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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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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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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黑衣人的一个小小失误, 让李霁从英国公府找到了突破口。那名林中的黑衣人为了救纪澜灿而一时大意暴露了自己,被暗卫斑清顺藤摸瓜,查到了英国公府上。

    “林中出手的黑衣人不是东瀛忍者, 更像是大家族里豢养的死士, 属下连夜查证,英国公手上有大批的秘密势力来自于胶东, 这更加能印证他与东瀛脱不开关系。”

    李霁眼角一跳,心中更加笃定,沿海匪患, 有卷土重来之势,看样子, 英国公府这些年背着修文帝阳奉阴违,长了野心妄想坐大。

    江公公在外禀告, “王爷,将军求见。”

    “请进来。”

    崔鹤唳这会儿换了一身装束,男人乌发墨鬓,黑厚的发髻高高束至头顶,镶着一顶紫金冠, 麦色的面容上尽是冷峻之色,今日一扫常态,并未穿着常年如一日的劲装, 而是像模像样的着起了襦袍, 不看脸的话, 倒也是个翩翩公子的气度。

    二人私下里不会行礼,崔鹤唳将昨日前去万烨处发生的事一一细说,末了,补了一句, “咱们所谋之事,最好别将她牵扯进来。”

    李霁心中有数,知道崔鹤唳说的是谁,他拍了拍崔鹤唳的肩头,“此番,有劳你了。”

    崔鹤唳眉峰一挑,李霁这算是宣誓主权了,“我倒是不觉麻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早些。”李霁的语气已然隐隐不耐。

    崔鹤唳气势上太过凛然,倒也不惧李霁,还是多余的解释了一番,“那日,我也不是有意,只是太过意外,想要看一眼她的颈子而已。”

    他倒没有那般急色,虽说是喜欢应嘉让绵软的身子,但也不耻做这霸王硬上弓之事。

    李霁觑了他一眼,眸中清清冷冷,看不出情绪,淡淡道,“她日后进宫,我不希望有什么传闻流出...”

    他这是已经打算好了纳应嘉让为妃。崔鹤唳敛下眸中的一抹冷色,唇角微扬,两人都很自然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如今边关稳定,你留在京中,要防备的人太多,沧州之事恐怕要提上日程。”沧州有前镇国大将军的私兵,而且还有未上报朝廷的矿藏,只要稳住了沧州,即使李霁上位遭群臣反对,他们也束手无策。

    “我明白,眼下内忧外患,还需尽快结束储位之争。”

    两人密谈完,复又投入到紧锣密鼓的皇储争夺战。

    ......

    徐眠画从话本铺子里走出来,天边落霞倾坠,刚回京的姜浮宁并没有马上跟上去,他知道徐眠画对自己无意,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去找她,明明在沈家的时候,她还会羞涩的唤他姜家哥哥,眼神里缀满了仰慕之意,到了姜家反而就像避嫌一般,对自己避之不及,躲在二房的后院不出来,更是在他寻二叔的时候,索性待在花圃里不出来,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变了一个人一般。

    姜浮宁走进话本铺子里,对掌柜询问,“方才那姑娘手里拿着的是何书?”

    掌柜眉头一皱,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这个干净的俏公子,“客人的隐私小老儿可不能说。公子还是请回吧。”

    姜浮宁觉着蹊跷,徐眠画好治水策论与花草集,倒是从没听说过她喜好民间话本,一时之间起了些好奇心,“掌柜的有所不知,那姑娘是我的未婚妻,这成婚前晚辈也不知她喜好什么,见她来了此处,想按着她的喜好给她送些礼。”

    掌柜一听,原来是一对有情人,这自是不好驳了人姑娘未婚夫的面子,乐呵呵的说道,“这姑娘前几日同柳先生说,要他写出一本指定话本,姑娘将故事梗概大致描述,柳先生添文加墨一番给她润色出来,这不,方才拿走的,便是这姑娘自己讲出来的故事。”

    “老先生可知道故事内容?”

    “我就是一卖话本的老头儿,这我哪儿知道。”

    这日,徐眠画刚拿上话本,回了府便立马翻看了起来,一室幽静,只听得翻书的沙沙响声,不消两刻钟,徐眠画就已阅览完毕,她蓦地合上了书,不知这样对嘉让是否真的好,她是个有前世记忆的人,自是能避开潜在的危险,可嘉让不一样,她只是改了命,却不知这命会不会在不经意间又被卷入曾经的轨道。

    冬狩的这几日,在她看来,每个与嘉让前世有所交集的男人都很危险,这种危险不仅仅来自于他们本身,还因为他们手中的权势而带来的危机。

    与其用一个朋友的身份来保护她,倒不如让她心里有所防备,让她自个儿来选。

    ......

    这日一早,清让路过应夫人的院外,想了一通,还是进去请安,嘉让同阿娘用了些青菜小粥,见大哥进来,自是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她前日才见过茗荷,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大哥,终于见着大哥的面了,反而不好怎么开口问。

    应夫人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

    清让知道这件事无法让母亲接受,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事比眼下的更令他棘手,但这次他没有办法,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应夫人被这个处处让她省心的大儿气到头昏脑花,嘉让觉得现在不宜让两个固执的人硬碰硬,她拉着清让往外走,来到她的蔚然阁,两兄妹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处,清让回去见茗荷的时候已经知道他们两兄妹来过了。

    茗荷把认识嘉让的事同他说起过,清让面色有些疲惫,描金的缎带将他衬得有些苍白,显然是连日来都没有休息好,嘉让有点心疼又觉得大哥活该。

    “茗荷的事,大哥到底怎么想的呢?”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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