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枯萎了。
林沫一惊,这是剧毒啊。
猞白把还在昏迷中的猞二黑扶了起来,担忧问道:“老师,二黑这样是没事了吗?”
“没事,吃点东西多休息就行了”,陌锦琥珀色的眸子划过一丝寒光,“这井水你们以后怕是都不能喝了。”
闻讯而来的老猞猁族长和大祭司面露恐慌,满头乌云密布:“如果不能喝井水,以后就只能去狮族那里讨水喝了,早知道昨天就不应该和狮天发生争斗了,这下想要水怕是要难上加难。”
林沫恍然大悟:“往井水里投毒这件事是不是狮天做的,故意中断你们的水源,是为了让你们去用食物换取资源。”
林沫摸了摸下巴,觉得这种动机和理由蛮符合情理的,但是又不太像狮天那种呆蠢的家伙能干出来的事情。
这种说要挥拳头揍人还要考虑理由,讲究师出有名,一个小问题丢过去要思考半天的妖,下毒这种高智商的事情是太瞧得上它们了。
但是除了它们,别人也没有理由去做这种事情。
大祭司拿起法杖在地上捣了捣,极为气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猞猁一族不会和它们善罢甘休。”
“我也只是推测。”林沫顿了一下,解释道,“不如我们去问问狮天吧,如果毒真是它下的,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大祭司和老猞猁族长非常信赖林沫,决定采纳林沫的建议,一起前往狮族的领地。
刚走到半路,迎面就撞上了一大群狮族人。
猞猁族人立刻拿起武器,对准了狮族人,提防着狮族人突然冲过来打斗。
狮天走在狮族人的最前面,虎背熊腰,块头最大。
它一眼看到林沫也在队伍里,扛着一个大石锤,兴冲冲地跑到林沫面前,也不管猞猁们拿着武器对着它。
他挺着胸脯,大声道:“你之前说的三个问题,我回去问了狐狸,狐狸说不管这些问题,我们是要群殴你的。”
林沫冷漠至极地哦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三个问题想了五天,结果也没想出来,还是问别人的,智商堪忧。
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狮天,井水里是不是你下的毒?”老猞猁族长厉声询问道。
狮天有点懵,可还是高傲的仰着下巴:“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下毒了,我可没那个心思去下毒。”
老猞猁族长龇牙吼道:“我的脑袋之前就是你在武器上下的毒受的伤,你现在竟然不承认了。”
个头矮小的狮族人,扬起了手里的武器:“老大,不要跟他们废话了,我们今天是来群殴的。”
“我不!”狮天抬腿,跨立在一块巨石上,鼻孔朝天,“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说没下毒就没下毒,不要诬陷我。”
林沫走过去,拿小木棍戳了戳狮天的腿,盯着他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下毒?”
狮天放下跨在巨石上的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还用证明,我狮天做事向来都是敢作敢当!”
狮族人也跟着附和,一脸气愤:“我们首领是狮族的第一勇士,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
林沫点了点头,那就奇怪了,这事狮族人自己都不认,猞猁族却一口咬定,老猞猁族长的伤她是看到过的,也确实是中了毒,脑袋都发绿了。
难道真凶是其他族人,利用狮族和猞猁族的争斗,想要渔翁得利,但是既然想要得利,也没必要把井水下毒,这样水源受到污染,还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林沫皱着眉头:“你们族里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狮族人面面相觑,它们族人都知道这事啊。
林沫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们狮子族群里除了狮子,有没有别的动物?”
狮天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愣了几秒:“有,我们还有一只特别聪明的狐狸,之前它一瘸一拐地出现在河边时,我们族里有一只狮子把它抓了,我看它比较可怜,就让人把它放了,可是它却不愿意走了,说它被族人欺凌,腿都被打断了,流落在外,外面已经没有它的容身之地了,它想呆在我们狮族里,为我们做事。”
其他狮子听到狮天讲述这段往事,都流下了热泪,个别狮子甚至抱在了一起,互相抹泪:“太可怜了!”
狮天本人也眼眶通红,偷偷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这群矫情的狮子精,别人说什么都信啊,也不知道用脑袋想一想。
林沫保持微笑,随口说道:“这么巧啊,我自幼父母双亡,上有八十岁的奶奶要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崽,我现在身患重病,食不果腹,无处可去,想要寻一个落脚之地,不知道能不能去你们的洞穴住一段时间?”
陌锦在一旁微微蹙眉,小竹子竟然不想和她住在一起了?还背着她和别的妖生崽了?
狮天眼睛里的泪水扑簌簌流下:“你好惨啊。”
猞猁们和狮子们脸上都露出了同情之色,默默低下了头,“小声”叹息道:“真的太可怜了。”
林沫无奈望天,深吸一口气,她总觉得她在这里实习久了,可能智商跟着往下掉。
狮天收起利刃,走过去,用毛绒绒的兽爪拍了拍林沫的肩膀,脸角的泪痕还没擦干净,哽咽道:“来我们狮族吧,我把我的洞穴给你和你的幼崽还有老奶奶住。”
林沫心里抓狂,想晃醒这只太过单蠢的狮子。
算了,这只单蠢可怜的狮子,大概也没有想到别人会骗他。
林沫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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