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给珠儿压压惊,珠儿是用了什么法子逃出了马洪彪的魔爪?”
“这还多亏了那个人。”珠儿接过了酒,将身子顺势贴在苏清音的手臂上,“当时马洪彪拉着奴家一定要奴家陪,奴家不愿意,马洪彪打了奴家一个巴掌,那个人看不下去了,为奴家说了两句话,马洪彪就气势汹汹的带着那人走了,后来我听说马洪彪被那人捅了两刀死了。”
“那个人?”苏清音敏锐的挑了挑眉,珠儿很熟悉这个杀人的书生?
珠儿误会了苏清音的表情,以为她吃醋了,环着苏清音的脖子撒娇道:“公子,你别多想,那个人就是个卖画的穷书生,经常来卖画,这楼里好多画都是他画的。”
说罢珠儿随手指了指几幅画作,让她惊讶的是这画的内容不是唐春宫,而是四君子。珠儿瞧出了她的困惑,解释说道:“我们这里虽做的是皮肉生意,但也有一些风流雅士来听曲。妈妈买这些画也是为了满足不同的客人。”
苏清音点了点头,画里的梅兰竹菊皆有风骨,画如其人,若是这样的人跳出来打抱不平倒也合情理,她拉开了珠儿环着她的双手,将那不安分的手紧紧的攥住,“当时就没人拦着点儿马洪彪吗?”
“谁敢啊,在场的都是一些寻花问柳的常客,龟公们想拦也怕得罪,也就是那畜生的管家一直拦着,可是那管家都一把老骨头了,走两步都可能散架,哪里拦得住。”
“怎么来这儿还带着个管家?”苏清音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