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高考前的模拟考是这样,人生里大大小小的选择亦是如此。
但很奇怪,他狠得下心对自己,却狠不下心对求着他的常星。
原因无二,她是他真正的软肋。
体验玩过山车、摩天轮等一系列,常星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步伐沉重地往舞台剧表演的方向走,舞台周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舞台剧的表演很诙谐有趣,各类道具琳琅满目,常星觉着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
故事进入到最高潮的情节,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偶尔有喝彩叫好的声音。
江燃泽在一片嘈杂中靠近她耳廓,含糊地问:“今晚还回去么?”
常星玩的太忘乎所以,早就忘了时间这档子事儿,惊慌地拿出手机看时间,连喻清也一连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说身体好了不少,不用纳美人勤地过来照看她。
简短地回复后,常星结结巴巴地说:“那就先不回去了。”
殊不知,不回去三个字对于成年的男女来说是多么暧昧的用词。
结束了一晚上的游乐场之旅,常星在江燃泽的车上浅浅闭上眼睛,再醒来,则是跟着他稀里糊涂地进了公寓楼。
江燃泽把她从沙发上晃起来:“先洗澡。”
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常星揉了揉眼睛,在浴室前慵懒地伸着懒腰,随着身体的起伏,所有的曲线也一并尽显。
出来时,她触电般对视上男人的视线,含羞着用浴巾遮住胸前:“你去洗吧。”
他径直走到女孩面前,食指挑着她的下颚,沉着嗓音问:“去我房间等我?”
明明更像一句陈述句。
常星微乎其微地应了一声,被他无声的暗示弄得心猿意马,慢吞吞来到他的卧室。
热水澡洗下来,所有的躁动并没有平复,反而在加倍侵蚀着思想和理智。
踱步到房门口前,江燃泽就看见常星裹得像只粽子,他好笑地揪出藏在被子里的人儿。这么一来,女孩儿的黑发与白色床单颜色差距很大,令他喉头一动。
常星里面只穿了吊带的小背心,下身只包着臀部的短裤,算是清凉的装扮,但在被子下还是热的发闷。
江燃泽直白地挑开他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衣扣子,露出一小块精壮的胸膛,然后兴致大发地凑到她面前,柔声哄着道:“帮我解开。”
常星乖乖照做,抿着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每解一颗,心跳就要快一分,恨不得把燃烧的热度立刻溢出胸腔。
触碰的视线勾连着火,吞噬了夜晚与月光。
江燃泽没有直奔主题,他在这方面向来奈得住性子,待着常星搂住自己的腰,他才细细密密地落了吻。
他用牙齿将女孩身上碍人的肩带落至一旁,常星一缩,沟壑圆润尽显,小巧的肩头很想让人咬一口,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
男人的目光停在她的挺立上,那处随着女孩的呼吸起伏,对他而言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常星听见了他低低的笑声,咬着下唇质问:“笑什么?”
想因为她胸-小嫌弃她么?!
“不是。”江燃泽拨开她占了汗的发丝,直接含了上去,声音喑哑:“你不用紧张到像在视死如归。”
第一次即将初尝人事,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但江燃泽的话的确安心的效果,接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全然跟着他的动作走了。
他把手探下,江燃泽觉着这过程简直是折磨,女孩皮肤滑腻,如同纯白的牛奶,也是上好的丝绸。
常星感觉到他修长的指挑开了布料的边缘,两人皆是呼吸一窒,电光火石间,只留下气血的翻涌。
巴掌大的布料被缓缓褪下,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完全美妙崭新的风景。
知道女孩敏感,江燃泽仍是有意四处打转,惹得她喘气不断......
目光如火下,男人连嘴角都噙着禁欲,可身体想要的释放感还远远没有达到。
待到充分时,江燃泽吻上她张开的唇,忍不住闭上眼睛:“别怕。”
完全进入的饱胀感让她双腿打颤,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滑落到嘴角,是咸咸的味道。
一次比一次高的浪潮拍打着她,常星只能无力地承受,呜咽悬在嗓子里,卡着出不来,她咬着手指缓解大脑皮层带来的直接反应。
“江叔叔,不要了呜呜呜......”她双腿发软,腿根都在打颤,呼吸全乱了套。
回归平静的时候,她快分不清到了几点,只是嗓子干的发疼,无力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头顶的吊灯倾倒着如玉的白光,融化掉一房间的旖旎,化成一个一个小的气泡。
江燃泽到底怜惜她是初经人事,把人打横抱起,试探完浴缸的水温后,将她抱在浴缸里坐着。
常星疲惫地睁不开眼睛,只得任着他摆弄,安心地泡在温温热热的水里,由着江燃泽服侍。
后来,她几乎在浴缸里就累的睡着,江燃泽又将她抱回房间,也不知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天蒙蒙亮时,身下的床单已经换成了深蓝色,沁着木调的香气,令人没来由地安心。
“江叔叔......”她还在枕边呓语梦话,可能是做到了不好的梦,眉头都拧在一起。
他有耐心地一下一下拍着女孩儿的背,黑夜里那双眸子分外明亮:“没关系,我在呢。”
如此安抚,常星总算是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