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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被妖怪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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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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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寅之抱着闲书在后面看得昏昏欲睡, 但封祁这边反倒学的愈发起劲儿,笔尖冒火,指疾如飞。

    “叩叩叩”

    房门突兀响了三声。

    宋寅之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顺势望向门外。

    “少爷, 头家娘有请。”习书在外面毕恭毕敬道。

    宋寅之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还在那边奋笔疾书的封祁,但当他看到“自己”正伏案认真学习的时候才意识到, 他和封祁已经对调了身份。

    他立马跑到封祁身边,摇了摇他, 封祁这才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怎么了。”

    “你母亲找你过去呢。”

    “哦。”封祁极不情愿地放下笔,刚起身, 却又被宋寅之按了下去。

    “你忘了,我们俩现在……”宋寅之比划两下。

    封祁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只能你代替我过去了。”

    “我不敢。”宋寅之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那我陪你一起过去。”

    宋寅之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到诡异的面孔, 点点头, 心里七上八下一团乱。

    封祁穿好外套,还抱怨着“感觉你的衣服都好土”,说罢,还是亲昵地牵起宋寅之的手,但因封祁本身手大,他使劲攥着也攥不住,只好道:

    “你来牵我的手。”

    宋寅之虽然觉得奇怪, 但还是照做。

    一开门,习书就顶着一张性冷淡脸站在门口, 看的宋寅之心头一慌。

    因为他那双碧色的眸子过于深邃, 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那么一丝审视的意味,吓得宋寅之还以为是他们的小秘密败露了。

    但习书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两眼,转过身,声音漫着一丝不可违抗地坚决:

    “头家娘说了, 只许少爷独自过去,你就待在屋里。”

    听闻此话,宋寅之更紧张了,他求助般地看了眼封祁。

    封祁给予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他别怕,不管出现什么岔子都有自己,要他勇敢去吧。

    宋寅之藏在袖子里的手都快抖成筛糠,频频望向封祁,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习书极不情愿的往头家娘那边去。

    和上次来时一样,还没进门,宋寅之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门口照例站了两个小丫鬟,看到来人,表情都不太好看。

    其中一个丫鬟低着头进了房门通报,不大一会儿便跑出来告诉宋寅之可以进去了。

    望着漆黑的房间,宋寅之做了无数个深呼吸,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洗脑:

    你就是封祁,你可以的,稳住心态,不慌!

    这样给自己暗暗加油打气之后,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出了脚步——

    结果一不留神,脚尖绊在门框上,大头朝下就这么直直摔了下去。

    太、太尴尬了QAQ

    宋寅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衣服,整理下头发,在众妖异样地目光中走进了头家娘的房间。

    隔着一道云母屏风,只依稀能看到后面坐了个人。

    屏风后外貌妖艳的女子正捏着小茶杯缓缓往嘴边送,猛地嗅到一股不合气场的气息,手顿了顿。

    接着,一声冷笑,声音尖细刺耳:

    “这几日没过来请早安,合着是和你那位金屋藏娇共度春宵了?身上全是他的气味,恶心。”

    宋寅之恶寒,原来自己在头家娘眼里一直都是这种形象,“恶心”一词都用上了。

    虽然但是,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这几天其实我都在房间里学习来着,不是您想的那样……”宋寅之声音细若蚊吟,不仔细听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学习,有什么是需要你学习的。”封母暗含讥讽,“还是说,躲在房里学那些腌臜之事。”

    话柄刺痛了宋寅之,他禁不住皱了下眉头。

    其实真的是在努力学习不是么,起码对于封祁来说是这样的,朝九晚九一刻不停歇,九点后还要学习绘画艺术,这种坚持度换别人未必能做到,而封母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只知讥讽,哪有这样当妈的。

    “历史文明四十五亿年,封……我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您也不必这样咄咄逼人。”

    不知为何,这要是换做挨嘲的是自己,宋寅之一般就“行吧你说得都对”,但别人这样误解封祁了,宋寅之就有胆子和他摆事实讲道理。

    “先不说这个。”封母抬手挥了下,眼前的屏风缓缓向两边打开。

    看到封母本人,宋寅之刚积攒的一点儿气势瞬间消失殆尽,立马怂地低下了头。

    “我刚刚得知消息,说你屋里藏的那位宝贝今儿是从娼馆提溜出来的?”封母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嘲弄之意。

    “这,这是误会……”

    “我还听说……”头家娘美目一抬,“是从凤堂仪的床上带出来的?”

    这可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这件事,可以解释,是有人从中作梗,绝不是外界传言那样,不自爱。”

    “不过我倒是好奇,一个人类,刚来这边没多久,何德何能能得到凤家人的赏识,还是说……两人早就看对了眼,我可是听说,凤堂仪之前可是在人间待过很长一段时日,你别不是,你捡了别人的破鞋吧。”

    宋寅之内心:天地良心,以前从没见过凤堂仪这厮,第一次还是被你那好儿子亲手拿走的,现在那地方还疼着。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何况,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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