,看崇贺一眼都觉得吃力,声音也绵软无力,有点微 哑:“难受,粘粘的。”
其实这次的感觉比起上次来简直好太多不过了。
上次的崇贺失了理智,再加上毫无经验只会横冲直撞的,让温岁吃了一顿苦头,事后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过经验了,这次崇贺明显做足了准备,手法温柔力度适中,还挺会挑逗他的。
温岁也是很舒服的。
要知道会这么舒服,他就该早点跟崇贺继续做了,不然每次用手和嘴都酸死了。
崇贺动作轻柔的抱起了他,说:“我带你去卫生间洗洗。”
温岁哼唧几声,娇气兮兮的让他轻点。
就那么几米的距离崇贺抱着他硬生生的走了几分钟。
没办法,小祖宗现在柔弱的很,他也不能太粗暴了。
崇贺放了温水,抱着温岁躺进了浴缸,帮他把体内残留的东西引出来。
温岁趴在浴缸边缘,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还不忘记自己的目的,问他:“崇先生怎么样?现在相信我是那 天晚上的人了吗?”
崇贺的手一顿,敛眉不语,许久才低笑一声,说:“抱歉,我还是试不出来。”
温岁惊的扭头看他,动作一大牵引到下身,立刻皱着眉头倒抽一口凉气。
崇贺揉了揉他的腰,眉头一皱声音也重了点:“不要乱动,小心受伤,难受吗?”
他虽然嘴上严厉了一点,动作却柔和的不行。
温岁脸都有点扭曲了,“难受。”
他说完又趴回去了,崇贺露出一抹笑容。
温岁还在坚持问:“怎么试不出来呢?为什么试不出来呢?你不是说一试就知道的吗?”
崇贺说:“可能是才试过一次,我觉得要多试几次。”
温岁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接受了他的理由:“那行吧,我现在还难受,等我好了多跟你试几次,你肯定就 会相信了,但是你没试出来你也不能去找许砜试,不然我会更加难受的。”
崇贺把他带到淋浴头底下冲洗身体,帮他搓泡泡,手底下的皮肤嫩的不行,热水一碰就泛着粉。
他咽了咽口水,低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温岁了。
他赶紧匆匆的帮温岁冲完,大浴巾一披将人抱了出去,被叫来的佣人已经把床单被褥全部换了一遍新的。
这新被子是经过太阳光暴晒的,暖烘烘的带着点阳光的味道。
温岁身子不粘腻了,总算是神清气爽了。
躺在床上撒了会癔症,崇贺摸了摸他的脸说:“累了?你睡会罢。”
温岁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半耷拉着,声音有气无力的说:“记得叫我起来吃晚饭。”
昨天晚上张婶答应他给他做东北菜的,他要吃。
崇贺轻笑一声,温岁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均匀香甜。
他打开柜子,拿出梁医生给他的药膏,小心翼翼的帮温岁涂抹。
梁医生说了,这个药膏是他独家秘方,一天用一次的效果更加好。
温岁大概是累极了,睡到晚饭的时候还在睡,还挺香的,崇贺本来陪他睡了一会儿,看人睡的太香也就不叫 他了。
张婶已经把所有的菜都做好了。
崇贺下楼的时候还笑眯眯的问他:“岁岁呢?我昨天答应给他做的东北菜全做了,他一定很开心。”
崇贺入了座,说:“他不太舒服,在睡觉,不用打扰他,等他醒了再吃吧。”
张婶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不过崇贺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到了。
张婶说:“行,那我就帮他留一份起来,让他睡醒热给他吃。”
佣人去叫许砜,许砜打着哈欠下了楼,他也是睡了一个下午,要不是佣人说是崇贺的吩咐来叫他他也就睡到 明天才起床了。
说实话他也不饿,只是在看到楼下就崇贺一个人坐在那里,立马调整了情绪心态,也不懒懒散散的,头发是 精心梳理过的,这会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袖而已。
他跟崇贺打招呼:“总裁,晚好。”
崇贺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特意打扮的样子,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休息的好吗?”
“嗯,挺好的,我挺喜欢这个床的。”许砜笑了笑,拉开崇贺旁边的凳子坐了上去。
张婶端菜出来的时候顿了一下,那个位置一直是岁岁坐的,此刻坐了个外人,不过她看崇贺并没有什么反 应,自己一个下人也不能指手画脚的,于是她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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