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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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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叫我一声少奶奶(八月二十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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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红枣觉得她必须要证明一下自己,所以她在谢尚给她讲《女诫》的时候目光扫过极用心地把书上对应谢尚所讲的文字给强记了下来。

    一字一句地讲完《女诫》第一段《序》,谢尚问红枣:“红枣,刚这段话你听懂了吗?”

    红枣点点头。

    “那你把这段话从头读,我看看你有哪些字不认识!”

    “尚哥儿,”红枣直言道:“这段文字我都认识,刚我听你讲的也都记下来了,要不我给你背一遍?”

    “?”谢尚。

    红枣把书交给谢尚,张口背道:“鄙人愚暗,受性不敏,……”

    谢尚对着书,眼见红枣背得一字不差,不觉若有所思。

    一段背好,谢尚问红枣:“你先前在家念过《女诫》?”

    红枣答道:“读过一遍。”

    赶在出嫁前,红枣为了知己知彼,狠是恶补了一回这世的“妇道”!

    “全篇都会背?”

    红枣摇头道:“现只会这一段,不过给我一刻钟,我大概就能再背会下一段!”

    真正用心记忆,其实要不了一刻钟,红枣这么说也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那我不讲,你把这后一段‘卑弱第一’背下来!”

    于是红枣果真把“卑弱第一”背了下来。

    放下书,谢尚又问:“会写吗?”

    红枣想着《女诫》开篇“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这句话便即说道:“那我默一遍试试?”

    前世读书多年,红枣早就深谙语文古文学习的“读、抄、背、默”四板斧,故而当下直奔终点——不然抄完了,再让默,可是要做两回工?

    自从看到谢尚给红枣讲书,彩画就让鸳鸯去前院拿了笔墨纸砚来预备使用。现听得红枣如此说,彩画立马就跟芙蓉把东西送了过来。

    看红枣自若地盘腿坐炕上提笔默写,笔下的每个字都字形正确、字迹工整,谢尚默然。

    识字、能写、善记,谢尚想:红枣有这三样打底,这《女四书》念起来一准飞快——只怕不用一个月,就全背默出来了。

    怪不得他爹罔顾两家门第坚持给他娶红枣做媳妇,谢尚服气:红枣确是非常聪慧。

    两段默写,一字没错。

    放下红枣的默写纸,谢尚又道:“红枣你既已学了‘卑弱第一’这段,那有些话我就要讲给你了。”

    红枣:“?”

    谢尚道:“红枣,女子卑弱,故而以夫为主,见夫尊称‘夫主’。往后你跟我说话,可不能说你啊,我的。你对我要尊称‘爷’,然后你自称要说‘妾身’,明白了吗?”

    小媳妇虽然书背得不错,谢尚想:但行为举止还差得远,还是都得打头学。

    爷?妾身?红枣呆住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红掌呆怔好一刻方才醒悟过来,然后立刻从善如流改口道:“爷,您说尊称您‘爷’我懂,但平白无故地我怎么就成了妾呢?”

    “明明我昨儿是坐花轿从大门抬进来的!”

    全盘否定容易陷于意气之争,红枣刚进谢家不想和谢尚闹僵,便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称谢尚为爷,红枣更介意自称妾。

    尊称没错,红枣想:自谦也没错,但自谦到自贱就没必要了!”

    “这‘妾身’不是妾的意思,”谢尚解释道:“这是谦称。谦称懂吗?谦逊的自称!”

    “再谦虚也不能拿名声谦虚啊!”红枣委屈道:“爷,圣人说‘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我既是爷三媒六聘娶进来的,是谢家大房实至名归的少奶奶,就不能自贬是妾!”

    “不然,可是让父母蒙羞,大不孝?”

    谢尚……

    谢尚没想到红枣会说出“显父母”这样的话,着实愣了一刻,然后方道:“红枣,你误会了。”

    “这妾除了你刚说的偏房侧室的意思外,还有小人奴仆的意思。”

    “奴仆?”闻言红枣更委屈了:“那不是连妾都不如了?”

    “对了,家里的奴仆都叫你尚哥儿,我叫你尚哥儿已然就是尊称。你刚捉弄我,让我叫你爷,我才不信你呢,我往后依旧叫你‘尚哥儿’。”

    “尚哥儿!”

    谢尚……

    生平头一回被人如此胡搅蛮缠,谢尚一时间有点懵。

    正拼命思考如何措辞说服红枣呢,谢尚听红枣又道:“尚哥儿,《礼》云‘夫妇乃人道之始,万化之基也。相敬如宾。”

    “尚哥儿,我既尊称你为‘尚哥儿’,只不知你对我的尊称是什么?谦称又是什么?”

    谢尚……

    “尚哥儿,”红枣自言自语道:“嗯,咱们院的人都叫我少奶奶,早晌敬茶咱家十三房人也有不少叫我少奶奶,要不,你往后也跟他们一样叫我少奶奶好了!”

    “尚哥儿,你叫我一声少奶奶来听听,刚我都叫你好几声爷了,你也得尊重我一回才是!”

    蓦然地,谢尚忽生出一种自搬石头砸脚的感觉……

    彩画、芙蓉旁边瞧着也是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圆场,然而又要怎样圆场,才能两面都不得罪?

    尚哥儿不用说了,彩画芙蓉如此想:妥妥的一院之主,不能得罪,而新进门的少奶奶——只看她几句话问得尚哥儿都没了脾气,便知口齿伶俐得狠,得罪她,也是不智。

    正自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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