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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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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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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还喧闹嘈杂的包厢,立马安静下来,有人重新坐回真皮沙发里,有倒酒的声响,有往酒里连加数块儿冰的碰撞声,独独无人声。

    手腕被捏得生生发疼。

    她皮肤娇,轻微的力道都会留下红痕,好几天消不下去,被这么拽着,等会儿手腕一圈儿都得发青紫。

    林殊胜没有任何放手的意思,说话的口吻是越来越不耐烦了:“我记忆中的你骄傲得不可一世,不会对一个男人死缠烂打,星晚,你现在真的太掉价了。”

    用掉价来形容一个女人,实在是算不上好听。

    盛星晚垂落目光,看着被男人握住的那只手,周围肌肤已经开始泛红,她极轻地笑了笑,自嘲一句:“是挺掉价的。”

    亲口拒绝沈知南两次,一次比一次果断,现在又巴巴地凑过来想要借他的能力成全自己,不是掉价是什么?

    “林殊胜,”盛星晚很明白一点,当一个男人不爱你时,你连活着都是一种罪过,她静静地与男人对视,字字清晰地,“我不是来找你的。”

    手腕上一松,但未完全放开。

    林殊胜那张斯文的脸上透着疑惑,他扫一圈真皮沙发坐着的各位,这里没有她认识的人,不是他还能有谁?

    “我找沈知南。”

    手腕被彻底松开,露出一圈紫红痕迹。

    不只是林殊胜,在场除沈知南以外的所有人,在听到她说出那名字时,皆是一怔,后是群惊。

    “她疯了?”

    “认识沈先生么她,上来就找沈先生。”

    “才听说她得罪了沈总阿。”

    “......”

    林殊胜用一种分外吃惊的口吻,转头看沙发中央的男

    人:“沈先生,你认识星晚么?”

    沈知南唇边笑意四散,那种极漫不经心的笑,他淡淡扫一眼面色苍白的女子,开了口:“听过。”

    了了两字,像是当头冷水泼在她的脸上。

    听过,只是听过。

    就这么两个字,让人解读不出第二种可能来。

    他在告诉所有人,她不认识他。

    那些看盛星晚的目光,愈发耐人寻味,可能只是随便胡诌的一个借口吧,根本原因还是来纠缠林公子的。

    在众人正当想继续搜刮点什么小料八卦时,沈知南搁下酒杯,人已起身,声线无任何起伏:

    “大家尽兴,算我头上。”

    一见沈知南要走,想必是被扫了兴致也无人敢留,只纷纷放下酒杯起身相送,个个儿客气和悦地说一句沈先生慢走。

    沈知南捞起一旁的黑色西装外套,被扯松的白色领口斜悬着黑色领带,敞着精致锁骨和喉结,活脱脱一个雅痞败类,迈着长腿懒懒地往外。

    男人气息逼近,

    带着绝对的侵略感。

    在沈知南途径时,几乎是想都没想,她伸手轻轻拉住他白衬衫的袖角,冰凉指尖划过男人温热手背。

    “沈知南。”

    她喊得又轻又慢,又像是用尽力气。

    男人挺拔身姿一顿,停在与林殊胜并肩的位置,中间夹着一个盛星晚。

    所有人都没想过她会这么大胆,毕竟沈知南不近女色这件事情人人皆知,在这种场合遇见沈知南的几率不算小,但哪一次看见过沈先生身旁有女人?不都是独自一人成一方天地默默饮酒,最后阔手一挥买单走人。

    更令人意外的是,沈知南没有像众人预想的那般,直接甩开女人的手,只转头以一种极寡淡的表情睨着她:

    “盛小姐,有事?”

    被他这么一看,盛星晚觉得血液都快要被凝住,她拉着他袖口的手指收紧:“我有话要对你说。”

    那双黑眸,深深不见底,快要将她卷进去。

    半晌,一直注视着她的沈知南倏地低笑一声:“是么?”顿上一秒,无情地抽走自己的手,“我没兴趣。”

    “......”

    沈知南手腕上搭着黑色西装外套,收回视线抬步离去。

    徒留她一人在原地。

    没想过,

    完全没想过会这样

    。

    她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等那男人彻底离开包间,林殊胜长吁一口气,单手叉腰皱眉质问她:“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也是其余人想知道的一点。

    盛星晚没有给任何回答,只抱着盒子直接追了出去,把林殊胜的声音和那些议论声,通通都甩在了身后。

    ......

    文哲一直在夜笙外等。

    文哲靠着黑色迈巴赫,扶了扶眼镜抽着烟,他吸烟频率比不过沈知南,但沈知南自控力强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一般烟这玩意上瘾不容易戒掉,可沈知南能随性所欲地控制,他只有想抽的时候才抽,但绝非是因有烟瘾。

    最长一次记录,沈知南已有近一年未曾抽过烟,重新看他吸烟的那天,是在苏青的葬礼上。

    远远地,人已到跟前。

    沈知南立在跟前,似笑非笑地看他:“走神呢?”

    文哲将烟踩灭在脚底,回神一般:“才十点呢,您这么快就出来了,平时不都要到十二点。”

    沈知南将臂弯上的西装外套重新穿上,人如松柏挺拔,他摇头失笑:“有小野猫在场子里乱跑。”

    “野猫?!”文哲提高音调,“夜笙里怎么会有野猫,挠人不挠人,没惊到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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