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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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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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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彦一个人撑着。

    之前秦默彦拜托的事儿他没能做,现在他想在别的方面帮他一把。

    “如果秦家需要的话,”他客气地说:“可以和NF联系,虽然我能力有限,但也愿尽微薄之力。”

    “谢谢。”秦默彦说。

    两个人不算熟,坐在阴影里彼此喝了两杯。

    这时旁边一桌来了几个年轻人,声音很大地喧哗着点酒。

    其中一个好像是这场局的主角,被人围在中间,众星捧月般。

    他们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转场过来,言语间带着几分酒意,聊得很热闹,而且没有顾忌。

    傅久九隐约听到他们提到秦默彦的名字。

    他抬眸看过去,秦默彦抬指将猩红的烟头在指间碾灭,然后又点燃了一支。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可傅久九的心脏去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不疼吗?

    “陈少,”笑闹中那边传来一声:“秦默彦真不认他生母?”

    “他生母那种贱命,他认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是贱种?”

    有人笑了起来:“他不认也是贱种啊!”

    “啧,”被称作陈少的那个年轻人很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他那种人,我爸还让哄着,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恶心。”

    “呵,”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你不是怕被比下去吧?”

    “我怕?”陈少说:“老子还真就没怕的,他有什么?就一张脸。”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起来:“你还别说,他要想翻身还真得靠那张脸,你们不知道……“

    他说了一半又嘿嘿笑了几声不说了。

    勾得其他人不停地追问。

    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又说了一句:“谁不知道秦三对谁都狠,我建议你还是小点声,免得惹了阎王爷都不知道。”

    “我怕?”陈少吆喝起来:“我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好不好?”

    “不知道最好了。”秦默彦把指间的半支烟掐熄了,缓缓站起身来。

    旁边桌上安静了一瞬,那陈少惊疑不定地问了一句:“谁他妈装神弄鬼?”

    秦默彦缓缓走进灯影里,他的速度不快,像是闲庭信步般,嘴角的笑意却极冷。

    那双本就很冷的狐狸眼,几乎能将人整个冻结。

    “秦……秦……”陈少结巴起来,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变了颜色。

    秦默彦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了他的头发:“不是不知道怕吗?怂什么?”

    其他一圈年轻人都默默向后退了退。

    秦默彦单手拉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卡座扯出来,另一只手又点了一支烟。

    他把烟头吹的很亮,一点点向那陈少的嘴上按。

    陈少吓得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却不敢张嘴,闷着声音听起来尤其绝望。

    几个年轻人操起了酒瓶,慢慢地向前靠近。

    傅久九也起了身,把桌上的酒瓶往桌沿儿上一磕,拎着半截狰狞的玻璃碎碴默默站到了秦默彦身边。

    双方僵持着,陈少用手捂住嘴:“你要敢动我,我爸饶不了你。”

    “是吗?”秦默彦冷声道:“你父亲只会感激我,替他教训他没教育好的孩子。”

    他把陈少压在了桌上,背影挡住了傅久九的视线,紧接着陈少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傅久九被那声音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来。

    他自小到大见祁洛打过无数场架,他自己也参与过不少,但那都是一拳一脚,像秦默彦下手这么狠的人,他还真没见过。

    没有人敢上来。

    秦默彦很快起身,轻松地掸了掸衬衣上溅上的烟灰。

    一只手放在傅久九肩上,带着他重新返回座位上。

    那边很快安静下来,陈少被人迅速带离了现场。

    傅久九望着自己手里的半截酒瓶,有点遗憾:“对不起,毁了你半瓶酒。”

    “没关系。”秦默彦起身穿上大衣:“希望没有扰你雅兴。”

    秦默彦连再见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像一头很孤独的狼,穿行在并不属于他的钢铁森林里。

    傅久九又喝了两杯,拿手机查了秦家的一些八卦,又看了一下秦家主打的服装风格。

    如果秦默彦需要,他希望可以为他做出最好的方案。

    和艺人团队敲定好拍摄档期后,整个项目便进入了最紧张的准备期。

    布景,设计,灯光,摄影,化妆,主题表达方式,艺人的喜恶,每一项都要尽心尽力去做到最好。

    在连续加了几天班后,傅久九早已不记得和林郡约好要一起遛狗的事情。

    这天已是凌晨时分,他忙完手上的工作,拿起手机来才发现林郡的电话。

    三通未接来电,每隔一小时一通。

    天已经太晚了,他本不想回过去,但又看到一条微信消息。

    不如狗:“我在车库等你,下班过来。”

    车库?

    傅久九愣了愣,他们家小区没有专门的车库,老房子都是地上停车位。

    莫非是……

    他愣了愣,还是拨了过去。

    林郡很快接了起来,言简意赅地两个字:“下来。”

    傅久九心里一跳,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像偷了糖的孩子,既忐忑又喜悦。

    但是忐忑又远远大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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