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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捡到女装大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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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溃堤在即科举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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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市井最近议论最多的事情,大概就是太傅找回了失散多年的亲孙女。

    这个孙女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众人非议的舒家三娘子。

    原本舒家落魄了,温家对她也不再热情,不少纨绔子弟还打算沾染一二。

    虽然总是被莫名打了一顿,但被美色冲昏头脑,依旧热情不减,整日围在玄明堂。

    只是谁也不曾想,这个事情闹出了大反转。

    舒云宜,一个被赶出舒家的落魄女摇身一变成了江太傅失散多年的孙女。

    这一出好戏,让京都铆住了劲去探听一二点消息。

    奈何别有用心的人一靠近玄冥堂,就会被门口等候多时的黑衣卫拦下,直接送了回去。

    江府这几日大兴土木,修建杏林院作为舒云宜的闺阁,官家甚至亲自送了无数珍宝过去祝贺。

    不少朝臣接着机会,也纷纷凑了上去,奈何礼物皆被柴公软绵绵的地打了回来。

    舒云宜在舒家有不少手帕交,后来因为她脱离舒家而逐渐冷淡。

    这几日也逐渐活络起来,借着看病的名义往玄明堂跑得勤快,变着法地套着关系。

    舒云宜经过这么多事情,也算明白这些人都是见了好才凑上来的人,只好装傻充愣,仗着现在没人敢撒野,四两拨千斤地把人打发走。

    那些人顾忌着门口的黑衣卫,不敢太过纠缠,讪讪地走了。

    “胆子大了点。”叶景行不知从哪来,半支着腿,坐在窗口,甩着竹笛似笑非笑地说道。

    舒云宜放在蓝布帘,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道:“世子真是悠闲。”

    叶景行从窗口跳了下来,打量着她片刻,挑眉:“不高兴。”

    “没有。”舒云宜坐会椅子上,托着下巴,望着墙壁上晃动的光圈。

    “其实我到现在还有点迷糊。”她皱着眉,“我自小就以为是自己亲缘浅薄,没想到那些却都不是我的缘分。”

    “舒夫人不喜欢我,我从小就知道了,只是因为老师还有温家的庇护,她才愿意看我一眼。”

    “侯爷更是不管后院之事,我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原本以为他们就是这样的性格。”舒云宜慢慢露出一丝难过之色,“可后来舒云柳回来了,就不一样了。”

    一向不苟言笑的侯爷夫人喜笑颜开,亲自带着她参加宴会,为她准备秋衣,给她增点妆匣,那种昭然若知的珍视,恨不得把她广而告之。

    “不过温夫人待我都比侯爷夫人要和煦许多。”她笑了笑,“我记得我第一次赴宴是八岁的时候,还是温夫人亲自带我去的。”

    “还有老师,他带我去了好多地方,还给我请了花老师作为师傅。”

    “还有花老师,我每年生日他都送我礼物,有时候是一把种子,有时候是一张药方,甚至是学院的柳条桑叶。”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一块发光的琥珀。

    一双手按在她脑袋上,随意地抹了一把。

    舒云宜迷茫地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

    “舒家对你不过是有利可图,敲骨吸髓之痛,不必留恋。”

    “温夫人,你两位老师如今健在,你若是喜欢,去看看也无妨。”

    舒云宜顶着他的手,呆呆地看着他。

    “太傅为官风评不好,为人却是极好的。”他笑说着。

    舒云宜用脑袋甩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道:“说人是非者,必是非人。”

    “我发现你好像一开始就对太傅很有好印象。”叶景行抱胸,饶有兴趣地问道。

    舒云宜皱眉,一脸迟疑:“是吗?大概是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他好难过。”

    “大概是为人医者,对苦痛之人总是抱有爱惜。”

    她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而且太傅自己说过辨人好坏,应从己身出发,不能说外物影响。”

    “我觉得太傅人就是很好啊。”

    她信誓旦旦地说道。

    叶景行只是笑着不说话。

    这番话若是传出去,只怕京都众人都要惊骇万分。

    太傅若是好人,西市的血每年都能少一半。

    江轩从政五十年,不论是因他而死,还是被他杀死的人,他手中的人命不计其数,

    “你怎么还叫他太傅。”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问道。

    舒云宜摸了摸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习惯了。”

    “那可要改口了。”他笑,“小心倒霉。”

    舒云宜耳朵一动。

    “苦头还是要自己吃一下,才记得住的。”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又来了!”她不高兴地嘟囔着。

    外面突然传来惊呼声,紧接着就传来玄子苓惊天动地的喊声。

    “下雨了,快去收药。”

    外堂瞬间乱了起来。

    舒云宜探头出去,原本还算有些光亮的天,眨眼的功夫就黑了下来。

    黑云滚滚,压城而来。

    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

    大风裹着雨水落在吵杂的大地上,街面上越发热闹。

    “又下雨了。”舒云宜趴在窗沿上,伸出感受着落在手心的雨水。

    冰冷浑浊。

    “已经连下三天的雨了。”叶景行心思沉重地说道,“渭河的水距离堤坝不过一尺了。”

    舒云宜叹气。

    “朝廷没有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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