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御书房的众人。,
很快,便走出了皇宫。
相熟之人,纷纷拱手告别,便骑马,坐着轿子,向着自己的府邸离去。
而糜竺和糜芳两兄弟,也翻身上马,便准备一同离去。
“子仲,且慢!”
一道声音传来。
糜竺想要骑马离开的动作一慢,便往着一处看去。
只见,叫住他的,正是徐庶徐元直,齐国的丞相。
“不知丞相有着何吩咐?”糜竺目光一闪,说道。
“子仲,对于眼前的情况,可有着何见解?”徐庶也没有拖泥带水的,直接问道。
眼睛也是看着糜竺。
糜竺并没有回避着徐庶的目光,道:“连丞相都没有着处理的方法,我又有着何见解可言,更何况,在下还是戴罪之身!”
说到最后。
糜竺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哀色。
听到糜竺的话语,还有注意到那闪过的一丝哀色。
徐庶的脸上,也是有些落寞,无头无脑的说了一句:“子仲,如此真的好么?”
闻言。
糜竺也明白着徐庶话中的意思,笑了笑,道:“有何好不好的,如今的状况,并不是我所能够处理的,更何况,元直兄,你觉得值得么?”
听到糜竺最后的问话。
徐庶也是愣了一下,嘴巴张开,想说着什么,却没有发出着声音。
“元直兄,我便先告辞了!”
糜竺看了一眼徐庶,便一拱手,一拉马缰,便骑马向着皇宫的相反方向离去。
糜芳神色不变的,骑马跟随着糜竺离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糜竺和糜芳两兄弟。
徐庶眼中同样闪过一丝哀色。
他又如何不知道糜竺的想法,哀大莫过于心死,如今的糜竺对于刘备已经死心,也才会问他值不值得。
面对着种种,他却无法辩解。
唉~~!
看着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的糜竺和糜芳两兄弟。
徐庶发出着一声长叹,便转身,翻身上马,也往着一个方向离去。
想要劝说,却不知从何说起,而且经过的种种,劝说的理由,就算是他自己都感到非常的无力。
连自己都不能说服的理由。
又怎么能够劝说到别人。
内部的崩溃,才是让人感到最为恐惧的,就算是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着如今的问题。
而糜竺和糜芳两兄弟,并没有停留,一路往着自己的府邸骑马走回去。
不久。
便回到了府邸之外。
两人将马匹交给下人去接手安置,便向着大厅走了回去。
在大厅之中坐好。
不时,便有着下人送上了热茶。
等下去退出去。
大厅之中,便剩下了糜竺和糜芳两人而已。
两人都没有说话,喝着茶水,大厅之中也显得静悄悄的,非常的安静。
良久...
“兄长,我们应当如何?”糜芳率先开口,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糜竺。
闻言。
糜竺眼中也是闪过犹豫之色。
他清楚着糜芳说的是什么的事情,毕竟在前天的夜里,有着一人送来了一封信,而信中的内容让他冷汗直冒。
都不敢让外人知道,便直接烧掉,当做没有着任何的事情发生。
而唯一知情的人,也就只有糜芳。
如今糜芳提了出来,他心中也是犹豫不定的。
毕竟这可是关乎到他们糜家的事情。
在接过糜家的重担,他也是想着让糜家更上一层楼,不让糜家毁在他的手中,却没有想到会到了如今的地步。
让他感到非常的无力。
这正是他经过之前的事情,便没有再为刘备出谋划策的原因,正如他问徐庶的话语:值得么?
他同样在心中时常问着自己。
看着糜竺眼中的犹豫之色。
糜芳继续道:“兄长,时不我待,还请尽快做出决定!”
“子方,你这是想要支持着那个决定啊!”糜竺叹道。
在之前,他就与糜芳争论过,却也没有做出着决定,可如今时间越来越紧迫,糜芳才会继续提出来。
“那又有何不可?”糜芳说道,“兄长,可别忘了,刘备在接管徐州时,我们糜家可是全力资助,可如今却是得到着何回报,不说之前,就说如今,刘备还不反省自身的过错,而汉军逐渐向着临淄逼近!”
“徐州城、泰山城不战而降,孔大人率军退回东海,军中人心惶惶,战不能战,守又能守到何时?”
“虽说魏国和吴国攻打着汉国,可汉帝并没有打算回援,明显是准备一鼓作气的夺下整个青州之地,难道兄长真的想要让糜家毁在我们兄弟二人的手中?”
说完。
糜芳眼中闪过一道狠色。
在之前刘备想要取他们兄弟两人性命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服刘备,心中早就升起了别样的想法。
而且正如他所说的。
在投靠刘备的时候,可以说是尽糜家之力,去支持着刘备,可最后呢,却什么都没有,不说封王,就连封侯都没有。
而且能够封侯的,也就只有关羽和张飞二人。
就连关羽和张飞两人,作为刘备的结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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